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穷人的生活差异
作者:SOHO特区网
-上传日期:2005-10-20 |
这个年代,是财富的多少决定幸福程度的时代
记得有个真正的富翁说过这样的话,大致意思是判断一个人是否属于富翁可以用5000万作为一个界限,如果不足5000万,你还会有钱不够多的感觉;而超过了5000万,你才会感到这些钱大概是花不完了,可以放心大胆地消费。看来人们用“亿万富翁”这个词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要有半亿嘛!
据说天堂是人人向往的地方,大凡在人间积德行善者都能进入天堂。自然进天堂者不只是有钱人的专利,穷人当不会少,因为贫困者当中大概好人是多数———“为富不仁”这个成语我还是很相信的。不过这里没有批评有钱人的意思,只是说天堂再好,也会有穷人的地盘———上帝在给一些人财富和不给一些人财富的同时,可能也会考虑到给某些没有财富的人以补偿或让某些获得财富的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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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住在号称“人间天堂”的杭州已有数年,对在天堂生活的甘苦多少有了一些体会,而最大最深刻的体会就是———你对这人间天堂的印象往往取决于你个人财富的多少。原因很简单:他们没有足够的财富,更主要的是,他们此生大概很难找到致富的机会。而这个年代,是财富的多少决定幸福程度的时代———不仅仅是在“天堂”杭州。
举个例子来说吧。前几天,杭州的媒体多少有点兴高采烈地宣传这样一则消息:LV来到杭州了!知道这LV(LouisVuitton的缩写)是什么吗?穷人自然不大可能知道。我虽然不是富翁,但是沾了所谓有文化的光,根据从网络上查到的一些信息,多少了解一点。原来这LV是来自法国的世界顶级品牌,创建于1854年,至今正好有150年的历史,中文一般翻译为路易·威登。多少年来,它的服装和皮具等一直是财富和身份的标志。据说,如果要在法国香榭丽舍大街上找一个长年排队的专卖店,那一定是路易·威登的专卖店。即使在欧美,这个品牌的商品也不是一般人能够问津的。如今,这世界顶级品牌终于来到杭州开设专卖店了,这怎能不让杭州的媒体为杭州的富人高兴———以后再也不用跑到上海甚至香港等地去购买这些最好的商品了!
据报道,一只手掌大小的印着LV传统Monogram帆布花纹的零钱包,里面衬着一层小牛皮,外加一条传统的金属拉链,标价是1300元。据售货小姐说,这是专卖店里最便宜的商品。随手拿起一只皮包,价格就在几万元以上。在这家专卖店里,最贵的是一个带着“LV”LOGO的镶钻坠子,价值16.1万元。而杭州人或者更准确些说是浙江人果然有钱,不过一会工夫,这个专卖店居然卖出40万元的商品。
不必再说了,想象一下就够了:连一个装硬币的钱包也要1000多块的时候,这钱包的拥有者还在乎那装在里面的硬币?对于这样的商品,我们大概只有吃惊,然后苦笑一声,总算是又见了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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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如果说要成为富翁,恐怕最有可能的就是买彩票了。也许读者会说,这太难了,机会太小,小得几乎没有可能。不过,在我看来,这却是一个最公平、公正的机会(我们姑且排除彩票作弊的可能),虽然希望渺茫,却总会给你机会———只要你不断地买,机会就不断地来。试想,世界上哪里还有这么好的事情!
因此,我虽然知道自己的手气很臭,基本上不会有中大奖的可能,还不如把那买彩票的钱用来买菜,但还是非常关注那些终于中了大奖者的情况。通常,很少有中大奖者公开露面的,因为他们害怕世人特别是亲友的“红眼病”,所以常有人选择隐姓埋名、远走他乡。但也有不怕露富者,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坦白自己的致富经验或是中大奖的体会。可惜,据我所了解,他们似乎都不是很幸福,至少生活不像以前那样轻松了———他们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很累,虽然物质上他们有了极大的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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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难道幸福的感觉不是与财富的多少有关?
