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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小说)
作者:颦儿 -上传日期:2005-7-23
是谁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小说)

盛夏时节,距离秋意的边缘还很遥远,人生常常就是这样,会无端在一个静谧的午后蹦出若干个情节,这些情节与爱情无关,并不需要如何渲染,就像在炎炎夏日思念秋日天际高远的空旷,那只是对宽厚的一种向往。

“想不通为什么现实总是和臆想中的相差遥远,是不是与我整天写的这些慵懒的文字有关?”靓仪的视线穿越了书上那些密麻麻的蝌蚪字,眼神儿和心事一起游离起来,她不断地反复询问自己。与外界隔绝多久了?

夏日的午后,除了偶尔合唱的蝉鸣,静悄悄的,整个人也变得疏懒起来,静下心来念了一个“远”字,远---,靓仪感到那个远字从舌尖轻轻地飘了出去。温柔,圆滑,心中预存了一份温情。

(一)

电话铃声突兀响起,靓仪看看时间,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这个时间的电话很有可能是他打来的。

拿起电话听筒,脑海里不期然地跳出来那些对白。

“对网络你真的不设防吗?”

“我为什么要设防?

赶紧收拢偏离的心思,“喂,喂,喂……”

“喂什么喂,下午有空儿吗?我请你唱歌。”

“您在哪里?”

“你管我在哪里?你来不来?”

“是您自己吗?我不要认识您那些你所谓的朋友,我需要确定一下。”

“你啰嗦什么,到底来不来?”

靓仪皱了一下眉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在脑海里画了无数个圈圈,这和他平时的口吻判若两人,他是不是喝酒了?

“来不来?一句话?”

电话喀的一声挂断了。靓仪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他让她有些担心了。


(二)

友谊的起点,是在秋天吗?古塔的风铃摇响了靓仪多舛的命运,在回帖中,她惊讶地发现身边有近在咫尺的人,她那时把眼睛瞪得溜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离奇。网络,总觉得是和天涯一个含义,咫尺天涯,天涯咫尺,是因为有了天涯的距离才创造一个咫尺来安慰对友谊的期待吗?一份亲切感油然而生。

“不经意间,青春已逝,蓦然回首,往事如烟,只叹岁月如流,心中无限感慨。百无聊赖,无所作为,任凭大好年华虚度。” 

无意间发现这样的字迹,靓仪的无感的心灵只有文字才能激起一丝微澜,过早地随岁月一起流淌进不惑的天地。她在文字里搜寻,字里行间压抑的无奈仿佛让她看到了紧紧锁着的眉头,她想伸出手,企图抚平那份无奈。

“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她在键盘上飞快的书写着,她把捕捉到的来自于心灵深处的感知告诉他。 

“惑从何处来,它藏在枫叶正红的叶脉里,感伤岁月染红了自己的风华正茂,其实,红就红吧,抱着欣赏的眼光看待,心情蓦然就会清朗起来。” 也许是生命已经给予了她太多的挣扎,她希望身边的人都能从容的在岁月的长河里悠然地走过。

“常常在揣摩奶奶的话,平凡是福!倾轧挣扎,也不会阻止岁月那双慢悠悠的手的梳理,平常心,平常事,飓风来了,张开臂膀挡住,把家人团团护住;阳春三月,带着家人赏春。” 她如此谆谆告诫。

(三)

时间,有它自己的脚步,匆匆也好,舒缓也好,靓仪还是每天看论坛里的文字,但是在她心中储存了一份亲切自然的感情,每每在回帖里,或尖锐,或任性,或霸道,品味友谊的自在甘甜。

她常常笑,因为他说要请她吃苏丹红。开始,她并不知道苏丹红是什么东西,询问他的兄长才明白原来是毒药。咫尺,有个要请你吃毒药的家伙,感觉真好。

她病了。为填补突然消逝的情感,她惹了一场相思,极其短暂,让所有的人惊慌失措。他的电话来了,“听哥儿的话,好好养病。”

哥儿,这个称呼她记住了。她是感恩的人,庆幸身边又多了一个兄长。

一场病,她好像突然之间长大了,她在心中默默感谢,也许上帝给了她一个不堪承受的身体,但是没有人真正伤害过她。她懂。


(四)

友谊,和煦如春风,不温不火。靓仪康复了,她想问候一下还在生病的人,冒昧的拨打电话过去,忙音,无人接听。

心中隐隐埋藏了一丝牵挂,还在病中吗?坛子里没有他的身影。

午后,有电话打来。“喂……”她懒洋洋地问着。

“是你拨打了这个电话吧。”

浓重的方言让她一下子从困顿中苏醒过来。是他。

“奄奄一息的语气您能知道是谁,此刻生龙活虎的语调反倒不知道是谁了吗?”

“哈哈……”笑声爽朗至极。

“全好了吗?”

“安啦。您那里呢,您知道吗?好多人在牵挂着您呢!”

“我这里还有些问题,一时半刻还回不去坛子里。”

“替我谢谢他们的问候,你真的就是那个傻丫头吗?”

