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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线的风筝》之八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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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黄色的阳光透过窗子,洒落在房间,给清静的室内增添了几分的柔和与斑斓.
>志明缓缓地睁开了眼,他感觉好累好疲惫.而浑身也有一股说不出的痛、但他没有过多的去考虑这一切.因为他看到了旁边坐在轮椅上的忆华、那个占据着他整个内心的人、那个曾令他着迷地爱上的人、那个曾令他心力交瘁几欲把他拖向绝望边沿的人。而此刻的她,也用一种爱怜的目光望着他.那目光是那么的柔和、就像洒进来的落日余辉一样.
>她的眼圈很红,几欲有肿起来的感觉一样.而且她的眼眶内藏着一泓清泉,把她那乌黑的眼珠所浸润。与先前所不同的是,她那呆滞的眼神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写满了万种柔情和爱怜.
>“志明、你终于醒了！”看到他微微睁开的双眼,她的眼神中流露着惊喜、然而在她惊喜的同时,眼角的泪珠已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忆华、忆华、你好了吗?” 他不相信,他也不敢相信,但看到她面颊的泪珠,他下意识地用手去为她擦拭.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使劲的对他点点头,她抓住了他的手,紧紧的用双手握住他的手.她没有用他的手去拭面颊上的泪,只是将它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面,用她小巧的唇去轻吻他的手.她的娇肩在剧烈地抽动着.她哭了,而看到他那爱怜的目光时,她再也抑制不住,伏在他的臂弯里,痛哭起来.
>“志明……”她没有再说下去,或许这一切根本不可能,也不可以来用言语所表达的.
>志明没有再去说话,眼前的忆华不得不让他承认都是真的,他的视线模糊了,为了这一天,他在等待中等待,在期待中期待,以至于心力交痒,绝望将他一点点,一天天的吞噬.但,今天的她奇迹般的复活了.他想去安慰她,但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抽出了双手,只是把她深深地搂在怀里、紧紧地，生怕她再次地从他的怀里跑掉似的。他吻着她那弥漫着香气的秀发,一遍一遍地吻着,几颗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面颊滑落到她的秀发上.
>“忆华,我要你亲口给我说,这是真的吗?” 良久之后,两个人都平静下来,他似乎还要证实什么一样地问道．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他怀里使劲地点着头．
>“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几乎等的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不对、我不该那么自私、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一边.”她又哭起来.
>“我不怪你，那不是你的错，只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而已！”他轻轻地摸着她消瘦的脊梁.
>“其实我自己也很矛盾，既然那么的爱你却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带给你那么大的伤害！”
>“可这一切都是在你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我理解.”
>“为了我、你所受的苦,他们都给我讲了,我真的听都不敢听,难道你觉得值得吗?”
>“如果换作你是我,而我又是你,你会怎么做呢?”
>“我也会选择同样的方式!”
>“为什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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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的心里一生只能容纳一个人!”忆华说罢.仰起了她那满是泪痕爱,有时候是脆弱的,会让你感觉它有时像只易碎的花瓶；爱,有时也是坚强的,坚强得有时会超越常人的想象.大多数的青年男女总是徘徊在爱的十字路口.当他(她)抓到那只花瓶时,却不惜得将它好好的珍藏.不经意间那个花瓶被碰到而碎落在地.他(她)或许会不屑地看一眼就把它仍进垃圾篓里,以为他(她)们总是相信花瓶可以再换.而他(她)们还年青；而另外的他(她)们则是得到花瓶后,将其好好的珍藏,定期的为它擦拭和沐浴温柔的阳光,有的人,则在匆匆中成了爱情的过客,而有的人,则成了爱情的主宰.爱是无价的,它不会因你的贫贱或富贵而远离你;爱是价值连城的，即使你花千万去把它买回来.而这个花瓶比普通的更加的易碎.所以当爱情来时,我们要的不是徘徊,要的是把握.抓住了一次爱情.或许我们就抓住了一生的爱情.
>志明没有再去回答忆华,他觉得她的话根本是不需要回答的,他只是用双手捧起她那满是泪痕的面颊,望着她那爱怜的眼神,他的心被针刺一样的痛.
>“忆华、答应我,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他蠕动着嘴说、因为他的嘴里已被咸咸的泪水所淹没.
>她冲他点点头,但眼眶的泪瞬间又滑落到嘴唇.
>“你知道吗?看到你为我而憔悴时,我的心在撕裂一般的痛.”她哽咽着说.
>“可看到你忧郁和痛苦的眼神、我比你更感觉心痛.”他回答道.
>“ 我病了很久吗?”
