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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领男人香》连载10
岳阳将我的腰部再贴近,用身体告诉我他有多想。 我与曾强也有做爱的时候,尽管少的可怜,短得可怜,曾强很会煞风景,每次他在高潮过后扔下我在凌乱的床上,冲了澡回到床边,丢给我一句“你和别人玩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天也会被我这样玩。” “岳阳,我不想,”我只是想找回当年与岳阳缠绵的回忆感觉,这一刻,我找回来了,仅此,足够了。 这之后,我与岳阳因为时间造成的陌生悄悄弥散开来。我们见面至此,两个人的头脑才开始恢复正常理智。 岳阳松开我一些、再松开我一些;我的脸轻轻贴着岳阳脸庞,即使面对理智,我仍不愿松开,这样多好,我感觉我的岳阳又回到我的身边。 “岳阳,我们不需要做爱也能表示彼此的,对不对?”我在耳边低低问他。 岳阳点点头:“是,是的,”他再问我:“松松,你怎么啦?” 我告诉他:“刚刚坐进你的车里,那一刻我想和你做爱,可是现在我们这样没有距离,我的身体似乎干涸了,没有能力用身体爱你。” 感觉有些沮丧:“岳阳,我让自己失望了。” 自己不能与岳阳做爱,除此,此刻我拿什么去爱岳阳,是的,是爱岳阳,这样的爱不是做出来的,是原来心里就有的。 “你在想什么?”岳阳并不放弃,他想试试吗? 不能告诉他我刚才想到曾强,我与曾强在床上总是充满罪恶压迫,这些东西刚才就挡在我面对岳阳之间,想得见摸不见的,仍然可怕可恶。 岳阳一面咬住我的耳垂一面轻轻解开我的衣扣,我顺从地让他再次贴近贴近,岳阳身后的镜子里,两个人痴缠不休,希望岳阳唤醒我与他做爱的每一点细胞。 衣衫被他温柔解去两个人扔了一地,裹在雪白床单里象在母体子宫,岳阳轻轻含住我的乳头舌尖不停挑逗,他很享受吻我身体的感觉,每一寸肌肤散开在床单上的气息烟雾状送走年岁给人留下的真实与否的疼痛,刻在骨上的喜怒哀乐浸透发丝的七情六欲,指尖滑过皮肤是别人的胜过自己的痕迹,软弱可怜的魂灵找不到家在哪里,爱一个人只是这一世的缘分,这一次做出来的两情相悦交融山水风云,击撞通透。 岳阳舌尖开始浅尝我的私处,坚硬挺拔不休不止直至我的腰身开始复苏开始忘记一些再忘记一些与那个男人的不愉快,岳阳不让我躲闪,舌尖开始挺进里面,下巴上的胡须感觉全面赶走最后一丁点陌生隔阂,我们不可能再有什么距离之类的傻话,岳阳已经让我湿透了; 很想让岳阳感觉到我的颤动,欲念罪恶之火从脚心开始燃烧,他问我:“要我吗?” “快!”岳阳快一些来。 戚岳阳全部地压在我身上,我想知道他有多长有多硬。 戚岳阳用手指轻轻分开,他眼睛里还有笑意,下面开始了猛然挺进,狠狠地进狠狠地进狠狠地进,缓缓地出缓缓地出缓缓地出,他说他想我想我想这样干我这样干掉美丽的我这样弄死迷死他的我; 戚岳阳一点也不怜惜我,我的身体清瘦,乳房被他折腾起伏让我感到累了,戚岳阳还是冲锋陷阵毫不退缩失魂落魄;戚岳阳猛地翻身,让我骑上他这匹野马般的中年男士,他的双手仍然不放过我圆润的乳房;戚岳阳这个人就是这样喜爱在私下里表达他对我最深的疼爱,我们后来在公众一些的场合,戚岳阳与我很自然的拉开一些距离,什么人看上去,我与戚岳阳关系也不可能亲密到哪里。 戚岳阳双手移至我的腰部,帮助我的扭动,我知道他需要什么样的过程,拂开他的双手,我会的,我知道你需要怎么样。岳阳再拉住我的双手十指相交,在我很累我的腰快断了、戚岳阳忽然伸手固定住我的身躯:“松松,等等。” 岳阳将我拉下来、整个地贴在他身上,戚岳阳说:“松松,等等,我要让你感受到最美妙地滋味”。 我们已经汗珠淋漓,岳阳抚摸我的头发:“松松。” “干什么?” “不干什么,”戚岳阳笑笑。 “戚岳阳。” “干什么?” 