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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领男人香》连载15
作者:林黎 -上传日期:2003-11-7
对海淀区有种特殊感情是因为曾强曾在此服役,租金方面她不介意所以在海淀区找了环境还不错的房子,是一幢两层的小楼,在一个小院里,沿着屋外铁楼梯上去,她租了楼上一个套间,旧绿色铁门,木窗户蓝色玻璃,地板有陈年乔木味道,外面常春藤一直到房顶,屋内很暖和,有单独的卧室有书架隔开的客厅、卫生间挂着白色窗帘,她喜欢这样的环境,单人床上被单雪白松软,有电脑可以在家办公,看来一切都不错了可以进行正常工作与生活。
房东叫周舟,北京男子,人高马大浓眉俊眼,说话声调对松松来讲有些偏高,他很满意这样一位女房客,可以让房东放心的房客。几天相处后他感觉她太喜欢安静了,夜里窗户总是透出灯光,白天不太见到人影,只是清晨周舟上班时看见她散步回来,用眼睛对他笑笑,他也对她笑笑,问她早上好,她说自己去颐和园走了走,风很凉爽。
房子离空军指挥学院也不远,慢慢走着半个小时就到颐和园,那天周舟将钥匙递到松松手里时,他说:“看你的行李不多,可能衣服也没有带足,我是指你应该预备更暖和的外套,4月初早晚还是比较凉的”。松松对他笑笑:“谢谢你,我会的”。
她带着自己喜欢的那条尼泊尔手工织的厚披肩,有时将它裹在肩上抵御未退尽的春寒,厨房冰箱里装了很多食物,柜子里放着美赞臣安婴奶粉,一些水果巧克力之类随意放在餐桌上,这是她的家,她有这样随遇而安的习性。
大多数情况下是在夜里工作,来之后大约七天,房东周舟敲门:“我想问问你吃了晚餐没有?”
“还没有,现在几点了?”松松打开门看见黑毛衣牛仔裤男子,留着板寸,高个壮实;他笑笑:“现在是晚上八点三十分”。
松松伸出手:“吃晚餐?”
“对!一起吃晚餐,去我客厅吧!”周舟笑道,他说话的语气以及神态很似曾强,坚定中带着丝丝观察。
“好啊,”松松对他有朋友感,关上门随他进了隔壁套房;
整个楼上就这两套房子,松松租了套一厅室,剩下这套三厅室的他独自住。楼下是别人的房产,沿着屋外楼梯上来,是他的世界。
周舟这套房里客厅不是很宽,小餐桌上摆了几盘菜两幅碗筷,他请松松坐下,自己坐在对面,哈哈笑道:“你别见怪,我是希望与每一位租我房子的客人交个朋友”。
松松笑笑,拿起筷子:“谢谢,看见这么多菜感觉好饿,我不客气了”。
“独自来北京?不过你看起来不像来北京找工作的,”周舟笑道。
松松说:“我是SOHO族,在家工作。”
“我就在海淀上班,中关村那边,”周舟笑道,他看上去开朗豁达。
“IT业的吧?”松松问他;
周舟点点头:“是的,现在有个工作就很不错了。”
松松说:“你的工作很有前途,我现在就为上海一家计算机公司做些工作。”
周舟看看她:“看不出,真看不出,我以为你是那种不需要工作的女人??千万别误会,我是说你看上去雅致风韵这样年轻,象??”
松松忍住笑看着他,看他越解释越糊涂,其实她懂得他的话,有些男人心很实就是不太会表达,象曾强就是这样。
周舟笑道:“你看我,越说误会越多啊,哈哈!我的意思呢是说你象是做些文字工作的,不会太累钱也挣得不少那种。”
松松笑道:“你很会猜,而且差不多对了。”
“在家工作,嗯,听上去很自由,”周舟笑道。
“有一些吧,”松松笑笑。
松松端了米饭慢慢吃,很香。
“吃菜,别客气!”他招呼道。
“我以前有位朋友在海淀住了几年,回去后他说自己一直在怀念那段日子,他还说北京夏夜常常洒些小雨。”
“听他这样说,北京真的好像很美,”周舟笑道。
她被这话逗笑了,周舟问他:“这几天有没有去什么地方玩玩?”
