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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周刊封面少女SOHO写手,另类春树长达半天的快感!!(图片)
作者:SOHO特区网
-上传日期:2004-4-12 |
非常“时尚”的《时代》周刊(亚洲版)2月2日那期的封面人物,是北京少女春树。
黑色的摇滚夹克、冷漠的表情和眼神。
她和三个同样辍学的少年作家韩寒、摇滚乐手李扬和曾经的“黑客”满舟,被时代冠以“另类”称号。
《时代》说,在中国最权威的新版《新华字典》里,“另类”指的是不同于别人的生活方式,并无贬义。
在中国大陆,春树已是叛逆青少年的代名词,也是某种社会现象的代表。本报特约中国作者访问春树,为你呈现今日春树的真情实貌。
关于春树
春树,原名林嘉芙,1983年生于北京。
父母都是普通父母,“不是知识分子”,有着为人父母者正常的想法:希望女儿上大学、工作,正常生活等等。始料不及的是,这个倔强而反叛的女孩中途辍学,为一家对中学生介绍摇滚音乐的小众杂志工作,并迷恋上了摇滚,“混迹”于被采访者中间。
辍学前,春树在北京一所职业高中二年级就读,专业是涉外文秘专业——用她的话说是:学习“端茶倒水”加一些“美容美发”之类。学校的规章制度,比如,统一校服着装,对老师鞠多少度的躬、不许谈恋爱、一天扫几遍地,以及考试、家长的约束等等,都是她不能忍受的。
职业高中是80年代以来中国教育体制的产物,因为市场经济的政策扭转,各行各业需要大量技术型人才,特别是服务业。这样一些自认为考不上大学的初中生就可从极“艰险”的高考窄道上退下来,自觉选择“职高”,毕业后马上工作。这其实让一些年轻人被迫或无意地付出了代价。
16岁起开始在地下摇滚界和诗歌界“流浪”的春树,因为一些不成功的恋爱开始写作。过去两年里,她出版了自传体小说《北京娃娃》和半自传体长篇小说《长达半天的欢乐》。共同特点是描写一名中学少女成长的痛苦,对学校、父母一代的蔑视,青春的愤怒、思考、反抗和爱情的苦恼。文字稚嫩冲劲十足,什么都敢说敢做,青春逼人。有些感情十分天真也十分真实,文学价值不高,却是值得关注的社会现象。
现在春树说她依旧喜欢鲁迅、彷克和摇滚,最喜欢的国家是美国,这不仅是她的标签也是她执著的精神源泉的一部分。
她依旧咄咄逼人,不过,春天来了,折磨她的“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去郊游还是在家写小说”。她开始学英语,学习怎么和媒体、出版商讨价还价,还要思考“我们为了改变这个世界,我们一定要出名”,而且“出名要趁早”,“还得有技巧”的问题。她最大的成长是,看穿了金钱和名声是极其重要的;最大的真诚是,毫不避讳金钱和名声会带来实惠和话语权,属于年轻人个人的话语权。
春树访谈
任何青春都残酷
★时间:2004年2月29日下午 ★地点:北京西单星巴克咖啡馆
开头并不顺利:面目硬朗的春树,戒备,易怒。
这个地点是春树自己选的。等我到了那里却发现,坐落在中友百货商厦一层的这家小咖啡厅人满为患,10分钟后才“抢”到过道中央的位子。
等了大约一小时后,春树终于出现。
瘦瘦的,中等个子,涂着粉红色荧光眼影,在零度左右的北京天气里只穿一件浅黄色Adidas的夹克衫,左胸前别着一枚日本某音乐发行公司的绿色纪念章,一条黑色装饰着黄铜拉锁的休闲裤,脚蹬运动鞋,像一个精神的小男孩。
问及上了《时代》周刊的封面,对生活有什么影响。她立刻回答说:没有啊——她突然又问:你是说我的生活啊?这种没意义的问题最好还是不要问,没有人会对我的生活感兴趣。随后,她突然没来由地愤怒起来:你到底要问什么?!你能不能把你采访的问题给我看看?说着,她的头凑过来,手伸过来。
对于像她这样年纪和身份的采访对象,任何回答、任何不客气,我早已做好准备,但此时还是有些始料未及——多数时候,这样容易愤怒的人或是精神压力太大,或是太不成熟,再有就是故作姿态——以这样的姿态强调与别人的不同,激怒对方,争取别人的注意。好吧,好吧,她不耐烦地甩甩头:让你等了一个多小时,无论如何我都会坚持做完这个采访的,真的,我觉得非常对不起你们。
一直高高扬着头、不时看窗外的她迅速低头,“对不起”三字从嘴里滑脱出来。
我对她说:今天来,这只是我的工作。
她用那有些“侉”的北京话、有些女孩子稚嫩的嗓音、有些自信的语调谈论自己的生活,尽管她显然对“生活”两个字十分敏感,并有自己的理解。
●问:新加坡读者可能对你不太了解,也许很想知道你这样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写这样的书?你怎么看待自己?