“如假包换!”

(五)

偶尔,在一些个慵懒的午后,他们会在电话里闲聊。她告诉他,天下无贼的理论。

“不可以吗?心中无贼,自然就不会有贼。电影里的那个傻根傻得不可爱吗?善良、淳朴、可爱,临登上火车前的那一声凛然大喊多有气势,贼在哪里?哈哈……”

“你在影射自己的善良吧。”

“何须影射!我本来就善良无比,还丑陋无比。我坦然公布我的资料之后,您说,会有人想着要那我贩卖了吗?我替那些想卖我的人担忧,我怕他们还要倒找人家钱的。” 

“你真的不怕?”

“不怕!”她斩钉截铁。

“改天我请你唱歌吧,你敢来吗?”

“有啥不敢的呢?如果您能把我卖2分钱,全归你,买一根冰棍儿吧。”

她没有说谎,她不怕。她的世界很狭小,小到快要自闭了,谁会来伤害她?

(六)

“我在小白楼,你到底来不来?”

电话里的声音很嘈杂,说话的口气与平时也略有些不同。见面是迟早的事情,她又无须以色相侍人,他是兄,她是妹,怕什么呢?在她的脑海里,他永远是宽厚正值的君子形象。

“您不用来接我,我今天恰好有空,在歌厅楼下等我就好了,我一会儿就到。”

换掉了家居的衣服,素净着面孔,她如约前往。

下了车,楼下并没有人。烈日炎炎,汗水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衣服浸透了,靓仪此时略有些后悔了,不该这么冒失地就跑来了。

她暗暗咬了咬牙,既然来了,就看望一下身边的这个兄长吧。她上了楼,服务生走了过来,她说找人,却说不清具体要找谁。

她有些失望,也许是听错地方了。她转身下楼,正在这时,服务生喊住了她,一个穿白衬衫的男士站在了楼梯间。

直觉知道是他。和他的兄长仅仅有一点相似的地方,白净的样子和操劳两个字沾不上一点儿关系。

她没有直视别人的习惯,低着头勉强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太热了,哪都汗津津的,别扭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一下子紧紧握住了,拉起她就往楼上走,她惊讶他的热情,兄长该是这个样子的吗?

“这里是我的天下!他们都是我的兄弟!”他歪斜着脚步,口齿不清地指着老板和服务生给她介绍。

上帝啊!他喝了多少酒啊?她躲着他热情地打量,狼狈极了。眼角的余光让她有些困惑老板的反应,全然没有他表现的热情,相反倒像是在忍耐什么?

服务生把她请到了座位上,送上了一些干果。靓仪用手堵了堵耳朵,企图把他在乱喊的歌声隔开,平静了一下心神,寻找在坛子里他留给她的正直稳重的形象,还有在电话里可亲的大哥哥的影子。

她有些傻了。他在歌厅的舞台上毫无形象的边扭边唱,轻浮的举止哪里还是印象中的人, 和他的兄长的稳重内敛更是天差地远。

一个踉跄,他险些跌倒了。她不放心地走了过去,他敲打点歌室的窗口,蛮横地指挥服务生放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歌曲,服务生向她求救似的望着。

她在心底哀哀地叹息着,这会儿直视他了,发现他也在看他,他伸手摘掉了她刚才擦汗时留在脸上的面巾纸,她慌乱地躲避着,他扶正了她的脸颊,命令地说道:“让我好好看看你。”她像一只等待宰割的羔羊被动接受他的凝视。

她不是美丽的女子,她知道。可是她的生活里有太多的帅哥在身边,她对俊朗几乎是免疫的,她厌烦他那样的注视,那不是兄长该有的对妹妹的审视目光。

她大概没有表现出花痴的崇拜样子损伤了他那莫名的自尊心,他的脾气突然变得暴躁起来,摔掉了麦克风,砰然一声巨响,让她的心脏失去了自然跳动的规律。

她牵他的手把他带回了座位,他把脚翘到了桌子上,指着腿上一处淤青的地方,大着舌头说:“你信不信!我把这里砸了,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这里的老大!”

她在想:也许该把他送回家,不能再让他闹下去了。

她牵起他的手,把他顺利地带下楼。那会儿,他似乎很听话,不再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七)

室外炙热的程度依然没有减退,靓仪失去了往日的从容,明显地感觉到内心的混乱,她的不设防错了吗?她该拿身边的这个‘大孩子’怎么办?

“你回家吧,睡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好吗?”她被他拉上了计程车时还在企图说服他回家,也许该给他哥哥打一个电话,帮她一起说服他安静下来。拨通了号码,她把手机举在了他的耳边,可是他拒绝接听。靓仪无奈地收线。

他向司机报出了一个她依然陌生的名字,她猜想大概还是酒吧之类的地方,他都这样了还能唱歌?

