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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对世界说些什么
随着社会的发展,文学事业也在不断的进步,特别是进入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以来,我国的文学创作又出现了一次新的高潮。应当说,在这近二十年的时间里,涌现出了一大批颇具实力的作家群体,带来了风格各异的文学作品,为我们的文学事业增添了新的成绩,也为我们的文化市场注入了新的生机。但在同时,一些另类的文学作品也开始涌入我们的视线,也许不能简单地以对与错、好与坏来评价,不过我想,对于创作者本人来说有必要扪心自问一下,在自己的作品里到底要表达什么观点、愿望与思想,简言之,就是你想对这个世界说些什么? 笔者认为,所有的创作者都可以用不同的、自己所衷爱的风格和表达方式来进行文学创作,因为这是自身学识和才情的体现,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必须有一个明确且具有“德”性的主题,一个可以为社会和大多数人所接受的思想走向。 我国近二十年来的文学作品中,有这样几类是特点比较鲜明、也很能表现出创作者思想的,下面,就以自己的一些浅见来和大家共同探讨一下。 第一类是以弘扬民族精神、大义和社会主流思想,深刻揭露社会各种尖锐问题和矛盾为主题的文学作品。这类文学作品的主要特点是,创作者以针砭时弊、颂扬具有新时期精神的社会主义文化为出发点,通过对历史问题、现实状况及社会上各类现象的描述,起到歌颂创业者美好生活品质、抨击丑恶腐败现象的目的。在这些文学作品的描写里,主要是通过对在社会主义发展、建设的过程中,特别是一些在近期经济高速发展,社会不断进步的过程中具有两极特征代表人物为特例,对社会上的各种正面积极因素进行不惜笔墨的颂扬和赞美,同时对社会上的一些不和谐音符进行深刻而有代表性的评述和批判,从而起到正确舆论导向的作用。举例来说,像陆天明的《大雪无痕》、《苍天在上》,周梅森的《中国制造》、《绝对权力》,张平的《抉择》等等。在这些文学作品里,或是面对种种腐败丑恶现象敢于斗争的领导者李高成、杨成、高长河,或是身为普通社会一员却“位卑未敢忘忧国”的田立业、廖红宇、李馨香,或是为民代言、敢于斗争的人民警察方雨林,都是社会各阶层正面人物的典型代表。而与之相对应的,或有身居高位,却自甘成为腐败分子保护伞,与之同流合污的省委常务副书记严阵;或有作为担负着国家经济建设重大使命,企事业无数劳动者生产生活乃至生命的重要职责,却为谋一已私利而大搞集体腐败的国企领导者郭中姚、陈永明、冯敏杰;或有生活在领导身边的亲属,却不能安于清贫而搞得“后院失火”的吴爱珍、吴宝柱;或有在大是大非面前,不能挺身而出,却本着“明哲保身、但求无过”思想而退缩、隐忍的刘意如、赵成全。创作者正是通过对这些重点人物形象的鲜明对比,通过对这些尖锐社会矛盾的深入刻画,来表现奋发的民族形象,提示巨变社会的本质真实,唤起各阶层人民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以此来达到大力弘扬国家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主旋律的作用。我国的老一代作家孙犁先生在《论风格》中曾提到说“风格的土壤是生活,作家的前进的思想是它吸取的雨露。如果作家的生活和思想都是充实的、战斗的、积极为人生的,那他的作品就像是生长在深山大泽的树木一样,风格必然是奇伟的”。这类文学作品中就是这样,通过对典型环境和典型人物的塑造,来揭示社会深层次的现实矛盾。更为难能可贵的是,这一时期的创作者都能够成功地突破以往对主人公“高大全”的塑造方式,上述提到的作品里,无论哪一位主人公都不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人”形象出现的。身处在社会的种种压力、家庭的种种牵绊、自我的种种矛盾中,他们也有过迷惑与彷徨,他们也曾经踌躇与蹉跎,但在大是大非的考验中,在生死抉择面前,他们最终凭借对党和人民的忠诚,凭借无私的精神和无畏的勇气,为他们的人生履历写上了完美的一笔。创作者的这种更为人性化的描写,使得这类文学作品更具真实性和感染力,也更能唤起人们的认同感。可以说,这类揭露社会深层次现实矛盾,弘扬主旋律的文学作品,不仅是广大读者的需要,也是整个社会、整个时代发展的需要,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这类文学作品都将能够长盛不衰。 第二类是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以特定环境里生活的小人物的平凡故事为主题的文学作品。