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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游戏我玩不起》
《红尘游戏我玩不起》 (1) 误入歧途 我不知道瞿现在还记不记得我。他是我的初恋,在我十九岁那年。当时,我们见面的次数也不是很多,牵牵手都是很羞涩的事。 瞿那时在福州的华联做保安而我还在念书。有一次瞿对我说,他想做生意赚钱,那样才能给我幸福。我听了感动得不行。瞿做生意没本钱,他说至少要两万块钱。我听他这么说,内心就被一种动力鼓舞着,想为他赚来这笔钱。于是趁着学校放假的时候,我去了一家卡拉OK做服务生。有个姐姐听我说了来龙去脉,笑出声来,说,做服务员挣两万元钱要等到何年何月。像我有这么好的身材,长得也不算差,还不如像她那样坐台。我当时听了吓一跳。 隔了些日子,那个姐姐约我和她一起陪几个朋友去郊区玩。到了那里,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被分配给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在大哭大闹中,我失去了贞洁。也许是已经受了环境的影响,那时我虽然很伤心,但却已隐约感觉到这是迟早要发生的事。而且我想,我是在为瞿付出,还有点悲壮兮兮的。 从此钱果然来得快多了我有些麻木。但还是安慰自己,这是为了瞿。但是瞿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有一次,他在电话里听到一些暧昧的声音,于是约我见面说,琳,我们分开吧。 我还记得那是在一个小公园里。夜色中,我泪流满面我想乞求他,不要离开我。但突然有一个念头冒出来--我也许已经没有资格要求什么真爱。我蹲在地上狠狠地哭了一场。我想,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第二天,我就去了人才市场。我只想离开福州,重新开始。我选择了一份去广州做公关的工作。我在职高学的是商务旅游,还差半年毕业。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父母对我的固执没有办法,只能由我去。 那是1998年。我生平第一次坐火车,跑那么远的路。我们同行的一共有8个女孩,还有就是两个介绍工作的男人。路上,有两个女孩觉得苗头不对,劝我一起逃。我却任性地想,就当赌一把。 然而她们猜的没错,我们去的不是广州,而是海南。我们到了琼海就被带到一家叫阿浪的发廊我不甘心,却又不想回家,于是想方设法另找出路。过了几天,一个女客与我聊起了天,又留了个电话号码给我,叫我以后有事可以找她。 我几乎都没多想,第二天就偷偷摸摸逃出来,给她打电话。她收留了我。隔天,她带了一个男人来见我,是个东北人,在海南发了迹。这个叫季的男人,似乎对我一见钟情竟提出要包养我。原来她所谓的帮助,便是这样,为她自己赚钱。为什么我总是踩到陷阱,一个接着一个?我很沮丧,但觉得季也是不很讨人厌。无所谓吧,我自暴自弃地想,就这样先混着再说吧。 季对我还算好,他很有钱,在外面花钱也很狠。但很快,他老婆听说他在外面包了小姐,打上门来。 到我1999年遇到章,对于男女之事,已经变得十分世故和漠然了。章大我15岁,孤身在海南做生意。我们之间也完全像一桩生意,我陪他,他给我钱。想不到的是,章居然对我非常好。过了几个月,他得回他的老家浙江义乌了。我很知趣,知道我与又一个男人的一段生活要结束了。你知道这种角色中的女人的感受吗?什么感情都是流于表面的,没有也不能真心付出,反正我们的一颦一笑都是男人花钱买的。我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他突然抱住我说:“琳,你想跟我走吗?想跟我走的话,我带你走;不想跟我走,我就给你钱。”我被打动了。像我这么空虚的一个女人,其实是挺容易被感动的。 我跟他到了浙江义乌。他在外面给我租了房子。不过他不能再像在海南那样天天回我这里。我开始变得介意。我试着逼他离婚。虽然他早就说过与他老婆没感情,但他还是竭力推托离婚之事。再后来,提这个他就变得不耐烦。而他看我的眼光,也露出了疲态。 我倒也没有怎么特别失落。因为我本来也并不爱他。我早就看透了,我也许这辈子就这样了,从一个男人手里交到另一个男人手里。
