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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王小波
我不爱王小波并不是在他死后几年红得发紫的时候开始的,他生前的的确确是默默无闻的作家,而他死后则是声名大噪,远播于海外。从此伴随着王小波的纪念文章铺天盖地而来,是以“王小波的门下走狗们”也逐渐的壮大起来,真是令人不可思议。我也对于王小波的存在有所了解,知道他是一个生前没有多少作品被人知晓的作家。在他的作品里我身有体会的知道他的喜好动物的程度非同一般,达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以至于人们干脆把他和独立行走的狗联系在一起,对于狗的喜爱他可算得上是一个佼佼者,恨不得来生就做一只比较现在来看还要得意的狗。 我从小就并非对动物抱存有好感的人,尤其是狗,回忆起若干年前的一次被恶犬狂追的经历以后,那些“狗”是等同于无法接近的“嚣张跋扈的恶犬”。从个人喜好上来看我就和王小波有着差异,但这一点似乎并没有妨碍我不爱王小波,更多的原因是来自他的文字表达上,他没有给予我一丝一毫的满足,给予我的是文字以外的人性张扬。这是我在他的《黄金时代》里得到的验证,他是以一个尴尬的身份进入故事的,他的名字叫做王二,在这里的话充满了调侃,他毫不在意取悦读者,继续用自己那漫不经心的口吻叙述问题和交代问题,从而轻易的让他的文字和我们产生了距离、隔阂,或许这就是他的作品在生前没有得到广泛流传的某些原因。我没有能力在这里和大家纠缠他的作品为何在他死后得到广泛注意,这是个比较深刻的问题,并不是我辈能够叙述的了的。 我看了余华的《兄弟》后觉得,无论从哪个方面比较,王小波在他的《黄金时代》里交代问题的能力都是略胜于余华的《兄弟》;余华的《兄弟》只是适从于这个经济社会市场规律略微的叙述了曾经所犯过的错误,而王小波并不以为然,或许他的在天之灵也没有看到他当初的“在原地转圈能力”也会成为今天畅销的唯一途径和渠道。我想这并不是王小波留给后人值得骄傲的事情。我们不可否认我们年轻一代是喜欢像王朔那样把玩的文字,幽默味十足,可惜的是王小波把玩文字的程度有点过火,达到了让人不可理喻的程度,区别于王朔的那种闲情逸致下的轻松,王小波把生活的能力完全转化于文字,毫不留情的给你一刀,把压制下的生活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像他的这种状态是很难让人接受的,所以不得不像石康那样在自己的《鸡一嘴鸭一嘴》中怀疑:“这是一本垃圾。” 我原本以为我能够在王二和陈清扬的男女关系之中得到某种满足,但随着文章的进程,让我不得不在他的这种自我调侃中失望,从而退出。这是我看书所没有过的事情,王小波却有这种能力,我非常讨厌他的这种能力,尤其对于一个自身比较寂寞的写作者来说,这种能力之外他有着更高的追求,那就是超越自身的局限。我不爱王小波,我不爱把自己放置在一个高架之上,俯身去看那些像我一样的阅读者所经历过的,从不知所谓的喜悦开始阅读到令人失望的合上书本,他始终在一旁偷笑着,心里面想着:“瞧,我的控制能力多么的棒,从文字的表面到阅读者的行为,我简直就是一个天才。” 我虽然不爱王小波,但我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天才。天才于世间必定会遭到嫉妒,像他这样只是顾着自我文字表达的人更是如此,所以他生前的寂寞就是对于他最大的惩罚。 我想看书本身就是一种消遣和享受。但是当你翻阅了王小波的书,他告诉你的并不是如此,或者更多的是那是一个人的习惯,比如王二有事没事下山上山。男女关系一旦从他的口中说出,就会失去原有的暧昧,这一点他永远赶不上安妮宝贝,他缺少了一种把读者带进他所描述的文字的意境中的能力,他只是随意的把读者栓在一条冷板凳上,用死鱼般的眼睛去观望,真是令人乏味。而在安妮宝贝这里就有了很大的转变,她总是能把文字以一种隐忍的方式给人以快慰。这样的感觉相当的不错。王小波是不可能做到的,他也没有机会做到。我们可以在王小波对人类所拥有的原始的调侃中明白,他一开始就是赤身裸体,不加任何的修饰物的。我们的思想进行似乎变的毫无必要,我们的一切都可以根除,只要我们保证小和尚的存在就可以了,就会因此得福。 王祥夫说:“我的态度是:‘你看的懂就看,看不懂你也不必为了让他看懂而邯郸学步。’”或许王小波的文字之所以存在的道理也就是如此吧。我们知道把玩文字本身的人就有一种得意,这种得意可以进一步的得到延伸或就此搁浅。如果你能够读懂你就延伸,没有读懂也不必去邯郸学步为了读懂,就此搁浅也未尝不可。 我不爱王小波,或许就是如此所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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