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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香、腕套和木拖鞋的故事
陪女友买礼物。 先趁一家店面甩货,抢了一个圣罗兰钱夹出来,两个丫头眯着眼睛研究了半天证明是仿牌,狂呼上当。 照我看她男友不见得就能对这个牌子有多感冒,装个袋子送了完事。横竖姑娘一片心压了一天马路挑来的。 她不。郁闷几分钟后目光如炬:“走,银泰。” 那天总算以一瓶Baldessarini男香结束战斗。 路上我实在堵的慌:“你生日他送什么礼物,女人?”一个城隍庙淘来的塑料娃娃,一块烂仿水晶,如此而已——什么意思。 她的脸一点点挂下来,替他辩解了几句后——终究自己也觉苍白,缄默了,一路无言。我便有些后悔,竟也不是不妒。妒她,尚有愿爱的心力。 沉默的走路,想起一个男生从家乡带鲜花给我,下机后行李都不放就抱着一大捧鲜润水色赶过来。我电话线拔了灯关了打死不下去,只在窗后看着,任他那样窘迫的杵在女生楼下,气得要哭。我不是冷硬的女子,伤害着别人自己未尝不痛。谁的心不曾是小笼包,温温软软,皮薄馅暖。 心里有人,痴求了五年。 一次在云南特意为他挑了皮腕套和椰木手链,可以叠着带很好玩。他淡然的叫我帮戴上,眼神飘到我身后去。很久以后了,梦里他把它掷进角落里,轻描淡写的看着我。我被自己哭醒,盘腿坐到凌晨。第二天抱着床栏悲愤的甩着酸麻的脚,觉得好笑,就笑了。 那以后感情开始无可无不可。一放假就一座一座城市玩过去,每个城市有自己的颜色和气味,空旷坚硬的森林里,形形色色的寂寞一抓一把,不愁没有对手。 收到超级巨大的毛毛公仔,却连炫的心都没有了,叫了个骑车的同学帮带回寝室,我在后面远远的听着前面尖叫一片。 想想第一次接受男生的礼物是在小学。小男生从缅甸给我带了一双木拖鞋,回来后才发现拿成两只一顺的了,两人疯笑着倒作一堆。后来再没联系,只在校友录上看到他在航大的照片,清朗高大,左拥右抱。每个女生上传的照片后面都有他呱噪的跟帖,大有可观啊啊啧啧。再没联系。 大学里张牙舞爪的浮躁了四年,身心俱疲。毕业卷了铺盖回家,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扎进去就不见人。 住的是导师在郊外的旧房子。师母年轻的不像话,周末过来乐呵呵的铺床换锁扭灯泡。夜里暖暖的缠了我的手,对面躺着聊他们的忘年恋。 相识那会儿导师还没脱贫,又刚离了婚,正在为申请一个新专业苦得面无人色。她敬仰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恋爱四年没跟他要过一件衣服。 月光下师母的手很美,戴了干净的粒钻婚戒。婚前那枚老式的银指环被我死乞白赖的讨了来,用皮绳栓了挂在胸前。我信缘。我胡汉三终会回来的,会有爱情,真纯朴实,一如他们。 一如我的父母。一次妈出差回来,爸在长毛衣外面胡乱罩了件衬衫就去接机,手里居然也僵硬的捧了一大把玫瑰!老妈笑的龇牙咧嘴,立马给我打电话狂呼天哪我总算眼睁睁的看着你爸一点一滴的成长起来了! 又想起喜宝那句关于很多钱很多爱的话。寂寞的女子,清冷的手指,温暖的物质。如果,爱上一个不对的人,心态被弄得一塌糊涂一切厌倦,那么感谢时间无痕,可以寻回自己了。 有那么一天,让我找到一个你。从此痊愈,多好。 生日将近。礼物,我想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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