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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克的爱情
一、淡淡一笑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人生在经历了重大变故之后,往往会变得淡然而理智。难得有快乐的笑颜,也难得有悲伤的理由。 三月的风夹着毛毛的雨,有着点点寒意。齐云飞站在高层建筑物的顶楼,享受着这人生少有的宁静。他时常在想,如果当年他遇到的仅仅是蝶梦,或是水月,他一生的命运,也许会完全改写。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他同时遇上并爱上了这两个女孩。 那一年,齐云飞逃到“一中”读书。进校报名的第一天,在教师办公室遇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蝶梦。那天蝶梦穿着什么,怎么样打扮的,他一点也记不起来。但她那淡淡的一笑,在他心中却怎么也抹不去。刚经历了严重打击的他是多么需要一个人,对他淡淡的一笑。那一笑中有着他想要的一切,安慰、同情、鼓励……还有着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那淡淡的一笑可能与蒙娜丽莎的微笑有着相通之处吧!”他时常这样安慰自己,因为喜欢了这淡淡的一笑也就等于陷入了蝶梦爱的“圈套”,怎么逃也逃不出。中午放学回家的路上,他总在想,这淡淡的一笑在哪里见过,是在梦中,还是在某一个角落?晚上他又做了同一个梦,梦中的女孩那淡淡的一笑,好熟悉,好熟悉…… 第二天,他精神不好的来到了教室。上课时精力总集中不起来,不自觉地往她的座位上多看了几眼。好不容易熬过四节课,昏昏沉沉地回家。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是这样过去的。他开始有点后悔,自己怎么能这样?“这样对得起父母,对得起雨儿吗?雨儿吗???!!!”慢慢地他试着把视线从蝶梦的视野走出,以为一切都会过去的。然而上天真的很会捉弄人,一旦他静下心来,发现蝶梦也跟自己一样,喜欢在多数人走了之后才走,喜欢享受独自一人回家的那份宁静。渐渐地他们几乎天天同出教室、同进教室。他们是那样的喜欢迟来晚归。每天中午放学三十分钟左右后才回家,打第一道上课铃才进校门,整整一年从未改过。开始他们只是向对方致以淡淡的一笑,都不想去打扰对方的那份宁静与孤独。后来有了偶尔的招呼用语与浅浅地交谈。一步步地,他们向着好友方向发展,这一切在他们心中可能没有什么,但却牢牢留在一个人眼里。 二、老街 每逢周末,齐云飞都爱去老街走走,因为那里藏着他太多的记忆。他总相信在不小心时或许能拾上那么一两片相思的落叶。奇怪的是,蝶梦也爱在周末到那条老街走走。那个时刻他们总是一前一后的走着,很少向对方打招呼。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不愿向外人道出;也有着自己最怀念的地方,怀念的往事,这些都只能自己单独一个享受。齐云飞深深地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从不去打扰蝶梦;或许蝶梦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也很少去打扰齐云飞。 老街的那棵竹,还在风中不停地飘摇,紧紧地牵着齐云飞的眼。那一片片飘下的竹叶,仿佛一把把钥匙插入他的心锁。“咔嚓”一声…… 认识雨儿是在一个秋日的黄昏,那一日她如一只蝴蝶在空中漫舞,轻柔而不沾半点凡尘,灿烂而不失雅洁。不自觉中齐云飞对旁边一个男生说:“以后她会成为我的女友……” 事情果真按着齐云飞的设想发展,很快他们相爱了。在一个“泪”洗过的黑夜,他们在一棵竹上,刻下了他们爱的誓言。或许有些事,上天早已注定。“泪”洗过的黑夜,本身有着某种不祥的预兆。 抚摸着自己的脸,齐云飞还能感受到,“昨日”红烙印的余温。一滴泪从脸颊淌下…… 一个雨季的下午,雨儿手中的伞仿佛长出了翅膀,带着她飞向天空划下一道淡淡的红霞。雨滴,顺着伞的旋转,向四周飘散,落地的瞬间,开出一连串火红火红的花。天地间的雨,仿佛因为雨儿小小举动而突然改变了性质。不再是那么美丽,也不再那么讨齐云飞喜欢。花开遍了那个雨季,红成了永恒…… 思念如风 摇落我一树的牵挂 落叶依昔的地方 是否藏有你的脚印? “雨儿,你能听到我的诗句吗……”。 “天堂应该有耳朵……”不知从何时起,蝶梦已站在了他的身旁。听到她的声音,齐云飞有点不高兴,本想教训她几句,但望着她那溢满忧郁的眼,怎么也教训不起来。