他摇晃着下车,她跟在他身后走进了歌厅,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孩儿走过来礼貌地拦住了他们,“对不起,先生,这里已经停业了。”

“停业?你们老板呢?把你们的老板找来,把他的号码给我。”他掏出了手机作势要拨打的样子。

她不懂是什么激怒了他,很正常的停业应该可以理解的,看室内的零乱也不像还在营业的样子。

“先生,这里已经换老板了,我们不知道新的老板的电话,很抱歉。”

“我不管你们停业不停业的,快点把号码给我。”他不耐烦地嚷着。

“先生,你想做什么?”小服务生显然沉不住气了,态度刹时变得不耐烦起来。

“他**,你说我想干什么!”他像雄狮一样怒吼着扑了上去,她一把没拉住,只能任由他去了。

一个女孩儿挡在男孩儿的前面,和颜悦色地一边儿解释着原因,一边儿不住地道歉。靓仪苦笑着,这一场混乱还要闹多久?她使劲的拉着他,往外拽,连声说道:“我们换个地方好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

他的后背被汗水浸湿了很大的一块儿,怎么才能让他从被酒精燃烧的亢奋状态中平息下来?那是一个焦躁不安的灵魂,试图想展示什么?

(八)
被动地又一次坐上了计程车,显然他的心情在极度恶劣之中,根本就无法听进去她再一次的劝他回家的忠告。

“一会儿我就找个地方把你给办了!”

“办什么?”她困惑地问。

“我为什么还要跟着他?”她问自己,他不是她心目中哥哥的形象这已经是确定无疑的,怕他动辄爆发的脾气伤害了他自己吗?还是那汗湿的白衬衫勾起了她心底的柔情?他会把自己伤了的!

“你是我认识的女人中最丑陋的!”

“那你还要我跟着你做什么?”

是啊!她看看身上简单的装扮,她根本无须粉饰什么,她是来见兄长的,不是来见情人的,况且妖娆恐怕是下辈子才能学会的伎俩。

他嬉笑着拉她走进一个隐秘的套间,她一直坦然跟随着他,尽管他周身还散发着刺鼻的酒气,时而发疯,时而温柔,时而无赖,她还是笃定他决不会伤害她。天下无贼这个理念已经深入骨髓了。

又是一番无赖似和服务生的对白,此时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她随他去,大不了她来付账。每一次出门她都不忘往钱袋里塞一把钱,应该是足够了。她来酒吧的次数有限,滚动如雷的音乐不是她的心脏能承受得了的,那为数不多的几次,她的妹妹和爱人都把她照顾的极好,音量适中,她玩的很开心。这一次也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如果他没喝酒就更好了。

她对那个音响旁边的小控制台产生了好奇心,忙乎着按来按去的玩,音乐声就是放不出来,偶尔回头留心看着着他在说什么,他坐在远处的沙发上。他喝多了,说什么框外的话她都不能见怪了。

“我的小嫔都很漂亮,你当我的小嫔吗?”

“不当!这个按钮应该对呀,怎么就是没有声音呢?”

“你看着我,我长的帅不帅?”

“我看你干嘛?凑乎着看吧,不算太漂亮,也不算不漂亮。”本来嘛,她在心理说,她的爱人也能让很多女性眼睛发直,可是外表算什么呢?她没有在乎过。

“当个斑竹,你狂什么狂?小说发表了才算成就。”

“朽木不可雕也!”她没敢把这句话说出口。

“你爱我吗?”
 
“不爱!难道当斑竹就需要爱每一个在论坛发表文章的人?”

“cao!”

她皱起了眉头,满嘴污言秽语,平时在论坛里的言论难道都是道貌岸然?她不理解。

他粗鲁地拉她往他身边的沙发上拽,她险些跌坐在地上,他把她的胳膊压得生疼,她哀哀地叫疼。他放开了她。

她一边儿揉着疼痛的胳膊,一边儿生气地不住地打他的腿,好疼!只见他腾地站了起来,一个手势在眼前闪过,他咆哮着:

“这世上还没有人敢打我,你是第一个。你他**的给我滚!”

“你回家吧。”

“你他**的管我回不回家?”

她怕了。她记起来白天在论坛看过的文章,一个粗鲁的丈夫殴打自己的妻子,毫无人性。此时她才真的怕了。

她放弃了,不再管他会不会再闯祸,不再担心他会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哭了,很委屈。

“但愿我们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她走了,没有再看他一眼。

(九)

她没有回家。信步走着,脑海里重放了刚才的那些镜头,是谁释放了潘多拉的盒子?一个魔鬼无端地在她的生活里冒了出来。他的正直呢?他的毫无遮掩的朗笑呢?他对人生的剖析难道都是虚伪地雕饰?是谁?是谁打开了瓶盖,释放了心灵的魔鬼?还是生活本来就是如此!

路很漫长,她以极慢的速度走着,快到家门口了,她还是拨通了他哥哥的电话:“您给您弟弟打个电话,看看他回家了没有,他喝了太多的酒了。”

喀……她切断了电话,仿佛切断了眼前的视线,她不想再看到虚无的天际里飞舞的魔鬼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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