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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叩开我想要叩开的大门
作者:SOHO特区网
-上传日期:2021-4-19 |
说起伊夫,圈里的人无人不知。上个世纪90年代,当时伊夫在文艺圈初露锋芒的时候,某些报刊上就谈论过所谓“伊夫现象”。伊夫以大胆、尖锐的批评著称,因为敢于频频独家揭露影视圈黑幕,确立了其最终的社会形象。在90年代初伊夫准备以自由撰稿为生时,当时许多报刊正开始向市场化迈进。这就给他的一种信心:我要叩开我想要叩开的大门,只要我坚持去叩! 伊夫最得意的是开创了影视圈报道批评的先河,这些作品最初都是发表在《南方周末》上。“让我自豪的是,在我当时不足20平米的陋室里,仅有一台陈旧的286电脑及两台简陋的传真机,但瞬间,就能让我那些不安分的文章传遍全国。” 作为一名文字SOHO,伊夫觉得这个“自由”主要表现在心灵的自由、写作的自由。他把自己称为“独立撰稿人”,就是在强调自己写作意志的自由。 其实,在刚开始做文字SOHO时,伊夫也徘徊、犹豫和寻觅过。总幻想再找一个国营单位,有着固定的铁饭碗。但如果是“铁饭碗”,势必不是他喜欢的工作;而他喜欢的铁饭碗工作,他却又没有资格(学历)取得。为了“铁饭碗”而继续回到浪费光阴的旧日,还是索性放弃“铁饭碗”只求干自己喜欢的工作,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自由的身份。在他出版的新书《独走江湖》中,伊夫多次把自己比喻成野生动物,他说,“我喜欢把自己比喻成野生动物,既然渴望自由奔跑,就要放弃人工饲养的一切待遇。想在弱肉强食的险恶环境里生存,仅有不断觅食地勤勉远远不够,还必须具有顽强的攻击、自卫能力。否则,就只能战战兢兢地处于动物世界的边缘,即便如此也难逃脱被无情吞噬的命运。” 如果说伊夫的选择带有某种悲壮色彩,那么吕永朝的选择则平和的多。吕永朝梦想把写文章当成自己的事业。一年以前,他辞去了工作,做起了文字SOHO。现在,没人要求他签到、在出勤簿上打勾了,或者找借口、请病假,可他确实也24小时在工作,在梦里打草稿,连生病都不敢休息,因为那都是自己的时间、自己的钱。 作为一名文字SOHO,他当然明白自己能做什么,而且他也能很好地选择合适的媒体来发表他的作品,每晚的熬夜,并不会白费。他很喜欢做这件事情的初衷,并没有妄图左右读者的视听,而是他能说出自己的话,并且还会有人来读。 吕永朝说:当你选择一件有意义的事并付诸于实际时,可能遇到的困难往往都会超过自己的设想和意料,如果都只是你可以预料的困难,那所有的事情岂不要太容易了?关键是,我们对所做的事的认可,既然我主动选择了,就应该尽力去做,这样,无论是否是一个成功的文字SOHO都不重要了。而当未来的某一天,我能够以这样一种生活为真正的享受并能保持一种游刃有余的状态,我就是拥有真正自由的贵族了。 相对于伊夫、吕永朝,更多的文字SOHO是逼出来的。有一位年轻人这样讲述他的故事:
2000年我不幸下岗后,决定到广东沿海一带打工。初到广州火车站广场,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流人流,我突然有一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恐惧感,这可是一座国际大都市啊。我随着人流毫无目的地向前走,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流氓模样的青年仔跟上来问我去哪里,并开始动手搜摸我的衣服。“你们住手!”瘦弱的我不知哪来这股勇气,想挣脱他们拐进旁边的一家商场。“啪!”一位高个子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巴掌,然后嘟哝着扬长而去……那天我在火车站附近的几条路上瞎逛一通,期间看到一张声称免费为求职者介绍工作的职介所油印广告,几经辗转终于找到那家职介所,看到要交若干元培训费的规定后,不得不失望地离开。 看来广州是难以待下去了,第二天我就乘快巴去了东莞找工作。在东莞寻工的一个多星期里,我耳闻目睹并亲身经历了求职的艰辛与无奈,还差点被“皮条客”打劫。 2000年3月下旬,我回到了广西柳州市当一名没有底薪的见习记者。 三个月后,报社对记者裁员,我被分流到某专刊部,虽然名义上还是记者,实际上就是广告业务员,工资与广告收入成正比。五个月里,我从该报社领到手的仅仅是两百多元稿费和广告提成,净亏一千多元生活费!于是,万般无奈之下,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做一名靠稿费生活的文字SOHO。 现在,已在热热闹闹的都市里站稳脚跟的我常常想,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不幸失业,如果不是自己失业后坚持外出打工,如果不是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和不平……今天的我也许还是乡下一名为命运的不公而唉声叹气的失意青年,我的写作潜能也还不会被挖掘出来,文字SOHO对我而言仍将是一个遥远而虚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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