她说:“去了植物园。”
“看得出你是你喜欢山水树木的,”他看看松松。
她笑笑:“小时候就这样,喜欢贴近自然。”
“小时候我在农村住了几年,那过的才叫日子,新鲜空气、一群孩子地里狂奔打闹,没有任何烦恼不用操任何心,”周舟笑道。
“我小时随家人住在一个小镇上,镇子后面有一湾河水,小镇四面是田,向镇头走左转上两个坡就可以看见外公的坟。”
“我外公还健在,”周舟说。
“我妈妈三岁时外公就病逝了,外婆独自抚养妈妈,后来再带大我与妹妹。”
“两姊妹啊。”
“是的,你呢?”松松问他。
“我就这个遗憾,父母只带了我一个。”
“现在的小孩是体会不到当时我们那种两三个小孩整日在家里活蹦乱跳的热闹。”
两个人因为初识,讲的话转向电视新闻网络新闻不痛不痒有礼有节。
饭后帮着收拾了餐桌,周舟坚持自己很快洗好碗请她看看电视,坐在沙发里看了会电视,周舟收拾好出来,两人说了几分钟话,她告辞回到自己房中;
一张很干净的单人床,枕头大大让人想睡觉;周舟自己住的那套房子有两间空着的卧室也在出租,松松因为习惯了独居,花了每月两千多的租金租下隔壁这套单独的套房,她喜欢窗外的藤蔓喜欢冰冷的铁楼梯喜欢一个人在宽敞屋子里做梦的感觉。
只有清清冷冷键盘声,松松开始按照上海那家计算机公司老总平海先生的意思撰写一份软件说明书,专业术语不要太浓而且要充满环保意识。老实说她对软件什么的并不内行只是喜欢接受自我挑战,为那家计算机公司做Workhome第一天,她就在电邮里写“我们公司”,很快进入工作角色。做事认真是对自己的基本要求,然后再将这段SOHO经历写出来卖给书商是对自己财务的奖励。事业并非难到什么地步,她觉得很多大学生对于就业的过度悲观实在是没有必要,放得下才能提得起,高高山顶立深深海底行,一步一步来每一天不能放逸自己,即使陷入爱情也不能忘记工作,没准那哪天没了爱情能够拯救你的就只有工作;
计划了次日上午沿着护城河散步,所以凌晨2点关上电脑休息。屋内很温暖女人入睡的容颜充满平静安然,梦里面见到女儿小安跑过来叫妈妈妈妈梦里还有曾强的气息,只是没有人影,自从他去世以来就没有梦见过。
中途醒了一次,慢悠悠的就睁开了眼,似乎窗户外面有马车声有英俊男孩在说话,还有人在唱加州旅馆房多地广,没有理会溢出梦外的东西,翻翻身她再次睡过去。
醒来是上午八点,立即想做的就是找出手机,来北京一个星期了,没有联系过任何人,手机大约放在皮箱小袋里,找出来打开还好有电,拨了号码回小县城,接电话的是曾强的妈妈,聊了一会女儿的情况她的饭量闹腾程度有没有感冒咳嗽然后说到今年9月小安上小学的问题,松松沉默了,曾强妈妈声音又开始呜咽。后来松松说“这样,我现在在北京,过段日子回来我们坐在一起好好商量小安上学的事,好吗?”
