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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杂志千字千元重酬征纪实稿件以及爱情故事样稿!!
作者:《家庭》杂志社
-上传日期:2004-9-3 |
为顺应国内期刊发展大势,《家庭》在原有上、下月版的两本基础上,隆重向读者推出第三本,刊名仍为《家庭》,并将目标读者定位为年龄20——35岁的都市女性,她们感性,追求品位,注重生活质量的提高。因此,以女性的视角,看待当今都市中女性情爱生活中发生的故事,具有代表性和冲击力的事件,以及为女性提供所需的时尚、美容、保健等资讯,都是新推出旬刊责无旁贷的使命。 文章力求故事好读与文字优美并存,使读者获得阅读双重快感。为了完成这一富有意义和挑战性的工作,我们安排了以下栏目,诚恳地希望广大作者、作家与我作并肩胜任。我们也将给予与我们忠诚合作的朋友以优厚的稿酬,来稿一经采用,每千字500~1000元人民币(纪实稿千字千元)。
纪实版块 事件•话题: 家庭特别关注:对社会上一些与当代女性情感、观念有关并具有普遍意义,能吸引现代女 性关注的典型、重要事件进行深入报道。字数4000~6000。 家庭出击:每期策划一个女性感兴趣的情爱话题,由编辑部组织部内或部外人员进行采 写。旨在引起关注、争议,从而引发讨论。所引事例必须有出处,有原型, 不可胡编乱造。字数6000左右。
情感·故事: 命运悲欢:跌宕起伏的命运,人间真情的悲欢离合。以爱心故事为主。每期1~2 篇。每篇4000~5000字。 爱情故事:都市女性唯美、凄美的爱情、亲情故事。每期1~2篇。 名人链接:写青年明星的爱情、亲情故事,每期1~2篇。 初恋物语:都市女性的初恋故事。1700~3500字。每期2~3篇。 花季雨季:写少女性爱历程中的一些不幸际遇。字数2500~3500。每期1~2篇。 边缘情感:与传统伦理不完全合拍却让人理解的,具有鲜明个性色彩、饱满充沛的非主流 情感故事。字数3500~5500。每期2~ 3 篇。 蜂蜜坊:记录都市情侣生活中温馨甜蜜的一个片段。每篇字数在1500字之内。每期1~2 个版面。
投稿基本要求 1、作品独家、首发,或有新的立意和角度。 2、取材真实,新颖,时代感强。 3、结构新颖,文字简练、精美,鼓励创新的表现手法和技巧,文字跳跃应以一般读者可以理解、接受为度。
王娟:wjbj22@163.com wjbj22@chinaren.com 电话:13189033543
200个漂流瓶漂来一世爱情 26岁的庄筱秋是广州一个清纯漂亮的“白领丽人”.她家境殷实,却爱上了一个一无所有的流浪歌手。在经历父母强烈反对,内心苦苦挣扎,以及富有传奇色彩的“爱情漂流瓶”事件后,他们终于在3年后的2004年春天牵住了漂浮不定的幸福…… 认识程洲路前,我刚刚大学毕业加入“上班族”。我住在洛溪新城的一个小区,每天下班回家,经过地下通道时总会看到一位年轻的流浪歌手专注地弹着吉他,旁若无人地;唱着,长发遮住了半边脸。他有时用很粗犷的声音唱腾格尔的《天堂》,有时唱经典的《yesterday once more》,有时又把刘若英的《为爱痴狂》演绎得丝丝入扣,让人对那些执著渴求爱情的年少岁月产生一种莫名的感动和忧伤。 2001年元旦前一天,我加班到晚上川点多.在路过地下通道时,一个小偷抢走了我挂在脖子上的手机.找吓蒙了。还好那个流浪歌手跳起来,放下吉他去追,帮我抢回了手机.为了表示谢意,我邀请他到附近的肯德基坐坐,他爽快地答应了。 在肯德基明亮的灯光下,我第一次看清他的面容:英挺的剑眉,明亮的目光坦诚而略带羞涩。在悠扬的音乐声中,他告诉我他叫程洲路, 24岁,武汉大学毕业,因为喜欢唱歌和写作,放弃了一家大企业薪水丰厚的工作,白天在家里看书写作晚上就出来唱歌谋生。 我被他勇敢追逐梦想的精神深深打动了,从那以后我们成了朋友。周末不上班时,我也会在地下通道陪他,尽管有时我们不说话,可从程洲路的笑容里,我看得出他很开心。 临近年关了,程洲路告诉我他想在新年举办一场演唱会,将所得收入全部捐给慈善机构。我鼓励他付诸行动,并陪他四处奔波。由于程洲路只是个寂寂无名的流浪歌手,我们跑了五天,磨破了嘴皮,才在一家商场借到场地。