我笑笑:“干你。” 戚岳阳翻上我的身体:“看我怎样干掉你。” 我们换了后位姿势,戚岳阳温柔的鞭子不停抽我不停抽我,抽到最后,我开始对岳阳说:“岳阳,放过我好吗?我好疼好痛。” “不行,当初放过你,已经是我最大的错,现在我要找回一切属于我们之间的感觉。”戚岳阳还是抽动不休。 “我找回来了,真的,岳阳。” “不行,你欠我太多,我也欠你太多。”戚岳阳的鞭子粗壮雄威。 “岳阳,我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真的,”我拼命点头。 他不相信,再问我:“真的要死了?” 我点头、点头; 戚岳阳停住抽动,好温暖的东西交融进我们两个人的那个身体。
(第六章) 曾强的工作在清理基金会欠款之后,被镇上抽调去下村收“双提款”。 松松,这个女人,因为戚岳阳的再度走近,改变了一些生活方式。 那天,从王子酒店出来,戚岳阳再开车将松松送回学校;路上,戚岳阳问松松:“松松,你在学校上班辛苦吗?要不要换一个环境?” 松松坐在前排,岳阳旁边,刚才两个人在酒店餐厅再度点菜,好好进了一餐补充消耗过度的体力。 她洗过了身体洗过了头发,长长直直的,脸上不施脂粉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疲倦。 并不想答话;戚岳阳再问:“松松,累了吗?” 这样温柔体贴暧昧,松松心很乱很烦躁:“岳阳,我不知道我最想干什么,我工作是为了养家。” 松松决定对岳阳讲她的婚姻生活以及自己其它一些情况,有人出于真正亲爱角度来听你讲话,是一种福气。 她开始对戚岳阳讲自己的一切情况,毫不隐瞒,包括生活的艰难。 戚岳阳一面慢慢开车一面细听、眉头微锁。 “松松,当初你父母阻止我们交往,是错误的决定;这些年你过得不好,我也过得不好。” 松松伸左手抚摸戚岳阳的头发,风轻轻吹过,几缕白发细细挨着松松苍白手指,女人的眼泪开始滑落。 戚岳阳发现了,将车停在路边。 后座有纸巾,岳阳起身拿过来、抽出一叠替松松擦泪; “开车,我要回去上班,”松松转转头不让谁擦泪。 戚岳阳要去拉她双手,女人又避开:“我要回去上班了。” 戚岳阳没说什么,缓缓将车发动, 上班的时间已经过了,岳阳依旧将车停在离松松学校远一些的街角; “松松,不要忘了我。”戚岳阳转过头面对松松。 她脸上泪水已经自己擦去,只是神色没有恢复平常; 双掌轻轻拍拍脸颊,恢复一些血色; “我走了,”她对戚岳阳说。 “我们什么时候再见,松松,我想你,”戚岳阳右手按住自己心口:“是这里”。 松松眼里还是掩饰不住的疲倦与黯淡,下午时分就开始绝望的百合。 打开车门,默默下车。 校园里面人声鼎沸大概是课间休息,松松走进校园。 戚岳阳靠着椅背,松松背影看上去没有昔日轻松,一个被生活压着清秀身子清秀魂灵的女人; 名誉财产、岳阳不缺,他想怎么样对待这个女人,松松转身消失,戚岳阳眼睛湿润。 有些东西远远比两个人做爱更加重要,戚岳阳的后半生里,只想拥有那个女人,刚刚得到全部,又消失在各自日子里的女人。 打开办公室,松松继续工作,几乎忘记中午发生了什么,那些场景不现实、做梦一般,只是身体里面还留有疼痛过后的感觉。 学校负责收发报章杂志的老师给松松送来两个大大的牛皮纸信封:“松老师,这是你的信件。” 松松笑笑接过:“谢谢!” 两个大信封封面分别是两家杂志社的地址;医务室桌上放着消毒的剪刀,取开防尘罩,松松拿起滴着消毒液的不锈钢医用剪刀剪开封口,两份铜版纸杂志看上去很有质感,松松放回剪刀盖上防尘罩,坐下来寻找这两份杂志里自己的位置。 负责收发的老师再度进来:“松老师,这是你的汇款单,签个字吧,”他递过一个记载汇款挂号信之类的的大作业本,松松拿钢笔签上名字,他笑笑:“刚才忘了,唉,事太多了。”松松对他笑笑:“谢谢。”“不客气。” 一篇文章是写自己对于某些古籍的见解,一篇文章纯属风月,两家杂志社寄来的稿费是松松当月工资的整数。