或许那忧郁让他有了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天堂真的有耳朵吗?” “有,一定有。只要你诚心诚意,心中的声音一定会到达天堂,传到你心爱人的耳中。天堂的耳朵就如同神奇的海螺,只要有一点点心声,就能荡漾起美丽的声波,穿越时间与空间……” 看到她一脸的真挚,齐云飞好像又见到了第二个雨儿。他不想打破她天堂的梦,善意的对她笑了笑。 “真的很感谢你,我没事了”, 齐云飞耸耸肩“真的,谢谢。”望着他远去的身影,蝶梦朝他大喊道:“齐云飞,明天我们去看天堂的耳朵好吗……”喊声,在老街无奈的回荡着。 三、风云一般的日子 “天堂的耳朵就如同神奇的海螺,只要一点点心声,就能荡漾起美丽的声波,穿越时间与空间……”蝶梦的话如潮,一次次在齐云飞耳中泛起。回到家时,已过了吃晚饭时间。父母的寒暄,如同责问,让他更无精打采。越是这样,父母问得越急,他越感到无处容身。“哥,电话。”此时妹妹的声音,在他耳中胜过百灵鸟的欢歌。“喂,你好,你是谁?”齐云飞,尽量的把它弄得像一个电话,他知道这是妹妹为援救他而施的诡计。“你好,我是蝶梦……”听到蝶梦的说话声,齐云飞顿时傻了。原本计划在电话上,大发一通脾气的事,早就泡汤了。他的心,仿佛是被搅乱的五味瓶:不知是如何滋味,也不知在想着什么;人仿佛就置身于五彩的云端,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只听他嘴里,一个劲 “嗯、嗯……” 的应着。打完电话出来,谁也不管,顺手一带锁,进了书房。昏昏大睡。 “哥,哥……”好一阵熟悉的声响,在耳中流淌。他勉强撑起身,揉揉眼,看见雨儿漂浮在不远处的空间。“雨儿,真的是你吗?” “哥,是我。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雨儿,话还没说完,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雨儿,别哭,靠近点,让哥看看,好好看看你,雨儿……我的雨儿” 雨儿的脸一寸寸向他移进,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慢慢地的变成了另一张脸,那笑容好可爱,好迷人……齐云飞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了,让那脸紧紧地贴着自己脸。突然,一个巨大的惊叹,闪电般地插下他的脑海。 “不……你不是雨儿……” 他狠命的把那脸推开。 “雨儿……”随着呼喊声,齐云飞也醒了过来。坐在床头,用手摸着自己的脸,那水滴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抓过表来一看,已经是早上九点。风一般起床,洗脸,涮牙,骑上自行车就往学校跑。 “哥你这是去干什么呀?” “上课。“ “是吗?我才不信呢,今天不是大礼拜吗?”妹妹话里有话的说着。 “噢,是吗?我忘了。那你以为我会去干什么呀!”齐云飞没好气的答着。 妹妹调皮跑过来,靠着他的耳朵说:“哥,昨晚那个女生是谁呀?声音好甜的。”这话问得齐云飞满脸通红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怎么,脸会红得如此可怕。 “好啦,不说了”妹妹用手敲着他的肩,“放心吧,我不会跟爸妈说的,你说是吧,谁叫我们是哥们。”又是一推,“怎么还不走呀,去晚了,我嫂子生气怎么办呀。”齐云飞没办法,只好飞快地骑上自行车逃了。心里想,“怎么,什么事经她嘴一说,就好像跟真的一样。唉,没办法!” 更糟的是,无论他怎么抓脑子,就是想不起昨天跟蝶梦约好了去做什么?自己又不知道蝶梦家的电话号码,回家查吗,又怕被妹妹嘲弄一翻,不回吗,自己又真的不知道。如果蝶梦问起来,自己该怎么回答,只好硬着头皮回去。 “你怎么又回来了呀?” “我忘了,人家约好我去做什么了。”齐云飞鼓着最大的勇气说道。 “要不要,我告诉你呀。” “你知道,那太好了,不,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不要在耍你哥了。” “我就是知道,我告诉你,你给我什么好处呀?” “你说吧,请我吃刨冰,十块的那一种。” “好的,我的好妹妹,你说吧!” “人家都打电话来了,问我你怎么还没去?我说你已经去了……” “好啦,不要绿豆,芝麻一大堆了好吗?说点主要的,她那里等我。” “天桥下……”没等妹妹说完话,齐云飞就骑着自行车飚了。 “哥,我的话还没说完了。” “回来再跟你好好地说”齐云飞语义双关的答道,人早就不见了。 到了天桥下,那里有蝶梦的影子。唉!这回又让那小妮子耍了。气冲冲的打电话回去,他还没说话。那边就响起了声音“哥,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没有,我还没问你了。