然而,就在演唱会举办的前三天,商家却突然来电话说因为某些原因演出场地被取消了!经受不了打击,我伤心地哭了。看得出来程洲路更痛苦,可他一边安慰我一边坚定地说:“这个演唱会,我一定要举行。”他决定大年初一在天河体育中心的街头开唱。看着他眉宇之间那一丝男人的坚毅,我心中涌出一种异样的情愫。 大年初一那天,我放弃了和家人去香港旅游的机会,早早地来到体育中心,为程洲路鼓劲。久违的太阳出来了,给原本阴霾的天空带来了温暖。程洲路见到我格外高兴,他弹着心爱的吉他,唱起了张洪量的老歌:“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程洲路一边唱一边深情而大胆地望着我.在汹涌的人群中,我感到自己的脸“腾”地一下燃烧起来!刹那间,我认定我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为梦想流浪在都的大男孩! 我和程洲路相恋的事很快传到了父母耳中,他们强烈反对!理由太多了:程洲路无钱无车无房,连固定工作都没有,整天就知道那些虚无缥缈的理想……总之,如果我嫁了他,苦日子就永远到不了头。我倔强地不肯妥协.但父母还是很快为我锁定了—个准男友:硕士,28岁,从事IT行业,年薪30万,有房,三室两厅170平方米。当父母把爱情标准换算为一个个具体的数字时,我只有冷笑。我被父母严格看管起来.很少有机会和程洲路单独会面。 父亲看到我一天天消瘦下 去,终于提出了妥协的条件:要程洲路两年内拿出50万,否则一切免谈!当我跑去告诉程洲路这一消息时,他沉默了许久,希望的火苗一点点熄灭.我终于第一次对程洲路大吼:程洲路,你真窝囊!程洲路很痛苦地说:“筱秋,我肯定会让你过幸福的生活,但我实在 没有把握两年挣到50万,难道只有用金钱才能衡量我对你的爱吗?”我硬下心肠,狠狠地说:“是,这是我父亲的妥协底线!”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自此,我和程洲路很久没有通电话.没有见面,8月一个雨后的下午.程洲路打电话给我,说他要去全国各地流浪了,希望见我最后一面我的心沉到了野外底深渊。程洲路推着自行车站在我家楼下.看到我下来.他说筱秋你不是一直想去黄埔军校吗?我带你去,我们登上了开往长洲的轮渡,大雨初霁,乘船人寥寥几,我凭栏而立,程洲路突然哼起了《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在凄美的歌声中,我静静地流下了眼泪。程洲路说:“多么希望这艘船就是“泰坦尼克”号,你是Rose,我是Jake,让我们在乱世中演绎动人的爱情。可惜这艘船再普通不过,不会撞上冰山.我对你的爱只有深深地埋在心里。”说完,他从包里掏出一个瓶子,满怀期待地深深祈祷.把瓶子抛入滚滚江水,一字一顿地对我说:“虽然这种表达方式已经很古老.但这只漂流瓶仍然代表了我对你的爱,不管它漂到哪里。都不会改变,筱秋,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了.就嫁给我,好吗?”我拼命地点头.却掩不住内心深深的失望:程洲路还是放手了,他只不过用这种古老的方式来掩饰分手的伤感,我永远也看不到那只被扔入滔滔江水中的漂流瓶了。 9月,程洲路背着心爱的吉他上路了,湘西、青海,西藏、新疆……他边走边唱边写旅行散记向杂志投稿,我逐渐失去了和程洲路的联系.也逐渐失去了快乐的理由.体重—直下降.从106斤到不足85斤。父母看我的眼神有了愧意,不再强迫我和素不相识的男子交往,但美好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年零六个月过去了,2003年2月。我突然收到一封很奇怪的来信,邮戳上显示的地址是青海,拆开来,是一个青海湖边的陌生男子的来信,他说他捡到了—只漂流瓶,读到了一段凄美而又无奈的爱情故事。现在他把漂流瓶中的信件附上,衷心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我颤抖着手扪开另一张纸,果然是程洲路的笔迹!他在信中写道:今天我漂流到了青海湖,这里有一片金黄的油菜花,铺天盖地,一直延伸到天边,就像凡·高笔下热烈的向日葵,那片金黄如此单纯而强烈,我不禁想到了我对筱秋的爱,筱秋,你现在遥远的广州做什么呢?