曾强妈妈说:“好吧,你也要注意身体,”。
还有一个人,岳阳,松松这几天克制住自己过多想念谁,想一个人只会让自己心疼,她的身体也会想念他没有说出来的欲念,拿着手机出神,拿着一份情感无法释放,她知道自己是个需要不停谈恋爱的女人,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男人,工作让身体寂寞写作让心灵苦闷,快乐的日子应该是在有人守护下有人读得懂的过程中,爱人不会长久守住一颗心,心会憔悴会衰老社会不会让人停下来安息片刻,还是孤独,孤独藏在努力工作努力生存背面,藏在感官中,藏在不能得到的安全感之中。
安全不是身体不是一瓶液体的保质期,不了解云层怎么样被风吹着跑动付出努力收获不到果实,钱途黯淡人生没有质量女人出轨宝贝失去另一方爱抚没有交出懒惰大水冲回来迷失,接受的教育千篇一律我们活着不止是为了自己,为更大的欲望为满足不了的计划为坍塌不尽的黑色粉末;贪念男人的身体无休无止索取擦过肉体感觉亢奋擦过子宫男人在最后时分会觉得她那样让自己怀有内疚,海水一般涌上直至咽喉侵淫意念生不是生死不是死,只有抱着爱人做出来腾空最后信念跌落到地面,赤着脚赤着手臂赤裸身心床单裹住裹得紧紧。只有做爱的感觉让她轻松,付出激情收获激情。做爱,是的为什么不做爱呢,找个匹配得上自己的男人做爱多好。
找戚岳阳做爱多好,野马驰骋不休不止,戚岳阳现在不在身边,离开他又想念他的狠劲,有电话就好,用电话同样可以做爱。
一股激情从脚心烧上来,拨了岳阳的号码,铃声响后那边传过来声音:“你终于肯联系我了?”
松松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看见镜子里手机闪烁存电量不足,她说:“岳阳,我想??”
没有电了,没有声音。
激情停滞在自己身体,没有人接受。
松松坐在床沿握住冰凉的手机,倒在床单上,需要一个有力的人抱住这样才能驱散满散开似乎无际的无助。窗户外面风吹过来被蓝色玻璃轻轻止住,天空大约是灰灰的;
手机开始充电,品红色信号,她穿上温暖柔和外衣黑高跟皮鞋声声走下铁皮楼梯,开始沿着护城河散步,两片树叶从她背后飘过落在水泥地上,过去留不住现在留不住下一刻同样还会留不住。
下楼梯遇见周舟,正穿外套看样子是去上班。
“嗨,”他笑笑。
“嗨”她说:“上班去了?”
“今天周末,休息,我出去买点东西,回头见!”
对他笑道:“回头见。”
她看见他穿的黑色牛仔裤灰色上装,腿长而结实臀部浑圆,腰背有力;
她见过的曾强身体又开始恍惚出来,曾强的身体没有给予她任何激情而温暖的回忆,但是这样就过去了,几年后似乎减轻了重量。
这样悠缓的速度半个小时到了颐和园,一些莫名的惆怅穿过来,贯穿两个小时直到她走回租房,房东周舟坐在楼梯上听MP3,向她点点头笑笑,她笑笑,这是他家的楼梯不会有人打搅,她坐下来坐在周舟旁边,他象曾强那样年轻英俊。
曾强有一张穿军装在寒冬昆明湖上的照片,帽檐低压身材挺拔鼻梁高直,她觉得这样的照片可以上那些铜版纸畅销刊物封面。
周舟递给她一只耳麦,塞在耳朵里传出很美的音乐恩雅的天籁,有些出乎意料他的心思如此细腻,通常她会以为这样的男子可能会喜欢摇滚乐之类。
那些好的音乐在她意象中是滚滚不尽的青草地有生命有气息可以不停追逐可以随同落花归来。
手机电已充足,开机,等着不再寂寞的声音,冰箱里有些面包,餐桌上有一盒德芙巧克力,统统将它们拿出来放在茶几上,将玻璃杯洗洗兑满安婴奶粉,坐在垫子上,慢慢喝慢慢吃慢慢填饱胃。
电话铃响了,打开看见号码不是戚岳阳的,接了才知道是自己做在家工作的平海先生,她很高兴,工作联系让自己不再沉沦寂寞无望。
“松松你好!”平海先生声音很成熟。
“平海先生你好!”进入工作角色她就变得敏锐清晰,充满征服欲而且雄心勃勃,尽管这只是份兼职,她还是充满信心在做。
“我在Email里看见你留的电话号码,这几天有些事需要与你谈谈,打了几次电话,系统说你关机,还好,今天打通了,”平海先生说。
松松暗自责备自己,赶紧坐回电脑桌拿出纸笔:“平海先生,你说吧,重要的我会记下来。”
“那好,我们开始工作,”平海先生通过电话讲了一些对她前期工作的肯定,然后他说:“希望你能成为我们公司的媒体部经理,当然也是Workhome型的,你考虑好吗?”