你是什么意思?” “哥,……”电话那端传来了,妹妹的哭泣声“哥,雨儿姐,对你不好吗?你怎么就……” “你不要哭,好不好,我跟她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的,只不过是一般朋友。你告诉哥,她在那里等哥,好不好?” “哥,你不去,好不好。你去了,也白去。人家早走了。” “好的,哥不去。哥随便走走,晚上才回去。”还没等那端回话,就把电话挂了。 霓虹灯的光线很柔和地告诉齐云飞,夜晚已经来临,应该回家了。但凄凉的风,还是不舍得,他就这么走。把他的身影残忍的撕破,撒在老街的地面。自行车早己不知被他摔在哪里呢? “齐云飞,你给我站住。”脚不听话的停了下来。 “为什么,今天不去赴约。” “去了。” “去了,我怎么没见到你?” “你不在。” “我在那里,一直等你到天黑。还说不在,不要骗我了。” “没有,只是我去的地方你不在。” “你……” 齐云飞,看也没看她的表情,走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蛮不讲理。走,他只能走。如果在多停留一秒,他怕自己会软下来,会多情起来。 望着齐云飞的身影,一步步地走出她的视野,蝶梦没有任何行动。她虽不想,他就这么走了,但她不能阻挡他的离去。因为男人做任何事情都有着自己的理由,尤其是齐云飞这种男人,做任何事情的理由都是怪怪的。你永远都无法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或许每一个男人都是这样的,只是她没去观赏别的男人而已。 她傻傻地笑了笑,不知在笑谁,是齐云飞还是自己。她也走出了那条老街。或许,老街就是让人伤心的,不然,为什么它外面的世界是那么的热闹,而它却永远孤寂的坚守那一方静土。她就这样海阔天空的想着,齐云飞再一次进入她的脑海,是他那一辆怪得跟他一样怪的自行车,不小心从学校的垃圾堆旁,跑进她的眼中。这人也真是的,好好的地方不放。偏偏让它躺在垃圾堆旁,锁也不锁。她忍着臭味,把那车子扶了起来,骑着走了。还不说,他这车还真的好骑。在晚风的吹拂下,蝶梦早已把那不开心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坐在书房,她在想自己是怎啦,为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男孩子,瞎操心,瞎生气的。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想让自己静下来,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树欲静,风欲不止”她宣纸上写下这几个字,睡了。 第二天,齐云飞还是在往常一样的时间去了学校。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跟往常一样。他没有去垃圾堆旁去找车子,静静地坐在位子上,看着书。时间就那样一分一秒的走着,很快又到中午放学的时间。同学们三五成群的走了,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的钥匙,还给你。” “谢谢,我还以为它会不再回来了,没想到你会把它送回来。” “是吗,那你该怎么谢谢我呢?总该有所表示是吧?” “可以,你想让我怎么表示了?” “客随主便,不过我不想俗气的东西,你想想吧。今天晚上等你答复。” “好的,那我们走吧。” 他们很快走下了教学楼,“今天我送你一程吧,同学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家住在那里真是不好意思。” “是吗,那我不客气了。” 风一阵阵的吹着,时与不时,蝶梦把头发往后一甩。“那姿式一定很美,美如天仙”,齐云飞心里想。狠不得自己后面长着一双眼睛。车飞速的前行,仿佛飘在风里。齐云飞的心,也随着风的速度,一次次的升上天堂。 “蝶梦,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你怎么知道,我家里的电话号码的?” “这个是一个秘密,我可以不说吗?” “当然,可以。我只是感到奇怪,你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13921,记住了吗?” “那有记不住的事,我保证记得住。” “齐云飞,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今天跟昨天怎么仿佛两个人呀?我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一个女孩子,都原谅你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那么小家子气了,你说,是吧!” “到了。”