会不会偶尔想起我的歌声?我强烈地思念着你。前天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对“神雕侠侣”,和他们结伴走了一段路,我羡慕他们的爱情,虽然贫穷却过得如此充实和幸福,两人结伴几乎走遍了中国的山山水水,感情也日久弥坚。筱秋,我多么渴望回到 你身边,和你一起过平凡而幸福的生活……哪位好心人如果捡到了这只漂流瓶.请按信封上的地址将一个流浪歌手爱情的讯息寄给我爱的筱秋好吗?好心人.拜托了! 我流着泪把信看了又看,一遍遍地在心里苦苦追问:程洲路你在哪里?回到我身边吧……晚上.从梦中惊醒.呆呆地坐在窗前,夜空是那么干净清澈,突然.我看到了流星!拖着银色的小尾巴从天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我屏气凝神,双手合十许愿:保佑程洲路平安! 8月,我收到一个包裹,打开来.竟是一个漂流瓶!寄包裹的人是山东日照的一名中学女教师,她暑假去湘西游玩时在一条不知名的河里捉螃蟹,捡到了这只漂流瓶打开漂流瓶,才知道这是2001年10月程洲路抛进湘西沱江的,程洲路在信中写道.他现在在凤凰,这里的灵气与历史文化气质,悠闲,宁静与浓厚的人情味,肯定会让筱秋一见钟情并深深地迷恋,希望将来能和筱秋在此养老,就像沱江边—家客栈的老夫妇,开家客栈,有客人来了就撑船带他们游沱江,闲了就做—锅香喷喷的社饭,让客人吃得赞不绝口,日子过得单纯又平静……好心的中学女教师在信中说:“这样执著 单纯的男人在现代这样功利的社会已经很少见了.孩子,你不知道你拥有的有多么珍贵,我是过来人,我都被感动了,不管你们出于什么原因不能在一起,但我敢肯定他就是那个最爱你的人.嫁给他你一定会幸福的!” 又是一年年关将近,忆起两年前的大年初—晚上我和程洲路曾双双跑到珠江边看烟火,那时我们心中的爱—如漫天烟花般灿烂.而今却一个天涯—个海角,再次相聚几乎是遥遥无期,我不禁 黯然神伤。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我心中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一定是程洲路打来的!我按捺住将要跳 出来的心,小心翼翼地拿起电话。“筱秋!”“程洲路!” 2004年大年初二那天,程洲路终于回来了!一脸胡子,风尘仆仆,连心爱的吉他也历经沧桑。偎依在他的怀抱里,我喜极而泣,告诉他我收到了两个漂流瓶,我一直等着他来娶我。,程洲路欣慰地笑了,说他一共放了200个漂流瓶,看见水就放,大海、湖,河流,他相信总有—天老天会被他的诚意打动…… 我又一次感动得泪流满面、程洲路拉着我跑到了珠江边上,从背包里掏出了最后一个漂流瓶,放进了一张纸,上面大大地写 着:“漂流结束.程洲路和筱秋相守百年!”看着那渐渐远去的漂流瓶,我心里泛起了甜蜜的希望:明天,我们的爱情将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我的美丽头发,我的美丽情缘
特别的男人令我好奇 2003年3月,我在北京首都师范大学读大三。这天是周末,在京城—家著名中外合资洗涤用品公司做高级白领的表姐来了,她带我逛街,给我买了两套春天穿的漂亮衣衫,又把我带进了一家高级美发厅,说要修理修理我那“乱草似的头发”。 从来没见过这么优雅的美发厅。空阔的大厅只有简洁的灰白黑三种色调,天花板上流淌出缥缈的音乐,备客人休息用的宽大黑色真皮波沙发旁边放着两大瓶怒放的百合花。最特别的是墙上的几幅素描,画中年轻美丽的女子梳理着今年流行的时尚发型。表姐说,这些素描是美发厅的老板亲手画的,他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极有绘画天分,不知怎么迷上了美发,就开了这间美发厅。我凑过去细看,画的落款处,工工整整地写着“卢起”两个蝇头小字。 我好奇心顿起,抬起头四下看了看,对表姐说:“卢起在哪里?我能请他剪发么?”表姐笑了:“请卢起剪发,至少要提前一个月预约。而且城他开出的价格几乎是天价。我来过这里好多次了,也只请他剪了一次,确实与众不同。平时他不在大厅工作,在二楼他有—间画室,很多时候他就躲在里面作画。” 我只好作罢。