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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领男人香》连载13
我对岳阳说:“没有啊,可能是路灯的缘故。” 岳阳这才与季伯纳招呼,我感觉岳阳对季伯纳的印象不是很好,这样让我感到不安,虽然性情方面我比较任性,可是我不想感觉到岳阳的不舒服,他对我的心以及我的心情很重要。 季伯纳并不在乎岳阳心情,他无所谓,车转弯时我看见他转身进花园小区。 岳阳没有说话,一心开车,我感觉很乱,没有心情。我对岳阳说:“我在季伯纳家里玩通灵游戏,感觉很差。” 岳阳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不高兴,不是因为我去喝酒去玩,他知道我的性情,我问他:“岳阳,你对他有任何看法是你个人的事,可是我不希望你不开心?” 岳阳说:“没有什么。” 我见岳阳眉心微锁,对岳阳说:“这样的表情叫开心吗?” “季伯纳是个危险的人,”岳阳半天说出一句。 我问岳阳:“因为通灵的游戏?” 岳阳说:“不是,因为他曾经让两个女孩子死亡,自杀死亡。” “他的女朋友?两个女朋友?我以为他们自然分手的。” “也是因为通灵游戏,这件事在我们圈子里大多知道,我们相信现实、不理会他那一套。” 我点点头:“我是不会相信的。” 岳阳问我:“他对你说什么?” 我怎么肯说,只是对岳阳说:“谁信他胡言乱语。” 岳阳说:“那样最好。” 我问他:“什么叫那样最好,这样不行,你不相信我,得给我道歉。” 岳阳笑道:“没有道理吧?” 看见他笑,我就放心了,闭了眼睡觉,他带我去任何地方也会让我放心,只是刚才在季伯纳别墅那一幕让我很难一下子消除难受与斑驳。 车停在岳阳家门外,石头垒成朴实的院墙,里面是岳阳的别墅,漂亮古朴的雕花门,大理石地板,优雅的楼梯,房子里洋溢整个的浓厚30年代西洋造型,充满绅士味道。 这些是其次,经历过衣食不继的日子,我对环境的要求不是很高,很好笑,有些时间我甚至感觉是否戚岳阳上世欠我太多,这一世这样来补偿我,他对我很好,很快地将我从贫困生活解救出来,虽然我自己也在不断工作,但是他给予我的总是胜过我创造给自己的。 岳阳对我的女儿很关心,他不是很明显表露出来,也许更多的是出于男性的自尊,我理解这点。我的女儿小安长得太象曾强了,只是多了很多女孩子的乖巧。 成都的府南河开始滋润我的一部分心情,让我感觉放松感觉物质上的安全,成都市个很可爱的城市,有府南河有武候祠有杜甫草堂还有很多充满蜀中文化气息的站点,岳阳有空我们就会开车去都江堰看水利,在都江堰我对岳阳说:“什么样的金领、怎么样大的事业也比不上李冰这样造福千秋万世老百姓。” 岳阳会笑我:“我们只是商人,不要这样比较。” 我知道曾强就有过这样的胸怀,可是他没有发掘这样的智慧,没有这样心怀苍生的愿力。 渐渐,在成都的日子让我养成要命的小资眼界,尽管这只是一时,更多的时间我知道自己曾经度过的绝大多数人的普通一日三餐,普通的为生活发愁为孩子将来的教育费用就业情况发愁。 松杉是我的妹妹,她更像一位疼爱女儿的妈妈那样来对待我,以前的困难日子如果没有松杉的金钱支持我们一家三口真的会过不到月底,没有松杉的物力支持,至少我与女儿会穿得很市民气息。 松杉将她在成都空出的房子给我住,她也不愿意我完全搬去戚岳阳家里,我知道她的关怀,是的,岳阳再多钱也是他的,我自己得有自己的事业得独立,得有头脑,这样才能在金领男人眼里得到真正的尊重。 