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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拉米酥的网事
黄昏的时侯,电话突然响。是深蓝。 “……找你n次。” “信号屏闭。” “现在在哪?” “后街,找点水果。” “能见你吗?吃饭。” “不能。” 见我斩钉截铁,他语塞少倾,即又反应。 “你看着办,反正我等,还有顺便带个水果给我!待回见。” 那边挂机,我张大的嘴,还没发出声音。如此霸道,也算是邀请。他是故意的。那天聊到兴头上,就有点忘乎所以:对有些人,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你若懂了,也不会25岁连小女生手没碰过...... 当时见他一脸的困惑无辜,谁想他拿这招先来对付我。我这叫什么来着,偷鸡不成使把米。顿时狂晕一阵。 你不会又坐我旁边吧?!我警觉地隔着屏幕问他。有一天在QQ上,这个人死命地窃笑,问他,就是不答,他说你现在回头,肩膀和脑袋同时侧张80度,看看有什么。我不屑,能有什么,人和电脑。 无论如何那一天都值得纪念:第一次我主动开口在和陌生说话,半带嬉亵的。遇见深蓝。现实里,我是淡漠低调的。喜欢阴暗。独处。不施爱也拒绝被爱。用岁月储存刻骨铭心的孤独。人说红酒是情人的眼泪,所以不沾,因为知道自己每沾必醉。 自然而且顺理成章,在QQ里我们有了一所自己的小房子,像同一屋沿下的新房客日日从从奔忙中回到来,围炉而坐,淡品清茶,不知疲惫的玩着文字游戏,从彼此那里得到一点点安慰和释放。 在QQ里,聊天也是一种竞技,越是强劲的对手越能够持久。直到有一天他给了我他电话、门号、和名字。知道深蓝可以信任。 即使这样,我还是像个受过惊吓的孩子,严严实实的保护着自己,次次不告而别,只字不提过去。深蓝觉察到什么,只是要求见面。 聊到凌晨4点,他说我很饿,你有吃的吗??——我认真的看看周围,Q糖,水果,话梅,咖啡,全部空空如也,甚至认真想柜子里可否还会残留有可了以裹腹的东西。没有。 他的饿实实在在让我感到难过,仿佛饿的不是他而是自己。不知道这种莫名的冲动算不算走火入魔,我居然本能地为他但心起来。自己竟也掉入现实与虚幻之间的瞬间迷惘。 我终于找到一支被我用几分钟的时间遗忘在抽屉里的真知棒,告诉他我找到了。悲壮如沙漠水源的勇者。他说太好了得救了!快,下楼来!我马上下来,等你。他的窗口很快变成灰色。 等我醒悟,为时已晚。即然掉入他文字的圈套,话已出口,就要做到。但究竟要见了,毕竟还是件残酷的事。事实上任何网友都没有相见的必要。 看看楼下,暗暗的有个黑影。在虚幻里世界他说的竟句句真实。 迟疑了一下,还是胡乱理理头发。关掉电脑,找到钥匙紧握住手里。出了门又折回去拿那只真知棒。漆黑的楼道让我想起《幽游白书》里灵界向人间的黑洞,心脏乱跳。不由得把钥匙弄得哗哗响,给自己撞胆。 他站在因特网机房门口。听到他手里钥匙碰撞的声响,他在告诉我他的大致方位。 似有若无的天光,世界显得是可爱的,姘去日间的狰狞与织烈,全然不是白昼颜色,竟可爱如沉睡中的婴孩,沉寂而静美。于是我终于见了他,高,微微有点发福,平头,五官准确,有孩子一样可爱笑脸的24岁网友。 在雨里,突然觉得温暖。 我们像情侣一样并肩走着。 他找了一张树影里的石桌,说因为你不喜欢光线。 我们曾约定,如果一年后他仍没有使我答应见面,那么他将自动腿出我好友册,并赔偿心情损失费50万元人民币。如果实现,我必须无条件讲我所有的故事,并不拒绝他以朋友的方式进入我的生活,在此期间双方可以以任何方式达到目的。 我不加思索的答应,因为非常确信自己监守自我的能力。 (此乃随手半涂,只为试贴,文尚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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