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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给了比我大十几岁女人!
那一年,背井离乡的我已过20岁.经熟人介绍,我被安排到了一家软胶厂上班。这位熟人是一家大厂的业务经理,和这家软胶厂有着业务来往,当我提着行李踏进厂门口报到时,我发觉车间里的工人几乎都往我身上瞧,瞧得我好不自在。 说真的,我并不心甘情愿做个学徒。每天早上八点钟开始上班,除了中午吃顿饭外,有时吃饭时间也要捧着饭碗到车间,为师傅减轻工作辛苦,一直忙到傍晚六点钟才收工。幸好晚上极少加班,倒令困累了一天的身心得到了好好的轻松。刚开始时我很不习惯,也不适应,更加沮丧,常为自己大抱不平。区区一个高中生竟然屈驾于此无英雄用武之地! 厂不大,只有十几个工人,大部分是夫妻档。更要命的是,男多女少,只有两个女人单身于此,这让我们这些单身汉想入非非。久而久之,我知道其中一位名叫阿怡,今年38岁,是湖南人,长得风韵犹存。在我未来之前,那些成了家的男女就已爱逗笑厂里的单身汉,曰晚上睡不着,阿怡心慌乱。我虽无技术经验,长得还算英俊,皮肤像少女般嫩白。泛红的嘴巴不说话刚被认为是种沉默,一说话却幽默风趣,如行云流水,把这些女人们逗乐了,对我爱不释手。仅仅两个月时间,阿怡便被我这双重有利条件吸引住了。 大抵是与介绍人的关系原因,厂里的人对我似乎避讳三分。这了打破这种不妥的局面,我一直来在极力的工作和真诚的待人,可却吃力不讨好。最糟糕的是,厂里的总师傅对我时冷时热,有时出口成骂,有时好气唤叫,令我又气又恨,丈二摸不着脑。那些女人们叫我小心点,也放职明点,只管干好自己的活儿!我也就狠狠地咬着牙忍了,只是十分讨厌看到他的身影,还有他经常叼着烟在车间横行无忌的姿态!每当师傅对我发劣话时,我总不自觉地窥向阿怡,阿怡低着头忙着拣料,眼睛却偶尔瞟过来,似乎在怜惜,不安,无奈。奇怪的是,大多时候他的老婆一直低着头,手里忙着工作,似乎不闻耳边事,可目光还是从远处不小心地瞧过来,望了望我,望了望阿怡,又望了望她那莫名其妙的老公,不知什么滋味。 我和总师傅的关系一直这样保持下去。教我干活的是他的大哥,名叫阿强,刚30岁,副痞子样,还未娶妻。兄弟同根生吧,他的脾气也和他的弟弟一样变化无常,令我困惑不解,我怕染上瘟疫似的想避开他们。厂里货少,有时手头上的货做完了,我们闲置人员便去拣料,师傅们也不例外。那个时候,阿强总爱往阿怡旁边靠下坐,贼眼老是扫来扫去,看见我无缘接触阿怡,似乎眼角带着一丝讥笑和得意。阿怡抬起头,闪了闪漂亮的大眼睛,偶尔谈了几句,又低下头无声沉默。我看在眼里,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什么鸟货,都是老女人了,还这么风骚,也不照下镜子数下脸上的皱纹。其实心里不知怎的吃起醋来。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我会对阿怡产生兴趣? 以后的日子里我总是有意无意地接近阿怡,这种贴近的心情越来越强烈。夜里想着阿怡绷得紧紧的胸部,和裹得紧紧的大腿,心旌神摇,久不能寐。有一次在洗手间走道上,一不小心掠过阿怡的屁股,我的下面马上反应起来,连忙到厕所里手淫起来。那痛快淋漓的感觉就像是在征服和驾奴着她。我的心情越来越暴躁,工作上的不如意,还有这种鬼魅般的感觉困扰着我,折磨着我。我想离开这里,寻找另一片充满新鲜空气的天地。我像注上了毒品,脚步不由自控地走向阿怡的住房。言为聊天,实为心怀不轨。阿怡是个过来人,她不会不明白我的意图。她坦言很喜欢我,在我冲动的时候让我拥抱了她,还顺从地抚摸了她的全身,只是在我进一步放肆时,她死死地拒绝了。阿怡心里很矛盾,自从允许我踏进房间的那一刻起,背后的风言风语已经议论得沸沸腾腾了。我知道这样的确影响不好,可我心不死,往她的房间还是一如往昔地走,甚至有过之。我已全然忘记了她是个有家室的女人,竟像初恋少男般鬼使神差地爱上了她,并想拥有她。 最后她不得不向我摊牌,其实总师傅是她的情人,他们已经相好了一年,不但他的老婆,还有厂里的人应该都知道,只是大家睁一眼闭一眼而已。最可怜的是她的老婆,有苦无处诉!阿强一直来都很喜欢她,她开开始时也很喜欢他,可阿强烂赌又恶口,她对他的感情也就慢慢地冷淡了。嗬,恍然大悟!我在心里痛骂。好你个阿怡,水性扬花的臭婆娘!好你个总师傅,呸,算什么师傅,是条阴险的大色狼!好你个阿强,假惺惺,笑里藏刀!不过又有点可怜和同情起阿强来。 当阿怡小心翼翼地提出我们不要再来往时,眼神黯然。我却腾地跳起,无名火烧得脸青红青红的。我压低声音喊道:“不行!你不能离开我一把推倒她在床上,紧跟着我压了上去,重重的。阿怡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最后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哽咽道:“好吧,我给你,只此一次!”意乱情迷的我一身燥热,想也不想便答应了。终于,阿怡平静地躺着,摸着我的头,她的衣服在我哆哆嗦嗦的手中全部脱光了。不知是为了满足心愿,还是出于报复,我来不及理会阿怡的感想,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发泄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 那一刻,我的第一次给了这个女人,她比我大十几岁。我说不清有没有后悔,从她的房间出来,看到阿强在酗着酒,眼瞪着我像要吃了我。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找个借口离开了这个厂,也同阿怡失去了联系,我不想想像到她躺在别人怀抱时的情景。在我心底深处,这段往事一直蕴藏着,伴随着我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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