洗头妹把我的头发洗干净,一个大男孩走过来,问我想剪一个什么样的发型。我笑笑说:“不用剪,吹干就行了。除非卢起肯给我剪。”平时我对头发最马虎不过,一头浓密的长发或是披散着,或是用皮筋系起了事。但今天,这个叫卢起的人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大男孩笑了笑,拿起吹风筒吹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吹好了,那大男孩说:“小姐,可以了。”我刚要起身,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请等等。”我从镜子里看到,我的身后站着一个青年。 那个青年用手托起一缕我的头发,专注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放下。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一路前行,如同犁过春天的土地,留下一道道黑色的闪亮的波痕。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出奇的长,出奇的细腻,出奇的柔美。他说话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你的发质很特别,有金属般闪亮的光泽,有金属般沉甸甸的质感,这样一头天然美发,不需要特别的处理,只要稍加修饰就行了。” 他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回来了,手里多了—个画夹,他在上面飞快地画了几笔,递到我面前说:“看看,这样处理你喜欢吗?” 纸上是一张我的头像速写,虽然只是寥寥几笔,但说不出的传神。我知道他是谁了,我点点头。卢起剪发像他画速写一样快捷,他的动作有一种特别的美感。短短几分钟后,他就剪好了。我看到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女孩儿。 “收多少钱?”问话时,我有点心虚。我的口袋里只有薄薄的几张钞票,那是我这个月全部的生活费用。 “不收钱了,难得碰到这么好的头发。只是你千万注意,不要让那些低劣的理发匠碰你的头发,更不要去烫去染,那是暴殄天物。你懂吗?”说着,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我,“需要剪发时,随时来找我。” 说完,他深深地注视了我一眼,转身走了。表姐开车送我回校园,当我下车的时候,她警告我说:“不要再去那里,也不要再见卢起!对于像你这样单纯的女孩子来说,卢起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不知有多少女人被他迷住,为他吃尽苦头,但没有一个人能够抓住他的心。”她看看我,有点担心地说:“舒朗,你不会陷进去吧?”他说我的长发有森林的气息 我确实陷进去了。我忘不了卢起的手指穿过我的黑发时那种温柔的感觉,他那神秘的男性气息透过手指传递到我的身上,令我的心一阵阵战栗。一个月后,我终于忍不住去找他。 我径直走到二楼,凭直觉,我向角落处的一扇小门走去,轻轻地敲响了门。 卢起正在里面作画。他见到我时,眼神里有什么东西跳了跳,随即平静下来。他说:“你坐吧。”转过身继续作画。 画室里有很多已经完成的作品,我在其中一幅画前停了下来。这是一幅严冬里北方大地的景色,大雪覆盖着森林,一条宽阔的河流被冰雪封得严严实实,—个女孩子背对着画面向河对岸眺望。她那一头浓密的黑发在冬日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金属般的光芒。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孩子是那么眼熟,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这是我的家乡乌苏里江,我们鄂伦春人就在这条江里捕鱼、饮马。”卢起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我的身后,“从家乡出来好多年了,今年秋天我想回家看看,你跟我—起去吧。” “为什么?”