松松前段时间给央视一位名主持写了封“情书”,当然是借用名人名气说明自己的某些人文观点,这个可能也是平海先生做出决定的原因之一,机会是大家互给的。
为什么不接受,尽管一些写作已经让她很忙,但是对于另一种SOHO经历,她仍然希望多多靠近,单纯的写作很苦闷,她的经纪人隔断时间会很详细询问她的情绪状态,因为他知道写作的苦闷。松松离开学校专职写作之后,她能够通过Internet与合作朋友相处很好,但她不肯定如果每日面对面是否就能如此默契相处。象形环境已经开始让很多人适应并且乐意在此度过工作时光。
与平海先生通完工作电话,接着开始写一份计划,忙完已经是午后了;她起身去倒杯水,戚岳阳没有电话来,他不再紧张关心了,松松独自想着,有些黯淡坐下来,所以她喜欢工作,只有专心工作才会忘记这些情感纠葛。
除非是与戚岳阳同去酒楼进餐或者参加鸡尾酒会,一个人时她的生活很简单,不会为了三餐将自己陷进去;午后她会睡睡觉这样有利于夜间工作思维,睡得很迷糊时戚岳阳的来电开始将她唤醒,手机放在床头顺手拿过来打开;
“松松,上午怎么回事,没说话就关机了?这样恨我吗?”岳阳低低地说。
“没有,上午手机没电了,”松松奇怪还是这样的感觉,戚岳阳既象她的叔叔那样温和可靠又是她最想得到的情人。
“你在哪里?想了很久我对你的恨意始终充不足、我还是很想你,回来好吗?”
“我在北京。”
“在北京,”岳阳沉默了会儿问:“为什么是北京?找不到你联系不上你,我以为你去了稻城拉萨或者丽江。”
松松又开始沉默不答,每遇见难以回答或者认为不必要找个借口,她就宁愿沉默,这一点其实戚岳阳很了解。
“准备住多久回来?”岳阳问她。
想了想,她说:“付了半年的房租。”
“那没关系,重要的是我想你了,”岳阳对她说:“这两天我多了几根白发。”
“我还是老样子”,她暗暗叹口气。
电话那头也沉默下来,岳阳说:“松松,我来北京接你。”
“不要!”松松下意识叫出。
岳阳没有问,静静等在电话那头;
想了很久,她极力克服自己,试着说:“岳阳,”
“松松,说吧,我在听”,他说。
她一只手拿出香烟取出一支点燃:“岳阳,我??”吸上一口
好了,神经放松些了:“曾强在这一带住了四年,我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完全将他当作过去的事物”;
她坐起来一点,床单雪白被子雪白,淡蓝色烟灰缸放在床头,长头发披泻下来。
“岳阳,他真的很可怜,现在我不恨他了,但是心里反而更加难受”;
戚岳阳说:“我知道你们以前过得不愉快,过去这么久了,松松,你应该想开点,你是个明白女孩。”
她点点头:“他对我不好的随着他的死亡我能够忘记能够原谅,只是随着时间,我渐渐能够体会曾强当初的不幸与可怜,这些东西渐渐压着我,曾经夫妻一场,曾强象有什么怨言在等着我理解他的苦衷,岳阳,有些时候我是敏感的,所以这件事让我很痛苦,甚至把握不住自己情绪。”
“你这样我不放心,”岳阳说。
松松摇摇头:“岳阳,让我再想想,想想再告诉你好吗?”