>“你病了一个世纪、不、两个世纪，或许更长.”
>“你为什么不放弃呢?”
>“我为什么要放弃呢?”
>“你那么优秀,完全可以找个比我强十倍或百倍的人来爱你.”
>“你在我心中就是那个最完美的人.”
>“你觉得我还有资格吗?”
>“你永远都是最有资格的.”
>“可我是个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的人.”她想挣脱他的手,但他却没有放开她.
>“但你也一样的渴望爱情,而且你爱的人还是我.”
>“可……”
>“或许要说资格,我更没有资格去爱你.你有一个富裕的家庭,而且又是一个名牌大学生,我才不过是一个打工仔而已.
>“不、不是这样的,我爱你,远远地超过爱我自己十倍,一百倍,甚至于我的生命.”她又哭出声来.
>女人天生是水做的,她的泪让他心痛不已,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失职,他是为了让她幸福才和她在一起的,而她的泪却为了他一直的流着.他真的再也不忍着她为自己而流泪伤心了,他火热的唇压在了她那满是泪痕的唇上.她闭上双眼在回应着他.他们的泪也渐渐地被火热的唇所烘干.久久的、久久的,他们缠绵的唇却不愿分开.
>"忆华,以后不要再流泪了,好吗? 你的每一次泪其实对于我来说,无不像一次惩罚,我总有种犯了错
>的感觉,”他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说
>“你也一样！”她边点头,边看他湿润的双眼说.他冲她点了一下头.
>“那咱们拉钩,”她已向他伸出了手.
>他也伸出了手,和她的手指钩在一起,过了很长时间,他们才极不情愿地分开,她顺势把头伏在了他的怀里.他双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背上.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只那么静静地、静静地分享着彼此的温馨.
>室内很静、很静,只有柔和的霞光映在两个人的背上,是那么的幽静,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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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忆华的朝夕相处中,志明很快地迎来了出院.叶子、志强、若兰和黄龙早早地来了,大家的精神显得都很好,像过新年似的来接志明.
>“老是麻烦大家,真的不好意思啊!其实我也没什么,只是擦一点点伤而已,”志明笑着对大家说.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谁叫咱们那个那个什么,现在很流行的那句话,就是伙伴的意思！”志强实在想不起那个话到嘴边又溜了的词语了,便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发,冲大家笑了笑说.
>“死党!”黄龙笑了起来.
>“对、对、对、就是死党.”志强忙补充道.其余的几个人已被志强的尴尬像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今天能盼得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几个也真的没白熬啊!”稍顷,叶子补充道.
>忆华的脸“腾”地一下热了起来,但她也知道自己和志明的事,或许早早的已成了公开的了,可面对众人这么说,她的心底不禁漾起了幸福的感觉.其实,不止在此时,和志明厮守的没一分没一秒,她又何尝没感觉到自己完全为幸福所包围了呢?只是比及那时,能够得到朋友们的祝福,她的那份感觉又加倍几分而已.
>“白雪公主和白马王子结合,本来就天经地仪的嘛!”若兰还在乐.
>“难得今天大家这么开心,天气又这么好,一起去海边怎么样?”志明笑着提议道.
>“好!”黄龙、若兰和志强几乎同时说道.
>“可你能行吗?”叶子关切地说,而忆华也转过头,对他投来质疑的目光.
>“早就说了,一点点皮外伤而已！”志明来回地走了几步,象在向大家证明他真的没事.
>“志明的走姿应该去参加模特,真的,不用过多的训练,准成中国一大名模！”忆华说完,已笑得前俯后仰.众人亦被她的一句话逗得再次的乐了起来.
>志明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他真的觉得自己的走姿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一脸的迷惑看着忆华.
>“他们在逗你呢?”忆华也为志明那一脸的抽象,搞得哑然失笑.
>“先不要笑啊,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从前有个齐国人,别人都说他是笨蛋,而他却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人.有一天,别人他听说楚国人走步的姿势最好看,他就去了楚国学走步,而他学了几天,却不想学了,觉得那样太麻烦,结果想回来,又回不来了,为什么?脑筋急转弯啊!”若兰补充道.
>“那么简单,他没钱了,或者是他的护照丢了贝!”志强抢道.
>若兰笑着没回答,把脸转向了旁边的叶子.
>“他遭人暗算了.”叶子笑着说.
>若兰还是没说话,直充问到了忆华.
>“他不会走路了！”忆华笑道.
>“这才是我的死党,”若兰赞扬似地笑了起来.
>“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去海边吗?”看到叶子他们欢快地在前面笑道,志明问轮椅上的忆华.
>“那里是你的乐土”忆华扭过了头.