我家里楼上有三间卧室,我给女儿布置了一间儿童室,装了各种益智类玩具,小安还是住在爷爷奶奶家,我时常回小县城去看,给曾强父母买些东西给女儿拿多一些的生活费,他们不收我会强行留下。我计划女儿7岁就带她来成都上小学,现在带走她曾强父母怎么过?小安是他们的命根子。 2003年没有什么根本的不同,一切还是那样。 “岳阳,我在玉林‘动机驱使’”,找了楼梯处的位置然后给岳阳电话。 岳阳说,好的松松,他那里事情处理完了就联系我。 我约了书商见见面,上一本书稿因为是人文类随笔,所以市场不大,还在我的经纪人手中流浪。 我喜欢七星香烟,刚好点燃一支,就看见西索坐在吧台前独自饮酒。 他是岳阳公司的广告部经理,到了晚上衣冠华美仪态万千,我走上前坐在旁边吧凳上,西索转过头看见我:“嗨!”他冲我笑笑。 现在的西索下巴上留了一圈漂亮的胡须,个子高挑宽肩细腰四肢修长有力,有四分之一英国血统,他是前几年在拉萨认识的戚岳阳,岳阳去西藏探访当年救过他的藏胞,在拉萨无意间认识年轻的游客西索,西索对岳阳一见钟情,后来应聘到岳阳公司广告部有了很多接触岳阳的机会。 我与西索的恩怨几乎过去完了,现在更多的当作是朋友,有些谈得来的男女朋友; 预感不到达的成份始终存在始料不及,我想自己能够面对的是岳阳留给我的记忆,甜蜜时分性感时分静静吻在一起的那些黎明。 西索是岳阳的爱人,是戚岳阳的男同志,他们也有过很多难忘时刻; 西索年龄与我差不多,他将工作与娱乐分得清,将曾经与现在分得清。 “心情好吗?”我问他。 西索点点头:“还不错,总得过些愉快日子,何况工作也顺利。” 对西索,我怀有一份抱歉,因为我抢走了岳阳,从他掌心里轻轻就拿了过来。 “西索,衣服不错,”他在晚上总是穿得出乎意料的美,柔弱稍稍冒出眼角那种媚态。 “一个人?”他笑笑; 我点点头,将口中多半支香烟递过去,西索接过慢慢吸着:“衣服很漂亮”。 我笑笑,黑色低胸短袖羊毛衫同色长裤,左手腕上一长串各色宝石珠子绕了三圈。这是岳阳送我的宝石,很多年前自己不敢接受,岳阳一直替我珍藏,我回到他身边,康波的班送他的宝石念珠又回到我的手腕上,更多的,这串珠子代表友谊,生死之交的情谊。 西索伸手抚摸我的脸颊:“松松,眼睛里面还是忧郁”。 “我现在很好,真的,”我对西索笑笑,握住他抚摸在我脸上的手指。 “岳阳那样爱你,你脸上看不见被滋润的颜色,不开心吗?” 我们端起酒杯轻轻碰碰,“你呢?”我问他。 西索看看我,神色黯淡了两三秒:“他不爱我,我只能自己生活”。 我们不是那种只擅长做爱的人,同样的细腻藏在无奈背面,努力生存能够抓住的不多,除此,身体当成表达,西索与岳阳很深很深地缠绵过,只是在这样的音乐酒色里,他才肯承认爱过戚岳阳这样的男人,夜色一去,他变回清醒积极的部门经理,工作出色灵感万千。 西索与其他男同志不同,他心里始终没有堕落过,爱谁不是一样的付出,有人站在旁边问:“松松?” 我转过脸,是联系了见面的书商,伸出手:“你好,老杨”。 他有礼貌地握握:“你好!” 对西索做个暂别眼色,老杨和我找了位置谈事。 见面前电话里就大概说了他要一本有关SOHO一族工作状态生存状态之类的书。我不在乎尝试很多,事实上自己每天呆在家里码字不也是SOHO(small office home office在家办公)? 老杨说了些自己对这本书的打算,我知道他的意思更多的我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活了这么大还会没有定准吗。 