岳阳想想说:“好的,明白。”
这句话,终于引出松松泪水。
“岳阳,谢谢你,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你要注意身体,”松松叮嘱总是很忙的岳阳。
“好的,你也要注意身体,晚上我们再谈好吗?”岳阳知道这个对松松不能过于急问,否则她宁可不说话,她是个独立努力的女人,这点很让岳阳欣赏。他这样的钻石男人要的就是这样的,可是让他心疼的也是这样的,至于西索,岳阳曾经的男同志,两个人关系破裂而又能以平常面目相处,这些,松松在里面起了很奇妙关键的作用。
当初戚岳阳在松松婚姻最艰难的时分出现在她面前,其实那也是戚岳阳自己对于同性恋情最矛盾最艰难的时分;
松松不介意同性恋,那不过是身体形式而已。岳阳离开西索最终选择用后半生拥抱松松供给她自己的所有,财富社会地位,她似乎并不介意岳阳这一切,她有双手有头脑有之不尽取之不竭的智慧源泉,事实上她坚信每一种生命都具有这样的智慧,它是完美的只是各人对此的见解领会程度不一。
因为与ICI国际儿童基金会的一些学习联系,松松听过Mr,William Bodri(包卓立先生)的演讲,再加之这些年阅藏,她知道自己后半生应该做的工作主要放在哪些重点上,对于某些社会公益事业与相关民族的事件,即使在家工作,她没有离开过视线,看了关于军旗装关于王选女士的相关资料,有些时候她想,如果曾强还在,如果他见到穿军旗的也会扔烂水果砸破铜烂铁,一定会的。
她很平静,看新闻看战争,写作,工作,喝水,吃饭,睡觉,每一日太短而一世又太长。
夜里十一点,坐久了站起来活动活动,看见星空,愣住了,想起在九寨沟在拉萨在甘肃拉不楞寺看见的星空,很美很美万籁俱寂群星无语。
披了厚披肩在屋外的铁楼梯上坐下来,点上一支烟,风从耳朵旁亲昵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有人说:“星空很美”。
转身看见周舟,他靠着栏杆站着,手中香烟已经然成灰烬;松松递过自己的香烟盒,周舟接过走下来坐在松松旁边,点上一支。
“在想男朋友?”周舟轻声问她;
她笑笑:“没有,在想我自己”;
他点点头;
她说:“我以前有过一段婚姻,”再看看星空,除了身体灵魂应该溶入亘古不变的星空智慧吗。
这样的夜晚,女人很美很动人,周舟问他:“离婚了?”
她笑笑:“他死了”;
“对不起”,周舟道歉,声音低低的;
“没什么,”松松对他说:“他以前在北京服过兵役,就在那里??”她的手指指向空军指挥学院那方。周舟与曾强大体属于同一类气质,这样的环境这样近的处于北京,很亲切很复杂也能让自己看清究竟怎么样能够忘记曾强留给自己的遗憾,似乎空灵传过来的没有说出口的话。
“你很想他?”周舟问她;
摇摇头松松说:“是另外一种想,我想他那样年轻就去世了,一定还有很多事想做很多话想说,其实我们结婚那几年过得并不快乐,随同他的去世我渐渐忘记了当时的艰涩、缺钱少用,我也不再恨他当时对我的粗暴,一切似乎过去了;”
周舟说:“他有什么遗憾,你们有孩子吗?
松松说:“有,我们有个女儿,长得象我过世的的先生,很漂亮。”
周舟想了想:“他过世很久了?”
“好几年了,”松松说。
“这几年你一直一个人过吗?就像现在这样?”周舟问她。
松松笑笑:“不是,我不是那种整日活在悲观里的女人,我有一位很疼爱我的情人。”
“你也爱他?”
