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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SDR惹的祸
作者:SOHO特区网
-上传日期:2022-1-27 |
都是SDR惹的祸
王庄林/译
多年来,性别错乱(sex disorder,简称SDR)一直困扰着她们。但是,在病因没有找到之前,她们能做的,只有不断地猜测、看医师,隐藏子心里的自卑和不安严重影响着她们人格的发展。这简直是个永无止境的恶梦……或许这是上帝给她们的另一种磨难吧!
青春期,对许多人来说,都不是那么地好过,而对有着性别混淆的女孩们来说,更是一段令人不堪回首的岁月。她们所罹患的是“局部雄激素分泌不良”,她们的外形与一般女孩无异,但在灵魂深处,属于男人的特殊情绪却隐隐跃动,性爱人鬼不是,人性醉生梦魇……这里提及几个SDR女子在成长过程中不断地寻找自己的本性、却遭遇重重困难的真实案例。
珍妮佛:我的性取向“情定何处”……
在13岁时,珍妮佛必须面对更糟的状况——医生表示,她必须接受性腺割除手术。懵懵懂懂地,珍妮佛接受了医生和父母的安排。她不敢开口多问,但她知道,自己的确是和一般女孩不一样的——至少她知道,自己的阴蒂比一般女孩突出许多——大约多了两寸长。因为这个特征,使她每次接受医生检查时,都觉得自己是个畸形怪物。
“其实,早在6岁时,我曾经和另外一个同龄的女孩一起洗澡,”珍妮佛回忆说,“当时我看看她的下部,再看看自己的,很直觉地感觉到我和她的不同,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3年后,在一群实习医生的面前,珍妮佛赤身裸体地接受内诊。“当时的我只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一丝不挂,实在是很丢脸的事。一我觉得羞耻,却又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当医生宣布,因为没有子宫,我终身都不可能生养小孩时,母亲忍不住转过头低声哭泣了起来。我为母亲的难过而难过,但对该难过的原因却一知半解。”这个谜底一直到珍妮佛26岁结了婚、且到大学里去选修了护理课程后才揭晓。
一天,她终于得到一个客观认识自己身体的机会——从教授课堂上的说明中她知道自己有着XY染色体(即男性基因),同时,“教授在课堂上向大家展示一张隐睾症患者的照片。在外观上,她看起来与一般女人无异。但教授解释,她百分之百、不折不扣地是一个男人。”蓦然间,珍妮佛对自己在孩提时代所遭遇的状况顿悟,她终于明白自己其实“应该”是个男人。“抑制住内心澎湃不已的情绪,我冷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把整堂课听完。下课后,回到车上,我忍不住放声大哭。我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回家的路上,珍妮佛直接驱车去找她的家庭医师,医师证实了珍妮佛患有先天性还原酶不足症——这使得珍妮佛在出生时缺乏明显外露的男性性征,虽然她没有女性的子宫,却很容易被误认为是女婴,而当到了青春期时,她的男性性征会日益明显(如长腿毛、有喉结等)——这也是为什么在她13岁时,医生必须为她动手术割除性腺的理由。在同时,医师也必须为她补充女性荷尔蒙,以使她能完全长得像个女人。
“我终于了解了为什么在青春期时我常常对女生有性幻想,原来,我可以算是一个双性人。至少,在肉体上我的确同时拥有两性的特征。”
珍妮佛在18岁时结婚,然而长久以来,她却感到相当孤独。另一方面,她仍然为自己的性取向究竟该“情定何处”感到迟疑。最近她离婚了。珍妮佛说:“我从未感觉到这么地自在,我终于真正拥有选择的自由:我可以是女人,也可以是男人。尤其是此刻,我觉得自己还更像个男人,真希望有一天能和另一个女人谈场恋爱。”
玛尼娅:我不认同自己的性别……
玛尼娅一生下来就有个明显异常的生殖器——可以说它是特大的阴蒂,或者说它是个小阴茎。当她18个月大时,医师建议她成为一个完全的女人。于是,他们动手术切除了玛尼娅的整个阴蒂和小阴唇。“在我10岁时,我就知道自己的性器官和别人的不大一样,”玛尼娅忿忿不平地说,“但一直到我22岁,我才知道,我出生的第一年还是个男孩。”
造成双性或性别混淆的原因林林总总,但一般常见的处理方法只有一种——选择其一性征,并运用种种方式抑制第二性征的出现。这种方式的确快速简单,但不幸的是,它同时也会带来极严重的后遗症。“最常见的就是性别认同的问题,”心理咨询师狄瓦博士说,“某些人在医生或家人的安排下定‘性’了,但他并不真正认同自己的性别。于是在长大后会产生性别错乱的困扰,并因此感到被孤立或情绪焦虑,然而却一直无法明白造成自己焦虑的真正原因。”
“在2000个中约有1人会有所谓‘外生殖器不明显’的问题。”哥伦比亚大学生理学教授路易斯马丁指出,“但如果再将荷尔蒙分泌不良引起的相关症状亦考虑在内,这个数字就会提高至1%。”因为注射女性荷尔蒙加上体内原有男性荷尔蒙的交相作用,常常使她们有着严重的情绪困扰。