在这类作品里,创作者着力描绘的是这些或大或小的固定的生活圈子里某个、某几个或某一群人的故事,通过创作者的笔来讲述这些主人公面对生活的种种方式、态度以及从他们身上所引发的更深层次的思索,或对生活的憧憬,或对理想的迷惘,或对现实的挣扎,或对自我的鞭笞。值得注意的是,对这类的文学作品尽管争议不断,但其发展却未受太多的影响。特别是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中期,这类文学作品异军突起,发展得十分迅速。不过由于笔者本人学识有限、涉猎尚浅,无法将之一一罗列出来并表述清楚,在这里仅举东西部的两个简单且特点较为明显的例子。先说东部,它是以京味文化为代表的,而在这一时期里,比较有说服力的代表人物是王朔。应当说,在近期的文学圈中,王朔是一个颇具争议的人物,他的那种满纸京片子充满“痞味”的调侃和戏谑,他的那种玩世不恭的创作思想及态度,曾一度让人褒贬不一、众说纷芸。但不可否认的是,无论从其早期的《渴望》、《爱你没商量》、《编辑部的故事》,还是后期的《空中小姐》、《过把瘾就死》、《浮出海面》、《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顽主》、《无人喝彩》,都获得了极大的成功。在王朔的这些作品里,刘慧芳、王泸生、高强、周华、方言、杜梅、李东宝、葛玲、于德利、王眉、于晶晶、于观、杨重、李缅宁、肖科平以及一个个第一人称的“我”等众多的人物形象都异常深刻地印在了广大读者的脑海里。在这些人身上,有善良也有卑微,有崇高也有渺小,有坚强也有懦弱,有追索也有放任,但在根本上,这些人的内心里都有着对美好生活的热望。可以说,在某个人物的某一点或某几点上,我们会从中找到自己的影子。也正基于此,上至文人雅士日研夜修的案头,下至贩夫走卒茶余饭后的手中,都有他的作品出现,“雅俗共赏”四字也算得上当之无愧。王朔的文字也许不会象一些警世之作那样给人当头棒喝的感觉,但在读过之后,会让人在欣慰的笑意里或无奈的叹息中有一种灵魂的触动。这或许是这类题材作品最具独到之处吧。再说说西部,它是以西北文化为代表的。在这一时期,比较有代表性的作家有贾平凹、陈忠实及老村等人,在他们的作品里,有着浓郁的乡土气息和沉厚的文化底蕴,如贾平凹的《废都》、《白夜》,陈忠实的《白鹿原》,老村的《骚土》等等,都是以西部城市或农村为特定的生活背景,通过对一些平凡人的描写和塑造,来表达这一地域里特有的传统文化与风情。在这些作品中所出现的人物,无论是庄之蝶、周敏、唐宛儿、夜郎、颜铭,还是大害、邓连山、庞二臭、哑哑、黑女,都是在这片地域里能够具有一定普遍性的平凡人的代表;而在这些作品的情节上,无论是人性的高贵与卑贱、善良与龌龊,还是故事的真实与荒诞、率性与沉重,都是对生活最深厚的积淀、最人性的理解。应当说,在西部的这片黄土地上,有着中华民族最古老、最悠久的历史文化,因此对于这些西部的文学作品,我们不应将其简单地视为文字的链接和故事的制造,它带给我们的,更多的是一种智者的呼唤和文化的传承。另外有一点还需要提到的是,在这些西部作家的作品里,对性的描写有了大胆的突破。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性的描写在我国一直是讳莫如深的,且不论它所带来是冲击还是挑战,至少笔者认为,性作为人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性文化作为传统文化里不可或缺的一分子,它在文学作品中的出现是有其必然性的。时代在发展,我们的思想观念也要随之改变,要知道,“情色”与“色情”是不一样的,关键在于如何正视它、把握它、体味它。当然,这里所提到的东西部文化只是我国丰富多彩的地域文化的一小部分,不同的地域在不同的阶段都会有不同的文化特色,这就决定了不管是赞同或是争议,是颂扬或是批评,我国的地域文化都会永远的异彩纷呈、生机无限。 第三类是以市场赢利为根本目的,以潮流或猎奇为主题的文学作品。这类作品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至今都普遍存在,它的主要特点是在于其产生的商品性、顺应时代性和娱乐性,这也决定了这类作品的表现力具有绝对的单一性。笔者个人认为,这类文学作品大致又可以分为“剧本派”和“隐私派”两大派系。由于近些年来这类作品过繁过杂,在此仅举两个可以阐明笔者观点的代表人物。“剧本派”的代表人物是海岩,这个名字在最近几年来可以说是红遍了大江南北,他的代表作有《永不瞑目》、《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玉观音》等等,都是我们耳熟能详的了。前段时间曾有记者以“海岩文化”为题来论证当前文化界的繁荣,足以见海岩的影响力有多大。