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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民族的好色传统!!!!!
“情色日本”从表面上看是日本社会缺乏是非判断力,得了道德败坏症,但从历史来看,日本人是不避讳谈性的,关于性的话题,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问题,对于这个民族来说,用身体换取金钱,这不是什么大是大非问题,而对于普遍缺乏理想、世界观空虚且迷茫的日本青少年一代来说,国家是不重要的,成长也是不重要的,理想是不重要的,大学也是不重要的,因为,他们中的相当多的人,早厌倦了一翻开教科书就映入眼帘的“我国(日本)多火山地震,四周环海,除硫磺外不盛产其他矿产资源……”,从他们降生的时候起,物质就是很富足的,他们无须付出些什么,奋斗些什么,甚至是关心些什么。 可以说,深层的历史原因和客观地理环境造就了日本的“情色文化”。
日本情色文化的演变过程
关于“色”,曾看到过这样的考据:在日本奈良时代,“色”只含有色彩和表情两层意思;到了平安时代,又增加了华美和恋爱情趣的内容。因此“好色”只是一种选择的行为,并不像“色情”那样将性扭曲、工具化、机械化和非人化。所以说“好色”包含肉体及精神与美的结合。 这似乎说明,日本有“色”传统,并将“色”上升到了艺术或者文学的高度。
在日本最平和温良的平安时代,以描写男女情事为主的情爱文学开了先河。有趣的是,这类作品女性作者较多,她们用敏感而纤细的笔致,赋男女情爱以高贵、优雅的气息。其中,紫式部的《源氏物语》和清少纳言的《枕草子》被并称“双璧”。 透过许多缠绵的情节和引人入胜的风流韵事,恋母情结、家族情绪、近亲相奸、见异思迁、性错乱及无穷无尽的色欲,都被揭发出来。《源氏物语》最后达到日本文学传统之一的“物之衰”——认为在人的世界经过性的欲望和荣华富贵后,最后还是空虚的悲哀。但这一连串的意淫、肉欲和人性之无可救药,无疑是很触目惊心的。
常在电影中看到,古旧的木屋、纸拉门,烛光闪烁,身穿和服的武士、发髻高簪,对着他的情人“哼”了一声,那女人头颈低垂到完全看不到脸,迅速爬了过来,武士矜持地坐下……这样卑微顺从的女子可是从几百年前的《枕草子》里走出来的?宫廷女官清少纳言,婉转幽怨的感情在重重宫闱里如樱花般粲然绽放,又如樱花般颓然败落。
一八二三年从荷兰远赴日本长崎,在商馆担任医师达六年的的西伯特,前往江户谒见幕府将军时,在江户近郊见到全裸的嫖客自由进出妓院,不禁哑口无言。他在著书“江户参府纪行”中指出,在日本,妓院如餐馆般,同是日常生活的必需品,白天公然进出于妓院和进出于咖啡厅般。
自古以来,外国人常为日本人的性开放大惊失色。武藏丘短期大学宗教学教授镰田东二指出,基督教常将“性”与“罪”相提并论,古事记等日本神话中却没有这种意识。 日本神话每逢关键,“女阴”必定登场演出。事实上,依神话所述,连“日本”这国家本身都是男神和女神性交后的产物。一个著名的故事是,天照大神关闭天窗,世界陷入黑暗,众神便在天窗前开舞会,一名女神露出乳房和阴部,大跳艳舞,逗得全场大笑,笑声传至天顶,天照大神忍不住探头出来看,天窗便重新开启了。
日本标榜天皇万世一系,神话中的第一任天皇神武天皇所娶的皇后,芳名便是大喇喇的“女阴”。这位“女阴”皇后的父母也是激情分子,据说其父见其母,兴奋之下化为丹箭,射入对方阴中,对方怀孕,产下这位“女阴”来。明治初期 (约一百三十年前) ,英国学者张伯伦赴日留学,打算将日本神话“古事记”译成英文出版,结果译文被误认为色情小说,留下趣谈。 日本神话将女阴视为开启神灵的路标,日本人崇拜自然,同时视“性”为自然的一部分崇拜它。
欧美的基督教、中国的儒家都崇拜处女、贞操,日本没有这项传统,直到十六世纪,都不认为女人婚前得守贞操。一五六三年奉派远赴日本偏僻地区,驻日长达三十四年的耶稣会传教士路易斯·佛洛依斯于一五八五年写书指出,日本女人完全不重视处女纯洁,失去贞操,无损于名誉,照样能结婚。 直到昭和初期 (约七十年前) ,情况仍未改变。
到了江户时代,日本出现两部有划时代意义的小说《好色一代男》和《好色一代女》,作者是井原西鹤。虽然千百年来情爱小说不断,但井源西鹤是第一个在小说中对性直言无忌,写当时颇为流行的人肉市场,一女子开始时因身不由己而接客,在被动的凌虐中慢慢适应,终于潜在的性欲被畸形地唤醒。原来日本人写情爱是有传统的,一种阴郁、忧伤的气氛渗透进字里行间,慢慢浸润。即便是相关色情内容,行文中也常常体现市民阶层的影子,似乎能够感受到那个时期嘈杂浓艳的忙碌气息。
日本民俗学者赤松启介年轻时在兵库、大阪、京都等处,研究农村的性文化达十年之久,写下“村落共同体与性规□”、“夜这的民俗学”等著作,其中“夜这”两字指的是“男人夜访女人住处,性交取乐”。 据赤松启介的研究,当时日本农村的男女到了十二、三岁,便在“前辈”指导下开荤性交,然后互换伴侣,甚至“杀全家”;结婚只是形式,男女婚后仍然与其他人“夜这”,“夜这”是正常的社交生活,没有什么好羞愧的。此文化下的女人通常十几岁就当母亲,一生约拥有十名子女。
赤松启介指出,对当时的人而言,分娩便是增加劳动人口,也就是说,性交有利于村落发展,又能娱人娱己,村民也就乐得勤做了。村落中有些人受儒学、佛教的影响,主张并实行禁欲,但是只是势弱的少数派。 赤松启介当时也曾调查大阪市内的商业区,发现“夜这”照样盛行,古老的落语(日式单口相声)段子“口入屋”,即描述掌柜和老板半夜同时潜入女店员卧房中,闹得鸡飞狗跳的情景。
二次大战以后,农民走出农村,成为工人,再加店员不再住在商家中,“夜这”便式微了。
率舰队强行打开日本门户的美国提督贝里,撰写“贝里提督远征日本记中”一书中,以男女共浴等事抨击说:“日本低层民众无疑十分淫荡。”明治维新政府提倡全盘西化,便禁止男女于澡堂共浴,与民间大唱反调。当年,东京大学医学教授甚至言之凿凿主张手淫妨害智能和体能发育,引得小说家兼陆军军医部部长森鸥外发表“手淫无害论”,展开一场论战。
现如今,从和服里挣脱出来的野蛮女友正和染着头发的男孩子,挥着拳头打情骂俏。在快乐法则的运转下,物质爱情不顾一切铺天盖地而来。好在有渡边淳一的《失乐园》,唯美的情调下那个绝望的性爱故事。久木和凛子因为婚外恋情经受不了各种社会压力,到了雪花飞舞的北方服药自杀。死时两个人还在做爱,紧紧抱在一起。女作家柳美里的《口红》,也让人清晰地感触到孤寂与内敛的影子,充满了青春期的放逐与自我奔逃,同时散发着爱与哀愁……有“性”就是美好的,无“性”一切悲观。然而有性无性都是绝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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