>“一半”志明很神秘似地说
>“那你说？”忆华投来疑问的目光.
>“还记得那次你对我说的话吗?你说你好了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和我到海边纵情地跑一次.”志明很是认真地说.
>忆华的眼圈又红了起来,她的心猛地被他的话震住了,她记起了那句曾被她所遗忘的话.当初自己不过随口说的一句话,而他却牢牢地记在心里。如果没有他的提及,恐怕她真的把那句话遗忘得一干二净了,而他却是她的一个记事本一样,她的一点一滴,他又总帮她收藏.他是那么爱自己,那么的在乎自己,在自己沉睡的那么多天里,他又是付出了多少的煎熬与折磨呢?不可相象,如果是自己的话,或许早已支撑不下去了。而他却不一样,他一直、即使是现在还屹立在自己的旁边.他就像那缕柔和的阳光,将幸福洒在自己的身上.在他的身上,她懂得了“爱情”两字的的神圣,同时她也明白了缘何沐浴于爱河的人都会遭来众人的羡慕的目光。她醉了,为身边的他而迷醉,她觉得他就像一副画一样、一副百看不厌的画;她觉得他更像一首诗,一首令她回味无穷的朦胧的诗.他更像自己的生命,没有了他,她相信她的心跳就会随之而中止.
>“忆华,我们拉钩过谁也不准流泪的”看到她眼中晶莹的清泉在闪烁,他深情地说.
>“恩！”她点了一下头,把脸转了过去,而在转眼的那瞬间,她的泪还是掉了下来.
>习习的海风肆意地撩着几个人头发,海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碎银般的光芒.一望无际的的大海渐渐地消失在水天连接处.海边已积聚了三三两两放风筝的人,
>各式各样的风筝在碧蓝的高空中翩翩起舞,似在以白云为底幕,上演着一个个的动漫画.
>“真是套漂亮了！”忆华不由得兴奋起来.
>“是啊,好久没有看到过这么漂亮的图画了.”志明停了下来由衷地叹道.
>其实当我们的心情不同时,即使对待同一事物时,我们所产生的感想那也是决然不同的,这便是我们常说的心情好时看什么都顺眼,心情不好时看什么都不顺眼的原因.要说和忆华相识之前,志明不得不承认的是这里的一切都令他那么的迷醉，这里留下过他那么的欢笑他也记不清了。但自从和忆华相识以后,他也便无暇光顾这里了.她的出现不能不说给他带来了诸多的幸福,但她一连串的遭遇,在他来说又不能不说是噩梦连连.即使偶尔到这里来,他的泪总会在这里洒下,但大海的无边无际告诉他,那是一个博大的胸怀,天多大,它便有多大.而且不论你的笑声或是泪水,大海又总像一个慈祥的母亲一样,将我们的一切所容纳、珍藏.
>“志明,你们怎么停了.”若兰走了过来.
>“前面那么多 人,在这里看不一样吗?”志明看了看前面已堆了一簇的人说说道.
>“不是吧,亏你还写出《断了线的风筝》呢?我们要的不是看,而是加入!”若兰已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我们?这行吗?”忆华疑惑起来,因为她知道,自己这种情况又怎能象他们那样去自由自在地去放风筝呢?即使她十分的渴望,又能如何呢?她把头转向了背后的志明.
>志明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知道刚才若兰的话不能不说对她的自尊心的刺伤,但若兰的快舌快语,他知道她也是无心的,他同时也从忆华的眼神中读出了那份渴望.
>“为什么不呢?”志明似在鼓励似的冲忆华点了点头.
>而在这时,叶子、志强、和黄龙三个人提着几个精美的风筝跑了过来.
>“志明、忆华,这是专门为你们打造的情侣,风筝看看喜欢吗?”说着,黄龙已把两个绘有精美图案的风筝递了过来.
>忆华接了过来,两个风筝合拼的“鸳鸯戏水”图映入她的眼帘,图案显得是那的细腻和精美,给人一种栩栩如生的感觉.
>“这么漂亮,真的太好了,谢谢你,黄龙.”忆华有点爱不释手的感觉.
>黄龙只是腼腆的笑了一下,表示回应.
>“你们都有了,那我的呢?”若兰有带内霸气十足地道.
>“大小姐,别急,这两个你选！”黄龙说着把剩下的两个全递给了若兰让她挑.
>“龙凤呈祥”你小子是不是有阴谋啊?”若兰边看风筝边笑着说.
>本来一向就腼腆的黄龙,经若兰这么一说,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通红.
>看到黄龙那张羞红的娃娃脸,志强、叶子、志明以及忆华禁不住乐了起来.