我很认真地想了很久,最后终于想明白了———至少自己认为是这样:原来,这些所谓的富人在中奖前都是“致富中阶层”,好像还没有哪一个百万富翁中大奖的(看来上帝并没有总是打瞌睡),所以这突如其来的一夜暴富就很让那些心理素质不够过硬的人有些手足无措,大概和当年的范进中举差不多吧。其实,中一个区区500万的大奖在真正的富翁看来又有什么呢?他们手中不知有多少个500万呢!
高尔基说过,鹰虽然有时飞得比鸡还低,但鸡永远飞不了鹰那么高。
有个真正的富翁说过这样的话,大致意思是判断一个人是否属于富翁可以用5000万作为一个界限,如果不足5000万,你还会有钱不够多的感觉;而超过了5000万,你才会感到这些钱大概是花不完了,可以放心大胆地消费。看来人们用“亿万富翁”这个词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要有半亿嘛!
如果要确立一个人的财富观,首先要告诉他,他要把积累财富到5000万作为目标,否则他的致富就不够可靠,有重新变成乞丐的可能;其次,他要好好想想,他达到这个目标的可能或者说机会有多少———买彩票已经不行了,即使你多买几注也最多只能中2500万,这还是目前已知最多者,但距离半亿的目标还差一半呢!而如果说指望再中一次,恐怕连上帝都不会给机会了。最后,如果能够有机会实现这个至少5000万的目标,我敢说,大概幸福的感觉会从天而降,至少在面对LV时内心会很舒服———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最贵的不就才16万吗,还不是美金,毛毛雨啦!
不过,这样的人能有多少呢?
至少,自己是被排除在外的,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高尔基说过,鹰虽然有时飞得比鸡还低,但鸡永远飞不了鹰那么高。意思很明显,那些真正的富翁虽然有时也可能到马路边的大排档吃上一次,却无非是吃腻了山珍海味想换换口味而已。而那些天生不是富翁料的人(包括笔者在内)即便偶尔狠狠心买上一件名牌,也不会有富翁的心态———且不说事后一想起这笔钱可用作多少实惠的花销就会免不了心痛,何况就是穿着它进出社交场所,也不免会惴惴于自己的举止和其它行头是否与其相配,更不用说旁人看自己的那种怀疑的
眼光了———这家伙配穿这种牌子?一准儿是假货。所以,你就不要再想象成为富翁后的感觉啦,还是老老实实地过你致富中阶层的生活吧。
其实,我们的媒体,已经在不遗余力地宣传这些理念了:中国社会的贫富差距虽然正在拉大,但还不至于造成社会的不稳定,而那些暂时处于贫困地位的人们只要肯吃苦,也有机会上升到富人的层次。但是,他们却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任何社会结构的构成都是一个金字塔形,处于社会上层者永远是少数,每有一个人上升,就必然有人跌落。而在一个机会不均等或者说起跑线就不一致的时代,说什么大家都有机会成为富翁的人,恐怕不是富翁的门客就是动机值得怀疑的人吧。
说来说去,作为一个已经不可能成为富翁的人,我感觉树立一个正确而实际的财富观可能更重要。原因很简单,富翁们不必担心钱会花完,所以可以任意消费,任意支配自己的财富。而我们就要对自己屈指可数的一点财富精心管理和支配,尽量让它们用其所值,能够“以一当十”最好不过,至少也要以一当一,不多花一点冤枉钱。至于那些能够“以一当百”者,自然就是理财高手,我们理当顶礼膜拜的。
上面说的是节流,最后还是要开源,想法多找一点增加些许财富的机会。买彩票中大奖基本上被否定了,那此外还有什么机会呢?其实,只要你不对个人财富的增加寄予过高的期望,机会还是很多的———那些奢望一夜暴富的机会现实中是没有的———如果有,要么不是正道,要么是你在做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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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大把花钱,是因有钱,这边大把花掉那边又大把赚进;没钱人不能大把花,那就小把花,做花钱的“减法”,让钱细水长流地流,悠悠地流,慢慢地流,一分一厘都流在“刀口”上。
