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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有个家
我想有个家
一次朋友聚会中,就“家”一字展开了讨论。其中一人说“家”就是宝盖头下一个“豕”,而“豕”有猪的意思,从人类发展来看,最早养殖的就有猪,所以“家”就是关猪的房子。这种观点在围攻之中很快破产了;另一个说“豕”字可以看作是两个“人”字中间一个“子”字,两个人可以看作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而中间则是子女,一男一女养着子女的屋子就是家了。此外还有猪戴帽子论、小虫钻孔论等五花八门的歪理邪说。而最后发言的却一语惊人的说:“‘家’就是‘冢’上多一点,也就是说家只比坟墓多一点,这一点从字形上看,想一缕炊烟,而从意义上说,这一点可以是欢乐,也可以是悲伤;可以是前进,也可以是退步;可以是和睦,也可以是摩擦;可以是幸福,也可以是不幸。但这一点是不可少的,否则只能象坟墓一样死寂而沉重,失去生机,甚至失去生存的可能。” 当年参加讨论的都是些在校学生,而在几个月前,这群学生都走出了大学校门,在社会上寻找自己的泥土,营造自己的“家”了。 毕业派遣时,我所在的学院不是对学生大开绿灯,而是处处设障,肆意敲诈,居然开口问我要八千多块钱,这相当于我到协议单位三年的工资总和啊,我一气之下,和众多同命人一样抛弃了一切独步苍茫了。 想想当初择业时,处处想的都是女友,以至于工作单位也选在了她的家乡。尽管是亏损企业,可我也无所谓,然而却落到了这个结局,我拿什么来护养爱情呢? 男人的心有时真得很脆弱,尤其是在孤独和艰难中苦苦挣扎的男人,坚强时会象一棵披风顶雪的青松,而脆弱时连一根麻花也比不上。我从汉中辗转到西安,在短短的三个月,历经了近十次的辞职与择业之后,我再也不愿意让别人用世故的眼光来审视我的文凭与能力,开始了自由撰稿,这无疑是将自己推上了寂寞之路,而在这种寂寞之中,唯一能让我感到温暖的就是想念,想念亲人,想念女友,就如同台湾一位女诗人的那句:握着你的名字取暖。 一位和我有同样遭遇的朋友曾对我说,有一次他因重感冒发高烧,一回自己的房中便晕倒在地,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自己才爬到不到两米远的床上,他说要是当时有个女孩,不用说把他扶到床上,就是给他一杯水,他也要感激一生,只要她没结婚,无论她长得多难看,条件有多差,他都要想尽一切办法娶她。 朋友的这种心情我能理解,前一天晚上,我临睡前不慎没有开窗,而蜂窝煤炉子仍燃着,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的头要炸裂,四肢无力,一动也不能动,幸好煤燃完了,我躺在床上自己调息,直到下午才起床,那期间,我多么渴望女友能忽然开门进来啊,然而,女友已远在她家了。记得刚到西安的一个晚上,女友也在身边,那夜下着雨,我下楼时从十几阶的楼梯上滑到下去,摔得浑身是伤,而那次是瘦小的女友将我背上楼的,然后冒雨去给我买药,又给我清洗伤口,给伤口上药,那时我浑身疼痛,然而我听着她那责怪,在她小手的抚慰下,我的心中是多么的幸福啊! 而今,女友回去了,我在这种孤独之中,只有用思念来体味家的滋味,而家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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