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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不 了 口
孤灯、冷夜、圆月……
仿佛两个声音在凌乱的书桌前不亦乐乎的争吵,不,也许是商议。且听:
“你这是啥情书啊!狗P不通,一不够肉麻,二不够煽情,三不够浪漫,四……不行!太次!!!”
“不是吧?如何,才情并茂,意味深远……”。
“我呸!!!什么才情并茂,意味深远,苍天知我真心,清风可以作证,不变是我心永恒。我借风中之精灵,向你:诉我真性真情。茫天孤崖违你同行,我的天使你可不愿意。”
“挺好的多浪漫………”
“算了,还有一份且听:我爱你,可是我不敢说,我怕我说了,我就会死去,我不是怕死,我是怕我死后没人向我,如此爱你”。
“前一份是原创,后一份是转载,到底要用哪一个呢??额眉紧锁,苦思良久……,朦胧间,灯火若隐若现中,是她那惊艳、俊逸的身影,顿时室内有股空谷幽兰的芬芳。一泓幽雅而澄寂的清泉激起静静波纹在心中荡羡开业。四周仿若无数的莹火虫,在草地、鲜花中飞翔,幻化为缕缕青玉成光如点,似线,倾洒迷漫,滑泻在这宛如一团灰色块状固体的现实斜坡上,如同一缕古老、洁圣、跳跃的光。
他在不知不觉中,握起笔在玫瑰色的纸上奋笔直书,龙飞风舞,感觉那时李白在吟诗,项羽在舞剑唐寅在泼墨……不是只有好似尽兴二字能形容。时间突然之间,风歇声静、笔停。
仿若停顿,空气中只有笔与纸的磨擦声,寂静的空间里那仿佛是比动听还动听的呻吟。似溪水的欢悦的流畅,在轻风是急驰似飞鸟在歌鸣。
因兴奋而发亮的双眼凝视着这玫瑰色的纸中不尽的骄傲,有下的喜悦。之后用0.01秒的时间,把它折好塞入信封,贴上精美的邮票,小心溢溢的粘好,飞快的投入附近的邮箱,一路小跑。
回来时,整个星空似是更加明亮,月光在身边飞绕,他回家后5分钟内倒头就睡。
睡时喃喃自语:“冰敖啊,冰敖啊,你一定要做个好梦。月光和被子同时盖在身上。星光照在它那闪烁着幸福光芒的脸上。睡意袭来之前,他已坠入梦乡……。
冰敖发现自己站在熟悉的上学路上,空气中迷漫着大量的新鲜、清新、纯洁、无暇让人可以清晰的感觉得到。
眼前一片明亮、崭新。
身驱感觉到空中气体的流动。不及陶醉时,前方隐约现出是她婉丽的身影,薛莲,一个令冰敖心牵魂移的女子,她身边仿佛被淡淡的薄雾笼罩,永远让人觉的她,若隐若现,神秘、玄妙,身体四周有流动的气体,让她永远看上去新鲜、动人。
冰敖还在呆呆的注视着薛莲时,身边响起了薛莲惊讶的叫声:“看天空,哇,好美啊!!!”
冰敖一步赶上前去,站在薛莲的身边看了看近在直尺的她,后又学她一样抬头仰望:“是啊!好美!!!不知是赞美好还是天空或者都有。”
碧蓝的天空,无限无限,只有几小朵洁白的似棉花糖的白云散蓝在浩淼晴空。空中一道彩虹横跨天际;红、橙、黄、绿、蓝、靛、紫依次排开,绚丽多彩,光华夺目,而火红加淡蓝的太阳侧在彩虹的对面,遥遥对应,各自生辉。
此时薛莲悦耳的声音又在冰敖的耳边响起:“彩虹代表爱情,它绚丽多彩,光华夺目,太阳代表爱的宿命,它红的热烈似流血的心,有忧伤也有快乐。当它们同时出现时,是代表对人们最纯真、最完全爱的祝福,你说对吗?”
“对……” 冰敖。
不约而同的两只手拉在了一起。
突然物换景移,眼前是绿草连天、鲜花遍地,到处是奇花异草,高山流水,乌兽成群。天马、飞龙、麒麟……。
他(她)们卧在草地上随牛羊兔……玩耍。
站在泉水中相互嘻耍……
骑上飞龙、天马,在空中遨游。
不觉时,已夜晚,她(他)又做在月亮上谈笑风生,捡起星星扔入天河,看着微微荡漾的波纹,波光粼粼,心头各自涌入一股其妙的幸福。
许久许久……
还陷入陶醉在其妙的幸福感里的冰敖,被一耀眼的激光射入眼睛。哎哟一声,醒来。哦!原来是天亮了,我还以为我扰乱天河,玉帝偷袭我呢!冰敖自语。
脑海里还是盘旋着梦里的情景,心中装满了幸福。
半个小时后,冰敖又走在梦境里同样熟悉的上学路了。
空气中迷漫着新鲜、清新、纯洁、无暇有若实质的物质以气体存在着。
眼前一片明亮、崭新。
身躯感觉到气体的流动,那是风。
此时冰敖多么希望前方出现她那婉丽的身影,好似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彩虹、旭日、奇花、异草、高山、流水、星晨……。
但是现在却只有碧蓝的天、洁白的云,心中不禁满足苦涩。
不知不觉中,走进了学校,到了教室,心中的苦涩,失落减少了几分。
同学们各自成阵,三五成群的在高谈阔论,相谈甚欢,有谈电影的、明星的,亦有谈课书、书籍的,被如此热闹的气氛一闹竟然有些不自在深入骨髓的孤独袭卷而来。
在掏书本的时候,冰敖发现薛莲竟然做在自己的坐位上,象是思索着什么,柳眉微皱,一幅我见忧怜的模样。
冰敖轻轻走上前去做在离她前方的一排座位上,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想什么呢?是不是昨天晚上做了一个美梦,现在还在陶醉呢?”说话时不觉带着一丝坏笑。
“是啊!还有彩虹、星星呢!”薛莲漫不经心随应着。
“啊!两个人的脑电波如果完全相同,就会彼此进入对方的梦境心心相印。一个人或他(她)的梦都是一个小宇宙,那么相同的脑电波就是彼此的桥梁。我原先只是暇想,现在竟然成真了啊!哈哈……”冰敖想到这差点幸福的晕了过去。不知高兴他们做了同一个梦或是心中暇想,成为现实,又或者都有吧?