>“我、我不过是随便拿了两个而已!”黄龙嘟哝道.
>“哇、随便拿一个而已,说得那么轻巧,你的艳福不浅啊!你给若兰他们的“鸳鸯戏水”是情侣风筝,那这两个“龙凤呈祥”又怎么解释呢?”若兰一脸的认真.
>“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志强边笑边凑热闹.
>“我、我真的没意思的!”黄龙还要辩解.
>“不是我说你,你看人家追女孩子,志明为了追忆华为她写了一本《段了线的风筝》,你要是想追我的话最起码也要写一本《接了线的风筝》吧!要不然,本小姐的身价你应该知道哦!”若兰的伶牙利齿让黄龙几欲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可是呢,今天我暂放你一马,这条死龙我先用着.这条凤呢你给我要好好的照看哟!”若兰词说完把那个绘有“凤”的图案的风筝交给局促在那里的黄龙.
>而此时旁边的志明、忆华、叶子和志强为若兰和黄龙的举动已笑得前俯后仰了.
>风筝徐徐的在线一点点的松开下往上飞着,志明在放的足够高的时间时,把线交给忆华.
>“你怎么不放呢?”忆华边接线圈边问.
>“你放就是我放,我放也就是你放.怎么能说我没放呢?”志明冲她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你先这样欺负人家!”忆华这嘟起了嘴,因为他的话又总是那么的有道理.
>“我看这不应该叫“鸳鸯戏水”了,应该改为“鸳鸯戏天”了!”志明一说出来,引得忆华“咯咯”地笑了起来.
>海风在轻拂着海面,阳光柔和地洒在岸边欢笑的人群,一波一波的浪花也将岸边的欢笑所淹没.
>“志明、忆华、快来啊!”远处的若兰边牵着风筝线奔跑边冲他们招手.
>“可以吗?”志明蹲了下来,望着一脸兴奋的忆华。
>“恩!”忆华冲他点了点头.
>“那你扶好了,我们飞了,”志明边叮嘱边推着轮椅跑了起来。
>“飞……了！”忆华边摆动着身后的风筝边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喊了出来。
>志明纵情地飞奔着，但他不得不时刻地顾忌桌轮椅上的忆华，即便如此，他也显得那么的尽情，那么的痛快和淋沥尽致。他的心情是愉悦的，他的人更是欢快的，他的面容更是幸福的。海风吹散了忆华如瀑的秀发，那一缕缕1的秀发飘在她的身后，时不时的擦着他的面颊，他不禁为这样幸福的感觉所迷醉。
>当他渐渐地停下来时，忆华突然松开了风筝线，两只风筝缠在一起向天空飞去，越飞越远，直到消失在天边的尽头。
>他转到了她的面前，她依然一脸的兴奋。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两个人都会意地笑了起来。
>“志明、蹲下来！”她看到了他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开心吗？忆华！”他边蹲下来边说。
>“和你在一起我每天都开心，但这样我更开心。”她边拿出纸巾为他擦汗边说。
>“那我们就天天在一起！”志明为她理了理飘散的秀发。
>“恩！”她望着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而在这时，叶子他们四个人也都拿着风筝一路狂奔过来，而当跑到两人面前时，叶子、志强和若兰相继丢掉了风筝线，唯有黄龙依然千着风筝线。
>“累死我了！”志强说罢便一屁股坐在了沙滩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了。
>而在这时，叶子有也志强递来了纸巾。
>“你，你的痴啊！别人都把凤筝丢了，你还傻傻的牵着干吗？”若兰边喘着气便甩过来一团纸巾。
>“你不是说让我好好照看的嘛！”黄龙边用纸巾擦汗边说。
>“你还真是白痴了！”若兰走过来一把夺过风筝线,抛开了.
>“你们两个不能好生好气的说话呀!若蓝,你看你不把黄龙欺辱的!”忆华边乐边说.
>“这叫什么,朽木不可雕也!”说完这句话,几个人禁不住乐了起来,而志强更是笑得几乎要倒在沙滩上了.
>而在这时,不远处十几个学生模样的男生女生竟向他们跑了过来.
>“请问您是梅忆华小姐吗?”当来到忆华他们跟前时,一个十七、十八的俊俏少年来到忆华的跟前客气的说.
>“我是啊!有什么不对吗?”忆华望着这一群突如其来的少年禁不住莫名其妙,不仅是忆华,即便是叶子和志明他们也都倍感意外.
>“那你就是刘志明先生了?”少年对着旁边的志明问道.
>“你们是……”志明也是一脸的雾水.