●春树:牛逼(编注:北方口语,这里是很厉害的意思),我觉得自己挺牛逼吧。哪怕有这么多人讨厌我,他们也没登上《时代》封面。还有人说我丢人丢到了国外,我觉得这也是一种能力,我没杀人没放火没抢人,他们想丢人丢到国外也不可能。对,因为我不怕得罪人,我每天都得罪人。我每天都会有一个敌人,每天都会有一个朋友。我觉得我很真实,我对别人的喜欢和不喜欢绝对不会虚伪地藏着。
●问:你觉得自己这种状态能持续多久?
●春树:虚伪的人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就像行尸走肉一样,估计大多数人都是这种状态。活在世界上挺难的,比如现在好多上班的人也是一样,在同事面前装孙子。也许他们也不想这样,但是他们没办法。但是,这个社会会越来越宽容,会允许别人不同,这是一个社会进步的标志。况且我并没有违反法律。就这样。
●问:你现在写什么呢?
●春树:两个长篇,一个是写初中的故事,另一个写年轻人和成年人之间的斗争。
●问:仍旧是残酷青春系列?
●春树:虽然我的小说被叫成“残酷青春”小说,但这首先是为了宣传。任何青春都是残酷的,所以,我后来也就认可了这个说法,但是我并不认为自己目前在写的两个长篇属于“残酷青春”系列。
●问:还写不写诗?
●春树:现在不写诗,因为诗和小说是两种不同的状态。在写小说,如果再写别的,就有点儿顾不过来了。
●问:你觉得对自己影响最大的人是谁?
●春树:沈浩波(编注:“下半身诗歌”的倡导者,诗人)。他在我的生活每次转折的时候都占有一个重要的角色。包括他后来鼓励我写书。我觉得他对我是比较重要的一个人。他在很多事件中,包括从写书到现在很长时间里都是一个重要角色。他对诗歌的理解,什么是好的小说、什么是坏的小说,这些都给我很大的影响。
●问:在《北京娃娃》一书中,你被说成是“盲目而奋不顾身”的,你觉得自己是这样吗?
●春树:希望将来不盲目。(她想了想)还可以吧,希望以后越来越不盲目。
●问:你觉得自己是个勇敢的人吗?
●春树:我什么也不怕,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她毫不在乎的语气说明了一切,至于“真到了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她并没有说。)
●问:你和你父母的关系现在怎样?
●春树:我不想谈和我父母的问题,我现在和他们关系非常好。很好,非常好。
●问:听你这样说,我也很高兴。
●春树:(迅速笑了笑)其实,当时他们不想伤害我,我也不想伤害他们,不过我们性格都很暴躁,价值观不一样,就是这样。但是,我很爱他们——我总有一天会让他们为我感到骄傲的。
●问:你觉得自己是物质女孩吗?
●春树:我现在越来越不物质了。你看,我连包都没背。
●问:未来一两年内你有什么打算吗?
●春树:也没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
●问:你最想旅行的地方是哪里?一个人去吗?
●春树:是南方喽——云南,海南啦。可以是一个人去,也可能和朋友一起去,无所谓。
●问:你认为北京最好玩的是什么地方?
●春树:只要有朋友们在的地方都会好玩。只是现在北京好玩的地方越来越少了,好多地方都没了。
后来在西单文化广场拍照,春树十分配合,大踏步走在人群中的样子也很帅气。
她在照相机前的动作有些单调,不太会摆姿势,此时的北京春寒料峭,我说:“可惜那些光秃秃的树没有春天的样子。”她闻听,很认真地捏起一根桃树枝条说,瞧!都发芽了!
快结束的时候,她一边极配合地拍照,一边说:“《时代》那张照片,不是扮酷,那天确实很冷,冻的,才会有那种表情。”
再后来,到告别的时候,她拍着我的胳膊说:“误会了,刚才误会了。”
春树的两部小说
●《北京娃娃》是一部反映残酷青春的自传体小说。
这部自传体小说描述了作者春树从14岁到17岁之间坎坷的情感经历和令人心痛的生活历程。作者以早熟而敏感的笔法描写了作为新人类的一代人在理想、情感、社会、家庭、欲望、成人世界之间奔突、呼告甚至绝望的历程。《北京娃娃》的扉页上写道:“她一脚踏落冷漠的成人社会,遍尝爱和被爱的欢乐与辛酸,最终写出《北京娃娃》这样令人心疼的文字。”
●《长达半天的欢乐》也是一部半自传体长篇小说。
小说叙述了一个少女在石家庄、武汉、天津,在各个不同地方漂泊寻找的过程,充斥其间的思考告诉我们,这不是一部颓废之作,它所流露出来的“麻木”的反省,和对曾经“坍塌”的重塑,无不令人感慨。
小说里,这一个14岁的叛逆女生,终于走出了忧郁和颤栗的阴影,来到了欢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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