“是的,我爱他,在我结婚前就爱他,不过那时自己感觉不明显;”
两个人坐在楼梯上,时光将曾强带了些回来,松松很有种讲话的冲动随同夜色弥漫,她对周舟说:“愿意听我讲这个故事吗,爱情故事。”
周舟看着身旁女人,有他不能拒绝的迷人氛围,他点点头;
曾强也是这样点头也是这样的板寸这样的身强力壮这样英俊逼人,松松伸出冷冷的十指捧住周舟脸颊,轻轻吻在他唇上;周舟愣了两三秒,吻住女人冰冰嘴唇,她知道在吻北京男人知道在吻曾强,无关爱情无关月色,只是吻,让自己讲话的前奏。
周舟身上也有淡爽烟草味,她没有欲念他有,来自对这个女人的容颜还有她的独立特行,友好相处她让他有种喜爱有种不愿冒犯的情结,事实上他有女朋友,可是世界如此充满诱惑不经意的让一位更让你着迷的人出现在你视野,出现在你身边手指可以触及的范围。
十分钟之后,松松脸上恢复了血色,手指尖也开始温暖,周舟年轻身体的欲念开始消除,被女人传过来的淡淡哀伤冲淡。
“谢谢你,”松松对周舟说,然后坐正身体;
周舟说:“你很迷人,谢谢你”;
松松开始给周舟讲自己与岳阳与曾强的爱情故事,周舟握住她一只手,友好专注地听,女人通常被爱情感动,爱情本身没有生命,因为喜爱因为缘分推动它缠绕它,它很冷静该分手时就走开该相识时就过来;
周舟问松松:“现在呢?那位戚先生很盼望你回去吧。”
松松说:“我希望将自己最完整的心给岳阳,这里面不能含有曾强的影子,只是现在我还感受到曾强留给我的遗憾,沉沉的。”
“什么遗憾?”周舟问她;
“就业,是就业养家的遗憾,”她说:“曾强从小接受很正统的教育,他相信事物按照正轨发展,他会耐心等待经济分配,很落后的思想观念,而且缺乏超越自我的意识。”
“也不能全怪他,他的工作态度很好很投入,”周舟说。
松松说:“总之,他是个悲剧人物,活了一场理想还未开始起步生命就告以终结。”
周舟说:“其实男人不能全以金钱评定成功与否”;
松松看看他,笑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前我们那个小县城在清理基金会之后财政非常不景气,后来又决定搬县城,没有钱怎么搬?好些镇上一连几个月发不出工资,曾强就是这样,从退伍上班之后就一直受到财务困惑,很艰涩;他是个男人,立志好好工作养家的男人,结果连自己也没法养活,我们一家三口就靠着我那时三四百元的工资,还好我的妹妹松杉时常补贴我们;
曾强在北京服兵役期间给我写过一些信,他的字体很流畅有风骨,信里面我看得出他对未来地抱负,只是他不是那种学历很高财商很高的男士,他希望在地方工作中能够发挥自己的能力,他调回镇上帮助清理基金会欠款帮助收双提款,很能吃苦;”
看看周舟,她再笑道:“我说这些很闷吧”;
周舟很诚恳在听:“没有啊,我不觉得闷,相反我觉得挺能理解你的心态,真的”;
“谢谢,”松松说:“曾强在我们很困难的时期自己再难受也能把持住自己,他有两位战友,在其它地方服役,退伍后时常会聚聚,炒两个菜喝几杯知心酒说说话,后来大家接了婚有了孩子,再后来除了曾强其他两位下了岗,拿到手的安置费不多,地方财政不景气不能拿那一点钱做些什么,钱用完了一家人还要生活,他们走了偏门。能够怪谁?曾强一直安安份份等待每个月拿钱回家养活孩子与自己,直到他死的那天也是这样想的,我怪过他,认为他没有闯劲不肯出来自己立业怕吃苦”;
周舟说:“也不能这样怪他,他的出发点没有错,努力工作养家,安心在地方上班,这没有错。”
松松叹口气:“现在我想他当时没有走偏门,是他高尚的一面,宁愿吃苦也不愿唯心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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