但是我们应当看到,海岩,这位出身警察、现身在南方一家大公司当副总的高产作家,他的作品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影响力,最主要是因为由它们所改编为剧本后的影视热播而产生的。我们虽然不能简单地说海岩的作品与某一阶段台湾一些女作家的小说有相同之处,但其作品所表现的单一性还是显而易见的。细细分析,我们不难看出,海岩绝大多数作品都与其自身的生活轨迹有惊人的吻和之处,不管他的作品所描写的情节有多大的不同,人物塑造有多大的差异,其主干和框架是基本一致的。作品中出现的人物大都是公司老板、都市白领、警察、律师和罪犯等等,而情节也大多都是错综的案情加上纠革的爱情,最终也都是一个较为凄美的结局。“剧本派”文学作品一般都是故事性很强,情节起伏较大,很是扣人心弦,但它带给我们更多的是商业价值而非文学价值,就如同一些港台的娱乐片一样,闲来无事大家都会来看看,因此会很卖座,可看过之后就仅仅是看过了而已,它不会给我们留下太多深刻的记忆与思索,或者说,它只能是我们工作之余、忙碌之后的一种消遣、娱乐的选择,而绝对代替不了我们的工作本身。接下来再说说“隐私派”,笔者记得有一位叫安顿的女记者,她把自己办专栏时的一些采访实录整理成了一本叫做《绝对隐私》的书,书中有十几个被采访者的真实故事。与其说是文学作品,这本书给人读起来觉得更像是一些小报或杂志,只不过后来越来越多的这类书籍的出现让我们不得不把它也算做文学作品的一类。笔者大胆地说一句,事实上,这种书唯一的作用就是用来满足人们的猎奇心理,除此之外很难再谈及其他。由于这类作品大都是以访谈形式进行创作的,读起来更像是主人公在直接向你倾诉自己的不幸,所以行文的笔调更多的带有一种消极、忧郁甚至是弃世的感觉。如果一定要说作用,也许某个主人公的亲身经历会对身处于相同或相似环境中的读者有一定的警示作用吧。当然,在这里分析“剧本派”和“隐私派”,决无任何褒贬之意,仅是笔者的一家之言。还应该知道并提到的是,由于必然的心理因素,这类文学作品拥有着数量最为庞大的读者群。同时,基于社会的商业需求和读者的娱乐需求,这类文学作品还会广泛地存在下去的。 第四类就多少显得另类一些,因为它的创作过程中基本上没有一个十分明确的主题,或者说它所要表现的是一种绝对游离于作品之外的个人目的。这类作品在近些年来主要有三种是比较常见的。一是近年大量涌现的一些校园作家的作品,如韩寒的《三重门》、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等,且以《梦里花落知多少》来论,笔者个人认为,它更像是岑凯伦小说的一种复制,无论从情节到人物都很难看到新意,所以说这类作品与其说是“为文”倒不当说是“为名”来得更恰当一些。也许笔者的这种说法有失偏颇,但确确实实,我们无法从中找到一种人生与社会价值的体现。二是我们常说的一种叫做“小女人文字”的东西,这类作品没有明显的代表人物,但我们在书中或报端经常能够看到。文中大多以一种自述的方式来进行描写,有的根本没有一个完整的故事,只是对一件事或几件事的个人感受,文字间充满了自恋、自伤甚至是自虐的情绪。这种更像是日记的东西在最近七、八年里有大兴其道之势,而且创作群也不再仅限于女性,但我们必然承认,这类作品所表现最多的不过是一种自我的心理安慰。三是二十世纪末才随着网络文学的出现而生长起来的一些作品,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就是深圳某报记者李丽以木子美为笔名在网上发表的《遗情书》及《木子美日记》,在这些文字里,大量的记叙了其本人与四十余名男人的交往经过和性事的真实过程。如果一定要称之为文学的话,也只能说是“婊子”文学,因为它读起来确实更像是妓女的日记。笔者可以毫不客气地说,这种代表着恶俗文化的垃圾文字还是少出现为妙。要知道,网络是一个大圈子,接触它的人各个阶层、各个年龄段都有,其恶性的连锁反应是可想而知的。尽管文学应当倡导“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但并不代表什么人都可以打着文学的幌子来宣扬庸俗和腐朽。 对于上述四类,笔者谈了许多,也许这种划分并不完全科学,这种表述也并非特别完善,但不管怎样,我始终认为,文学不管如何发展,也不管它是“深山大泽里的树木”,还是“温室花棚里的盆景”,其走向必定是要歌颂真善美、抨击假恶丑,以传承历史文化、发展现代文化为目的,以颂扬民族精神、弘扬主旋律为主题,全面为社会主义精神建设来服务的。 笔者的这些观点还有很多不成熟之处,惟愿可以起到抛砖引玉之用,让更多的人来共同探讨这一话题,靠大家的共同努力,来向世界说出我们最想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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