(2)从头活起 我就在这样混混沌沌的状态中得过且过。炳的出现,却突然将我惊醒了。在义乌时间长了,我结识了不少朋友,朋友再唤朋友,闲来一起玩玩。炳就是这样冒出来的。 什么叫触电的感觉?遇见韧炳,我才知道,我还能拥有这样的美好感觉。炳大我10岁,看起来却十分年轻。我们一见如故,他对我的爱完全不同于以前我所遇到过的男人,连看我的眼光和说话的口气都是不一样的,那是与金钱完全无关的,一种发自内心的迷恋和陶醉。我想,我也是一样的。我变得十分痴情,我想我此生原来便是为炳而生,之前却走了那么多的弯路。 炳很宽容。他说:“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关心你的将来。”炳也没有欺骗我。他在七年前男大当婚的时节,由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女友,一直同居至今。他与她的感情十分平淡。 炳要我摆脱依附于章的现状。他劝我回家读书。并且他也需要一点时间来处理好他与女友的关系,然后,与我结婚。说起来真好笑,以前在风尘路上混的时候,老嘲笑人家结什么婚,现在,却那么迫切地想结婚。我想,那肯定是因为我真心爱炳的缘故吧。 2002年秋天,炳将我送回了老家福州。炳每天要打好几个电话过来,我握着电话就像一个幸福的小女人。我报了全日制的自学考试,学电子商务。我得为炳从头活起。我想让炳看到一个全新的、有知识的、独立的琳。但有一件事情一直是我的心病。在认识我之时,炳的女友刚刚怀孕。她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炳总有意无意地回避着这个话题,但我明白,孩子将是把炳往那头拉的重要砝码。 正月里,炳来了我家。我父母高兴得不得了,对这个女婿是十万个满意。他们当然不知道我这些年里的经历,更不知道他并不完全属于我。我与炳享受着相聚的甜蜜,但炳告诉我的一句话却在瞬间将我的心刺得鲜血淋漓。他与她登记结婚了!因为孩子降生了,孩子是无辜的,要让孩子合法,必须要有婚姻的前提。于是他瞒着我登记了! 我在刹那间感觉天崩地裂。我看着这个我此生第一次真正深爱的男人,撕心裂肺。他结婚了,再要与我在一起,就注定得跨越千山万水,历经千辛万苦!
(3)爱到骨髓 在福州陪了我十几天,炳要回浙江了。我有种感觉,如果这次放开他,也许我就永远失去他了!这念头只要稍稍一生,我的心就痛到极点。于是我缠着要与他一起回去,并且答应父母这边自学考试课程一开始,我就返回。 我又跟他到了义乌。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看破红尘,现在才知道真爱可以这样渗入到骨髓,自己爱起来可以这么不顾一切。寒假过完了,我依然不肯离去。我不能够离开他了,离开他比杀了我还痛苦! 可是他的孩子才几个月大,我又如何能逼着他离婚?这让人太于心不忍了!真的,如果他没结婚,我都愿意与他一起将这孩子养大!但现在,进退两难,我们只有苦苦受着感情和伦理的双重煎熬。怎么办?怎么办?! 为了避开他的亲友,他为我在半个小时车程外的东阳找了一处住房。为了怕人怀疑,他不开车,就这么经常坐班车赶来赶去。然而他们还是觉察到了他外面有女人。因为太明显了,炳一个月有二十多天都在我那。 他与他的兄长一起做着生意。为了制裁他,他的兄长开始在经济上约束他。我们变得十分拮据。我很绝望,没有钱,我们的厮守将眼见得难以为继,这是很现实的问题。我背着他,试着去找工作。有老板愿意用我,问我能不能陪酒。我断然拒绝了,为了炳,我再也不想重蹈覆辙。但干其他工作又谈何容易。我在一家服装厂做了一天,根本不行。我那么爱打扮的人,从家里出来时因为没准备只带了冬衣,到现在也只添了几件最便宜的换着穿,有时想想实在很委屈!真的,我为了他什么苦都愿意吃,可是,幸福却似乎越来越遥远。 不知情的父母老在催我,该把事办了。昨天晚上,我一边流泪一边终于把谎说圆了,我说我去庙里算了一卦,要明年六月才能结婚。可是明年六月我还能不能与他在一起? 想到这个,我真的心如刀绞! 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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