她坐在办公桌前盯着两份杂志,第一次投稿就没被总编杀死,她与某个属于自己的地方正在互相通气,象真正的军人找到战场真正的隐士找到道场。 快下班前,松松将本月学生门诊记录本拿出来整理翻看,有人轻轻站在医务室门口,似乎什么熟悉的气息,谎言般不真实。 她抬头,看见戚岳阳; 她靠在椅背上,飘过去的梦境又浮上来,谎言又变成真实; 戚岳阳走近松松办公桌,将一个漂亮的纸袋放在松松手中; 她看他,他立即解释:“松松,答应我,不开心的时候就对我说,开心的时候也对我说,我需要你。” 还没说话,放学铃声响了,很响的。不断有学生老师下楼路过医务室,说笑跑跳热闹非凡。 戚岳阳与松松看上去有些尴尬,松松说:“你走吧,我知道了。” 他说:“那好,记得给我电话。” 松松点点头,医务室总是漂浮中成药气味,她吸吸气,笑笑。 他才要转身,她说:“等等”,顺手将桌上那两本新杂志递给他:“送给你”。 他笑笑,这才安心告辞,她不知道他去哪里,没有心情问。 这才感觉到手中纸袋有些重量,松松拿出纸袋里的盒子,是一部蓝色MoTo998,当时3000多块似乎很贵,松松打开办公桌抽屉,将手机、盒子等全部塞进去;拿上自己的包锁了门,回家。 曾强用的是二手机,Bird,不过性能很好。 松松家里的座机是电信降价时安装的,女儿一直跟着爷爷奶奶住,松松回家放下包,拿本书坐在卧室桌前翻看。晚餐不急,等曾强回来再说。 电话响了; 曾强说:“我还在下乡收款,可能回来晚点。” “知道了,”松松说。 “听起来你很开心啊,我回来晚点,你就有机会了?”曾强在电话里冷笑。 心又开始被揪住,家里面,即使曾强不在,隔很远他也不忘将不愉快传递回来折磨这个女人。结婚才几年,还有漫长的一辈子,长得让人绝望。 她开始想,如果自己有很大一笔钱,可以远走高飞可以脱离曾强布下的魔障。 戚岳阳再有钱也是他自己的事,自己钱途靠自己。 她去小卧室,那里摆了一张小翻板桌,拿出厚厚一叠纸,一只旧钢笔,桌子上还有一叠书,灯吊在头顶,招魂幡似的让她找回自己失落在生生世世的亡灵; 曾强打开门回家,肩膀上铺满尘土,脸上被风吹得红红的干干的。 曾强走进小卧室,看见老婆正在奋笔疾书,他抬头看看灯、几秒钟后打了个响亮喷嚏!松松手指一惊。 “吃了晚饭没有?”她问曾强。 他脱下半新夹克:“吃了。” “现在气温下降了,在家里面还是多穿些,”她说。 夹克被他随手扔在椅子上,曾强里面的毛衣是3年前买的,时常松松计划给他买件毛衣,曾强会拒绝:“我吗?不用,有穿的就行了。” 曾强去给女儿打电话,松松听见他问:“乖女儿,叫爸爸!” 女儿必定在电话那头乖乖巧巧地叫:“爸爸!亲爱的爸爸!” 曾强刚退伍回来那年英俊逼人,渐渐的发了些体,这两年日子的具体让他更增加了体重与窝囊的脾气,在家里面松松很少看见曾强开心大笑,只是在他看二战黑色喜剧才发出声声大笑。 曾强不相信读书可以改变命运,他坚信自己的命运很好只是目前不走运,他在等、不求进取地消极等待。这一点最让松松看不起,命运不是等来的,除了努力还有努力。 曾强与女儿通完电话,走到松松桌前质问:“中午我打电话回家,没有人接,你干什么去了?!” 松松想到中午与岳阳恩爱疯狂,身体被穿透的感觉可以象支利箭再穿透曾强的无知,新婚怀孕哺乳期受过的委屈结婚几年女人养家的辛苦垒起一道墙,支撑在她身后。 她不会离婚,至少目前不会,离了婚,曾强怎么活? “我在问你话,中午去哪里了?”曾强低头问她。 岳阳总是低头吻她,总是对他柔声低问,总是担心会伤害她。 “不说话是吗?我问什么你也不说话,好!”曾强一只手捏住松松下巴; 松松看他,冷静到没有表情,接下来再来一巴掌又算什么呢、每个星期有七天那样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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