我直视着他,“为什么要我跟你去?”我想起楼下大厅里悬挂着的卢起画里的那些时尚女孩,心里不由得酸酸的:卢起,你身边有那么多美丽的女孩子。 他的视线落到我的长发上:“这头浓密的长发,让我想起乌苏里江两岸茂密的森林。你看,”他指着那幅画,“你站在江岸,跟这里的景致多么和谐。” 卢起的话令我感动不已。那天,卢起放下手中的画笔,亲自动手为我洗净头发,又细致地吹干。他拿起剪刀想修剪一下我的头发,想想又放下了,他说他舍不得剪。 以后,我经常去看卢起,我静静地坐在—旁看他作画。他画完了,就细致地为我洗涤一头长发。他常常说,长发是女人身体中最动人的部分,令人捧起就不忍放下。他还说,剪一个生动美丽的发型,得到的乐趣不亚于创作—幅杰作。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恋爱了。卢起经常把他的脸长时间地埋进我的长发里,他说我的长发有令人迷醉的家乡森林的气息。 有几次我去看卢起时,他正在为别人剪发。卢起工作时永远是专注的、一丝不苟的。每次剪发前,他都要跟那些女人长时间地探讨她们的发质、脸型、气质、肤色,并详细了解对方的想法。动剪刀前,他还要画一幅速写,把要剪的发型展示给她们看。难怪这些女人不惜重金,—定要卢起给她他剪发了,卢起除了给她们剪出一个符合个陛的美丽发型外,那种把头发当艺术品来修饰的极端认真的态度让她们感到从未有过的尊重。有时我也担心:在这个城市里,有一头美丽长发的女人太多了,每天不知有多少女人出现在卢起的美发厅里,起会不会迷失在她们中间呢? 利益面前,我的爱情崩溃了 炎热的夏天到了,我盼着秋天快点来,秋天我要着卢起去他的家乡,我是那么爱卢起,我渴望了解他成长过程中的点点滴滴。但我注意到,卢起一天经一天不快乐了。我们约会时,他总是把他的脸长时间地埋进我的长发里,—声不吭。我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他的笑容不再如过去那般明朗。 卢起不再经常来看我,我要去看他,他说别来,他很忙。终于有一天傍晚,我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找他。一进美发大厅,我就感到—种强烈的异样。大厅里的画作每隔—段时间就要换—次,以求跟得上最新的时尚。我每次去看卢起;都要盯着画作里那些千姿百态的美丽女子细致地端详一阵 子,看那笔端里是否流露出不—般的感情。这种没有安全感的爱情让我很受折磨。今天我看到,大厅里的画作又变了,所有的画里,画的都是同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梳着不同的精美的发型。这在卢起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我机械地上楼,,推开那扇小门,卢起和一个年轻的女子坐在里面,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楼下画里的那个漂亮女孩儿,也留着一头长发,是今年流行的韩国女星式的“陶瓷烫”卷发。卢起正在给女孩儿画画,女孩儿专注热烈的目光落在卢起的身上,我从里面读到了爱情。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美发厅的。我拖着软软的脚步走进对面的一间咖啡屋,找了一张临窗的桌子坐下。直到深夜,那个年轻女子才出现在门前,卢起面无表情地跟她走在一起,她挽着卢起的手臂一路说着什么,不时娇嗔地捶打他一下。那一刻我真想冲过去拦住他们,问卢起这是为什么,但我怕我的话还没说也口眼泪先流下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上了车子绝尘而去。 整个暑假,我是独自一人躺在宿舍的床上度过的。表姐来看我,她提起卢起,说卢起的美发厅规模太大,他不懂经营,又固执,不肯多下一些功夫,现在美发厅陷入了严重的财政危机,除非注入大笔资金,否则美发厅只剩下负债倒闭这条路。表姐还说,卢起是—个从乡下来的穷孩子,在北京没有任何根基,当初盘下这家美发厅时就借了一大笔债,美发厅开了两年多;不但不见赢利,反倒越亏越多。