>“这样好的,我们是二十八中的学生,您写的那本《断了线的风筝》我们校几乎人手一本,我们真的很崇拜您,只是在电视和广告上看过您的面目,可是一直无缘见您本人,从您一来我看着就觉得眼熟,而再看了轮椅上漂的忆华姐姐之后,我们便确定了,您肯定是,但我们也不敢保证100%.毕竟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您.”少年说道.
>“呵呵,我哥也成你们追星的对象了,你们追他倒不如来追我!”志强看着这群可爱的学生的认真劲不禁笑了起来.
>“追你干嘛,你有什么可追的呢?”叶子责怪似地说.
>“可说得也是!”志强搔了搔头皮道.
>“大哥哥,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一个十七、八岁大大方方地来到志明的近前.
>志明望了望坐在轮椅上的忆华,而此时的忆华依然转过头来冲他投来鼓励的眼光.
>“首先说我不是什么名人,但是我和你们聊聊我倒也很乐意.”志明谦虚地答道.
>“我想知道您为什么,或者说什么促使你写成了《断了线的风筝》呢?”女生眨着她那智慧的双眼问道.
>“是坐在轮椅上的这个姐姐给我的力量和素材!”志明本来想简洁的“爱情”两个字作答.但一想到这群还是未成年的高中生时,他略略沉吟答道.
>“你是指你和姐姐的爱情罗!”一脸的天真无邪.“是！”因为他突然觉得杂爱情这个话题上无须他过多的回避和掩饰,身处厦门这座国际型现代大都市的他们,成熟或早熟就象随着厦门的经济的飞速发展一样成长着.
>“那从你的书中我感觉你很爱姐姐!”志明冲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而在此时,志强和其余的学生都围了过来,在听着志明的回答.
>“那姐姐很爱你嘛?”她突然问道.
>“这个,你就要这个姐姐来回答你了,”志明蹲了下来望着忆华,而忆华在和他对视了一下之后,她把视线转向了那个学生,问道:”你感觉呢?”
>“我感觉你也很爱他!”
>“为什么呢?”
>“因为书里写的和我见的几乎大同小异.”
>“那还用我回答吗?”说到这里,忆华不禁得意的乐了起来.
>“当然要!”正当小女孩无话可说时,志强突然起哄道.经志强的这一搅和,后面的学生几乎同时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和志强站到了一起.
>天啦!这不可能吧!忆华的面颊“腾”地一下泛起了红晕,这是她的绝对没想到的,即使这群学生再怎么的刁钻,她相信她的回答够完美了，而就在她刚刚自鸣得意的一瞬间,志强的一句话令她有点痒不及防,而站在旁边的黄龙和若兰的一句话也不禁跟着起哄起来.只有叶子和志明没说话,两个人都含笑望桌局促在那里的忆华.
>“好吧,我可以回答!但我回答之前我有一个建议,那就是我回答以后让你们这位长得最帅的大哥哥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忆华知道再怎么躲恐怕今天这一关一定要过的.但面对志强那得意的神情,忆华突然说道.
>这下可轮到志强傻眼了,真的没想到忆华突然又把他当成了垫背的,他也不叫了忙对大家挥着手说:“不、不、我可什么都不会啊！”
>“那你刚才不是说不让我们去追 志明哥哥而追你的吗?”后面的谁叫 ,而大家也都附和了起来.
>“好、好、好、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志强无奈的冲大家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停下来.
>这下可又轮到忆华了,她只是感觉整个面颊火烫一般.她求助似地望着蹲在面前一脸含笑的志明,而志明并没有回答她,只是用他那鼓励的眼神望着她,并且将他的手搭在了她的双手上.
>“我爱他!”待大家都屏住气把目光转向忆华时,忆华闭上了眼睛说道,而就在她话音未落的同时,火辣辣的面庞突然被人吻了一下.她急忙睁开眼,而志明正笑盈盈地蹲在自己的面前,她的面颊则更加红了.
>“噢,简直酷毕了!”站在最前面的男生竖起了大拇指,而后面的学生也跟着一阵的噪动.
>“那下面该我了,也不用请,我想那也没有多大意思!”志强在众人将眼神投向他时,他的手早已有了准备.
>“既然处在海边,我就给大家作一首诗吧!”
>“作诗???”志明、忆华、若兰和黄龙,即便叶子也不禁疑惑不解.
>志强并不去看众人怀疑的目光,待他清了清喉咙,一副正经地念道:“啊,大海,你全是水!啊,骏马,你四条腿!啊,爱情，你嘴对嘴！啊，久走黑路的人 你要见鬼!”
>“切!!!”人群中不禁一致地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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