玛尼娅后来成立了北美双性者咨询协会。“我发现了自己生命中的事实,是一个很重要的转折点,”玛尼娅说,“事实曾经让我痛不欲生。然而,假装视而不见绝对不会让我更快乐,就像对待曾经遭遇丧亲之痛的人,你不能假装事情从未曾发生过。否则,他将得不到疗伤止痛的机会。”
安妮:我无法和任何人亲近……
“在我出生后不久,我因为疝气而进手术室开刀,”安妮回忆说,“当医生削开我的腹腔时,母亲形容说,她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们竟然在我的肚子里看到睾丸。”在安妮10岁时,医师宣告,安妮终身都不可能生养小孩,“没有人告诉我,我得的是什么病,这件事仿佛就此打住,再也没有人与我讨论过这些状况。当然,也没有人直说这样的状况是可怕的,但大家的禁口不提留给我的印象正是如此。”
从此以后,安妮从一个原本活泼外向的女孩变成了一个文静、喜欢待在家里看书的女孩。她说,“我不再愿意打扮,变得自闭、不敢参加任何社交活动,甚至把自己吃得胖胖的,避免任何人注意到我。”与世隔绝的安妮最后得了焦虑症——“好几次,在周末的夜里,我独自一个人坐在浴缸里,试着割腕自杀。”
安妮接着说:“但上了大学,我又变成另外一个人,我常常是舞会的焦点人物。借着热闹,我避免面对自己。虽然出了风头,但还是不愿意和任何人太亲近。有时,我会和男孩出去,约会两三次后,我就不愿意再见到他们。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总之,我无法和任何人亲近……”
现在安妮已经28岁,她终于知道自己所罹患的是“局部雄激素分泌不良”。这使得她虽然是个男人,却看起来更像个女人。然而好长一段时间,她对自己的状况一无所知。而同样的情形亦常常出现在“性别错置”的患者身上,不仅患者本身不了解自己的状况,有时甚至连周围的亲人都被蒙在鼓里。
如今,网络的咨讯对安妮来说成为一项救济。她现在敢于对人公开自己是SDR患者的事实。目前她惟一的计划是,上网让更多人知道这个病症,并以开放的胸怀接受双性患者。
“孩提时被蒙在鼓里的滋味,相当不好受,”安妮说,“现在我只希望让与我有同样问题的人不再感到孤独无靠,给他们正确认知自己病情的机会,并让他们为自己的人生做选择。”现在的安妮不再讳言自己是SDR患者的事实,坦白让她觉得更自在。如果可能的话,安妮还希望在今年能找到一个知心伴侣。
艾丽丝:我如何向枕边人解释……
“在我13岁时,医师告诉我的父母,因为恶性肿瘤,他们必须为我开刀切除子宫。”现在32岁、同样罹患SDR症的艾丽丝说,“后来,我们才知道,手术真正的目的是要——割除我那不明显的睾丸。我的妹妹亦因为同样的情形,后来和我一样动手术切除睾丸。”
艾丽丝姐妹虽然不清楚真正的状况,但她们都知道自己和一般的女孩不一样。艾丽丝说:“很难去形容那种感觉,但我知道自己的内心正在蠢蠢欲动,从小我就觉得自己不像个女孩,我总是留短发。当其他的女孩玩着芭比娃娃时,我却痴述于赛车。在上中学以前,自己都能察觉那种不对劲。”
除了生理、心理上的不适之外,两性相处与社交生活更是令她们感到困扰的问题,特别是如果他们想要有与正常人无异的性生活。SDR使艾丽丝的阴道较常人来得窄小,“15岁时,我初尝禁果。当男友插入时,我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虽然如此,我还是忍着疼痛,请他继续。”艾丽丝回忆说,“事后,我血流不止。当男友询问我为何会如此时,我只好告诉他,是因为我正值来潮。”而让艾丽丝需要解释的状况还不仅只此一项,她补充说:“我是所谓的‘白虎’,所以,当我衣衫褪尽时,我还必须对另一个人解释为何我没有阴毛。我常用的说词是,因为我曾经开刀拿掉卵巢,女性荷尔蒙不足,所以重要部位毛发稀疏。”
青春期的艾丽丝在性的态度上是十分开放的。我觉得那是因为缺乏自信,使我认为必须要有很丰富的性经验,才能证明我还是有人要的。”“幼年时,在一群医师的指指点点下我丧失了尊严,他们脸上的表情写着对我个人的质疑。成年后,我不停的换性伴侣,”她说,“我想,我是想以滥交来证明‘我是个女人’吧!”
但是,拥有双重性征的妇女通常也有着与众不同的生殖器(比常人小的阴道、巨大的阴蒂……),如何向枕边人启齿解释,是一件最令他们困窘的事,狄瓦博士如是说。
由于在成长过程中被剥夺了·知的权利”,当艾丽丝知道自己的状况之后,便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这方面的讯息。www.medhelp.org/www/sdr这个专门针对SDR病患者的网站满足了她大部分的求知欲。现在,艾丽丝定义自己是一个“拥有XY染色体的女人”。当然,这些事实起初让她的丈夫感到—丝不安,但目前艾丽丝与丈夫感情稳定,最近还打算领养一个女婴。
译据美国杂志《生活信息》2013年11月号
原文作者:哥伦比亚大学生理学教授路易斯·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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