叽的一声,停车的动作既迅速又潇洒。 “齐云飞,这一手什么时候学的,有空也教教我。” “好的,这有什么难的,有空一定教你。” “拉钩,谁骗人,谁是小狗。” “好,拉钩,骗你是小狗。”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齐云飞善意对着她笑了笑,不知道说些什么。 “好了,我们就这么说定了。”蝶梦像一只蝴蝶快乐地飞走了。 “唉,女孩子,有时候真有一点好笑。哼哼”齐云飞脸上扬着笑意,又是一个漂亮的动作骑上了车。 四、不应该的相撞 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那时,齐云飞最爱吟诵徐志摩这首《偶然》。他总觉得自己与蝶梦的相遇,是纯属一种偶然。因而,他总在劝戒自己,忘掉了这次相遇。蝶梦,她并不一定是自己的梦中情人,这世上不会有那么巧的事。 认识蝶梦之前,齐云飞,就为自己设下了一个梦中女孩的影子。那时,雨儿,常因自己不是齐云飞梦中女孩的影子而与齐云飞闹矛盾。在她心中,总有那么一种感觉,齐云飞不够爱自己,自己没有得到齐云飞的真爱。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最后,酿成了那个雨季的悲剧。 “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忘掉,忘掉……,最好忘掉……”齐云飞,在心里不知对自己说了千百遍,但就是无法忘掉。爱情如同你眼前的一杯水,你不闻,不问,不想,放在你眼前,它也不存在;一旦,你闻了,问了,想了,就算拿走,它还是存在你眼前。无论如何,你也改变不了它的“存在”。在爱情这个世界里,绝没有圣贤之人可以超脱“有无”。实在无法忘掉,齐云飞,只好顺其自然,听天由命。 天命,就这样一天天,降临他身上。记得那是一个秋夜,齐云飞,没有像往常那样走得很晚。也没有骑他那跟他一样的自行车。一个人静静地站在路旁,等待小摊上的美味。正当,他欣赏小贩纯熟的技巧入迷时,一个人撞向了他。出于人的天性,他迅速地把头转向撞来的方向,嘴唇很自然的在那人脸上留下了痕迹,双手把那人抱在怀中。回想起那一刻,多年后,齐云飞心里也觉得美滋滋的。他甚至有点不想松手,但人一旦回到理智上来时,他连忙推开了那人,连续不断地说着: “对不起”…… “对不起”那边也响着同样的声响。两人的声音,混在一起,分不清,也道不明。他们就这样,相互的向对方说着“对不起”。还是齐云飞,最先清醒过来,看清了对方。 “蝶梦怎么是——你?!” “齐云飞,”两人视的笑了笑。什么话也没有。他们就那样安静如许地在路上走着,谁也没有主动,向对方说话。走着,走着,霓虹灯的光线,被月光完全柔化。 “嗨,我到了,see you tomorrow 。” “see you tomorrow。” 九月在不知不觉过去,十月又在跟太阳赛着跑。这年头,有两件事,让你最疼心疾首。一是,你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样适应天气;二是,你根本记不下时间,可能你2000年还没写够,写熟悉,2002年又来了。天气的变化与时间的消逝,仿佛就是一道复杂的解析几何题,让你抓破了脑袋也解答不出来。两次月考下来,让所有人都处于死亡状态。人们常常说黑色七月可怕,其实可怕的是熬到黑色七月的过程。黑色七月,就如同是1949年,过了这一年,全国人民不是大解放了吗。熬过了七月,就等到了解放。 “呃,你语文考了多少分?”“你考得怎么样?”“妈的,这是什么意思,这也错了!”“我操,又没及格。”……试卷就那样,一门,一门。铺天盖地的发下来,同学们,你一句,我一句,那场面,就如菜市场一样混乱。有的高兴的“吼”,有的悲伤的“操”,还有的文明一点,就坐在座位上,唉声叹气。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阿飞,没看到你的语文试卷。” “没有,不会吧?我交了的。” “谁知道了。” “那算了。反正都考了,没什么重要的。” “齐云飞,蝶梦出来一下。”教室外面响起语文老师的叫声。齐云飞,心中一片迷茫,不知老师找他有什么事。 “蝶梦,你知道老师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你知道吗?” “不知道”齐云飞简直被蝶梦的回答,弄昏了头。 “还愣着什么了,还不快走。” “噢”,齐云飞想不通的,跟着蝶梦走进了教师办公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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