幸亏卢起有“女人缘”,—个叫丁蕊的富家女子—直紧迫卢起不放,她动员自己的父亲为卢起的美发厅注入—大笔资金,卢起现在已经度过了危机。 表姐怜惜地拍了拍我的脸颊说:“傻丫头,醒醒吧,尽决把他忘掉。” 但我无法忘掉他。我一千次一万次地在心里问卢起:我们的感情就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么?我一次次冲动地来到美发厅门前,我想进去对他说,“别放弃我,别放弃这份感情,你再挺挺,最多再挺一年,等我毕业了,我会跟你—起撑起这间美发厅。”这时;另有一个声音冷静地对我说:“你怎么知道卢起对你是怎样的一份感情?这个世界如此现实,你除了一头美丽的长发,还有什么能留住卢起?卢起有选择的权利。舒朗,别进去,不要自取其辱。当爱情消逝时,至少要给自己留下—份自尊。” 卢起一直没来,连个电话都没有。我想这样也好,他没用谎言欺骗我,对这份感情保留了最起码的尊重。还有10多天学校就要开学了,我忽然决定独自一人去一趟鸟苏里江,我要亲眼看看那里的水鸟飞起飞落, 我要亲眼看看鄂伦舂人如何在那里饮马捕鱼,我要在那茂密的森林中仔细地寻找,看是否还能找到10多年前一个男孩子留下的成长的足迹。直到这时,我才明白自己是多么深多么深地爱着卢起,我忍不住失声痛哭。 放弃浮华, 跟着我的爱人饮马捕鱼 开学前一天,我回到了学校。这次旅行让我平静下来,我想我终于可以放下卢起,开始新的生活了。我没那个叫丁蕊的女孩儿会开车来找我。 我把丁蕊引到学校外面的一间咖啡厅里,丁蕊凝视了我半天,才开口说:“舒朗,你果然不同凡响。难怪无论我怎样努力,卢起都放不下你。” 我告诉她,我跟卢起好久没见面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可是卢起并没能忘记你。卢起亲口对我说说,每一次他给你剪发,都会细心地把地上的头发拾起,用一条红丝带系好珍藏好。卢起也给我剪头发、做头发,他以一个艺术家的心态对待我的头发,他甚至在我的要求下,为我的 每一款发式都画一幅小画,但我从中体会不到爱。”丁蕊说着说着泪珠滚落下来。看得出来,这是—个性情率真的好女孩儿,卢起一生如果能够好好珍惜她,也不失为福分。 可是为什么听到她讲起卢起时,我的心里会难过、我的呼吸会艰难?难道我真的还没能放下他么?我想我不能再跟丁蕊坐下去了,我对她说:“我恐怕帮不到你什么,对不起,我要走了。” 丁蕊也站起来,她擦了擦眼泪,顽强地说:“我不会放弃卢起,我不会放弃他的。” 半年过去了。定天,我打开电子邮箱,里面有一封卢起发来的邮件:“舒朗:当你收到我这封信时,我 已经离开北京,回到了我的家乡乌苏里江畔。我曾经答应过你带你一起到我的家乡,看江畔的鸟儿飞起飞落,看鄂伦春人饮马打鱼,但是我放弃了我的爱,我无法再面对你,因此今天 我—个人回到了这里。 “大学毕业后,,我在北京尝试过多种工作,每一种工作我都不能坚持很长时间。最后我选择了开这间美发厅,我发誓要把它开成北京市最好的美发厅。但我不得不承认我空有一份艺术的感觉,却缺少经营和管理的才能。认识你时,我的美发厅已经亏得—塌糊涂。要知道,这间美发厅除了凝聚了我的心血,寄托着我的希望,它还负责提供30个鄂伦春孩子每年读书的费用。我怎样才能开口对那些孩子说:‘对不起,我没钱供你们读书了!’除此之外,男人的虚荣也无令我法面对失败。 “于是我选择了离开你,保住美发厅。我没有想到这样做令我更加痛苦。丁蕊是—个跟你一样纯真的女孩子,她渴望得到的感情我无法给她,被我舍弃的爱情我却无法忘记。我处于一种情感分裂的痛苦中,这是我无法承受的。我甚至丧失了艺术感觉,再也画不出一幅画来了。我知道我错了。为了找回真实的自我,我把美发厅的所有权转让给丁蕊的父亲用来抵偿借款,法能让我找回失去的爱呢……” 我一遍又一遍地读卢起的信,我的心里掀起—阵又—阵波澜。当天晚上,我还接到丁蕊的电话,这个女孩伤心痛哭,她说卢起走了,她终于未能留住他。 第二天我给卢起回复了一封邮件,我让他等我,再有半年我就大学毕业了,我要跟他一起去教那些鄂伦春孩子读书,跟他一起去饮马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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