据说,如今有点钱的人都爱把自己“吹”得很有钱,不怎么有钱的人则爱把自己“吹”得有点钱。也难怪,证明自己成功自己有“本事”之心,人皆有之,不过多少而已。不管怎么说,如今富与穷,多少也是衡量人成功与否的一个方面。 别人喜欢“吹”,是因别人多少有点资本,而我,实属一点资本都没有的人。我的出路只一条,就是老老实实,实事求是,坦白承认自己的“穷”。我是文人,文人的坦白只能见诸文字。说来真该骂声“他妈的”,我这个“穷”完全是被那个“文”字害的。我把“文”看得太高。过去看高,还有很多人陪着,如今,别人都转弯了,都去看高“钱”了,我却还傻乎乎的,碰了鼻子也不知转弯。 穷人只能本分些,站在穷的位置上说穷话,动穷脑筋。 我的“穷话”、“穷脑筋”的根本轴心(中心思想),就是“做减法”。 有钱人大把花钱,是因有钱,这边大把花掉那边又大把赚进;没钱人不能大把花,那就小把花,做花钱的“减法”,让钱细水长流地流,悠悠地流,慢慢地流,一分一厘都流在“刀口”上。 我不是那种提倡艰苦朴素、勒紧裤带的人。我的“减法”诀窍是:买便宜货。 比如大公司商品大削价,有跌价百分之二十五,有跌价百分之五十,有跌价百分之七十五。这时,我这种穷人的机会来了。“冲”进店里,眼睛睁大搜索的,统统是跌价百分之七十五的。那次,在那家大公司,加上我们所持的优惠卡,几个折扣一打,我买一双名牌球鞋,才用去十二元澳币,我太太买件上好晚礼服仅花三十元澳币。 再如装修,我买材料都捡便宜的买。我家浴室地上的瓷砖,挺漂亮的,通常价在一平方米二十五元以上,而我,是五元一平方米买来的。为什么?因这款式的瓷砖,这家店只剩一二十平方米了,于是,似送非送作个价处理掉算了。而我,捡个正着! 一定有人会说,你买的这些都是特价货;特价货不是到处都有的! 有两点需要补充。做这种事一是需要“练”。练什么?练眼力!练好了眼力,走进任何一家店,一眼看去,看得到的,都是跌价货,那些正常价格,再在你眼前晃悠,晃得再起劲,你都能视若不见。 二是:任何地方都一样,同一件东西,不同店里卖,价格完全不同。 我曾在悉尼西区的Fairfield住过多年,那是个移民“重镇”,有一百多个不同民族。移民多的地方,东西都便宜。那时,有朋友来,我总介绍他们、甚至带他们就地采购。本来样样便宜的区,加上我便宜中取便宜的“经典性”指导,朋友们个个采购得心满意足——只要不过分虚荣,谁买东西都想少出钱。 三年前,我一家离开了Fairfield,搬到了Baulkham Hills。不要以为我有钱,我不过是会做减法而已。我在“不差”的地区中买了幢“很差”的房子,这就和在差的地区买不差的房子一样。然后,我再自己动手装修,省了许多人工,加上我那买便宜货的才能,材料费都省了不少。于是,我的“减法”让我一家住上了我们本住不起的房子。 老实说,离开Fairfield那阵,我已做好充分思想准备,准备和便宜货告别。换个思路想想,来澳十几年,也不能老一副没出息的样,上哪都盯着便宜货瞅,也该活出些气派来。同一件物品,十元钱买或五元钱买,怎么也是付十元神气些吧,付十元的那只手甩出去,力度、舒张度都不同! 然而,也不知是我炼呀炼的炼出了火眼金星,还是我身上天生有着吸引便宜货的特殊磁场,来新地区不过一两个月后,我在这以为没便宜货可买的地方,不仅买到了特价到离谱的特价物,还发现了几家专与穷人亲近的特价店;更奇的是,又过几个月,好像知道我来了,这地区又接二连三地开出几家新店,这几家新店的价格之好甚至远远好过我以前住的Fairfield——真是奇了怪了。 一天,从新开张的店里买了东西出来,走着,我忽一皱眉,自言自语道:“她怎么老跟着我们?!”太太一时糊涂,问:“你说谁?谁老跟着我们?”我说:“就她——便宜货!甩不掉了,我们到哪她跟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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