在短暂的休克后,大脑思路恢复正常。双眸经意间看见向在桌上的书,从门口吹来一阵风拂动着,慢慢翻开来,一页一页。
冰敖凝视着,薛莲入神的思索,书的翻动,心也又是一动,心随着书一页一页的翻动而一下一下跳动,节省出奇的一致,无风而动。
脑中竟然还有空空出一点时间向上苍 异:“此情此景愿时空就此锁定”。
不知不觉时停了下来。阳光同时照在她的脸上和一段字上,但心还是在剧烈跳动。
生命是如此的短暂,却又如此的漫长,是如此的不足,却又有非常的满足。我希望人生是一场大梦,梦醒以后而非是绝对的黑暗与虚无。我们常常从一个梦走进另一个梦,熟不知却从来没有走出去过,永远逃不了梦的境界,循环在梦链中。
这段字和她索思的神态间烁着莫名的光,感觉是很圣洁的那种,此时他又有种梦幻的错觉。如果人生如梦,梦是人生,那么现实和梦境岂都是人生的一部分。那么昨晚梦里所梦见的她也的梦见了,彩虹、太阳、星星、天马……,“叮铃铃”上课了,终于众神归位,原本的热闹也一下子消失了。
薛莲和冰敖几乎同时回过神来,冰敖对薛莲说:“好了,美女不要顾影自怜了,小心忧虑成疾,郁郁而终。
此时有人走进来做在我刚坐的位置上说:“你们在说啥啊?”
薛莲说:“没什么”。
冰敖:“噢”,我说你长的一般般,她说你很漂亮。说完冰敖立马闪身回到坐位上。
马马虎虎一天就这么过了,不也许是非常马虎。无缘看见背后一道闪烁着杀意的目光。马虎的让冰敖记不清今天是怎么过的,但是只记的那段文字和她
思的脸各自闪烁着莫名、圣洁的光。梦中的情景还会重现吗?也许有一次就好了,又何必太贪心呢!!!说白了会不会难堪呢!!如些疑在同时也是心中盘旋。
接下了几天冰敖都忙着自己转学的事,除了学习以外,连呼吸差点都忘了,也许还包括对那梦的思索和他妙手偶得的送梦中之情景。
记的冰敖临走时最后一天,回头望了一下坐在座位上的薛莲。视线在此刻被莫名的磁掉尽了一片黑暗的沼泽里,竟然觉的那里面布满了全宇宙的忧伤,不尽的孤独。无际的怜惜,忧伤孤独怜惜成旋风摧毁着一切、腐蚀着一切,而旋风的中心是碎片中凑成的心。眼睛里竟然能装下这么多东西。
冰敖如被冰封,呆了一呆,全身除了眼睛全部都僵硬了,隐隐还一种仿苦被闪电击后一种恨恨的刺痛,在平时的对视时他看见的是她那清澈是
的眼睛里有,宁静的山、广阔的天,悠悠白云,不尽流水……,是什么摧毁了这一切,离别吗?
岁月如那浊浊黄河之水,一去不返。
时光已逝,惟我独留。
越是美好的东西,越难得其而拥有,包括美好的时光。
孤灯、冷夜、圆月……
一个身影独自屹立在依悉凌乱的书桌旁。
在附近的邮箱里躺着一封刚刚寄来的信用绢丽纤细的字体在信封上,写道:750001,银川安居工程7号楼1单元,冰敖(收)。
此时,孤单的只想你在身边,多好。
其实只想拥有自己的天地。
在为它找一个和自己一样完美的天使,如你就好此时纵观视线之内,满目苍凉,一片狼籍。
突然之间是好是无聊。
徒劳无奈,索然无味一股混浊的错觉盘聚心头。
还有是数不尽的失望。
为何你我之间这段距离无法跨越。
是你我过分迷信距离产生美。
这是爱的懦弱。
开不了口,让你知道你对我多么重要。
抬头看看窗外夜空的宇宙,那么孤单的天体。
他们彼此各自拥有一份共同的孤独。
各自运行互相静止彼此转动,并行不 ,互不干涉,相互影响。
想你在身边,不是因为孤单,想拥有你天使!!!那怕舍弃天地,简单几句话,说不出口。
1999年12月10日
薛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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