老杨告辞后我也出了动机驱使,西索还在独自喝酒,开车前打电话给岳阳告诉他不必来了我回家做些事。 回到家打开电脑上网收集一些资料,无论身处何地只要连上Internet,只要头脑灵活不懒惰,在家里同样可以实现事业目标。美国已有一千万人实现在家远程办公,其他国家也曾增多趋势; 我寻找一些网站,与在家办公有关的,正在点击,手机响了; “松松,现在回家了吗?” “回家了,过来吗?”我问他,我还是习惯每天住在自己家里。 “好的,我这里忙完了,很快过来”。 “好,”一面答应一面看电脑,关上手机,我找到了几个相关网站。 岳阳将车停在楼下车库,我给了他我家的钥匙,每次他还是会敲门,起身去为他开门,接过他的公文包放在沙发上,客厅灯亮着,我的书房在楼上。 “在忙什么?”岳阳问我,他身上有一点点酒气。 “喝酒了?”我问他。 “喝了一点,你吃晚餐了吗?”岳阳楼楼我的肩。 “没有,想喝杯牛奶。” 岳阳说:“我去给你拿,喝什么?安婴还是盒装?” 想想:“安婴吧,岳阳,我刚刚接了本小说,现在找些资料。”我向楼上走,岳阳换了拖鞋去厨房。 岳阳将一杯热腾腾的安婴牛奶端上来递给我,接过来慢慢喝一口,岳阳脸色看上去不错,他的精神状态一直很好,整天地忙工作,他的生活就是不停工作与体验生活,我喜欢这样的男人,喜欢为事业奔波的男人,喜欢事业有成的男人,可能是曾强留给我的闲暇阴影太多,害怕了那些整日赋闲在家无所事事的。 “岳阳,你累吗?” “不累,你看我,身体多好,”岳阳笑笑。 “也许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我不会用一生来积累财富,有了一些钱我就会计划着怎样将它用出去。” 岳阳笑笑:“计划去什么地方玩吗?这样,这周末我们去山里住两天?” 岳阳的一些朋友也喜欢周末去附近的青城山或者峨嵋山住两天,换换心情吸收天地山川灵气。有时岳阳开车有时我独自开车去,蜀山,愈是到达峨嵋那样的峰顶,愈是不能用美来形容,山川的生命活灵活现出来。 喝完牛奶:“岳阳,周末再说吧,不要提前给我希望。” “怪我毁约太多了?”岳阳摸摸我的手。 我笑笑,下楼去洗杯子放好,屋子里很静,是我希望的那种放松空间,净水顺着玻璃流泻。 岳阳绕有兴致看我的电脑,走过去手抚着他的背部,岳阳让开一点,我坐下继续工作,岳阳握住我的长发:“今天累吗?” “不累,下午去买了些书,晚上与书商老杨谈了些小说的事,现在刚刚开始工作”,我看着屏幕,戚岳阳的手心开始很温柔抚摸我的颈我的脸。 忍不住笑了,岳阳是个旺盛的中年人,有些时间我会感到招架不住忍受不了; 摇摇头:“岳阳,去洗澡吧,早点休息,你每天这样忙不休息好怎么行”。 “看你,又在拒绝我”,他低头贴在我脸上,埋怨我拒绝他的性感。岳阳脱掉西服之后才是我欲念里最深的人,我不会拒绝欲念不会让掌中的兴奋感溜开,沉闷已经散开存在而且一直弥漫,兴奋可以让自己最大限度提升生存乐趣,还求什么。咕噜路沉沦里面看见自己并不美丽并不失落,做爱的人是美丽的吗,失落成了籍口。 转过身轻贴他的脸,我喜欢这样从耳鬓斯摩开始喜欢含住他的耳垂。 “不要工作了,陪我嘛,”岳阳温顺摇动我的身体。 “好了,”拿他没办法,起身拉他去卧室,拿了睡衣递到他怀里。 我是坚持了不与他同浴,以前也没有与那个男人同浴过; 我又分神了。 岳阳洗完澡穿了睡衣走进书房:“松松,去洗澡吧,我看书等你,然后我们??聊聊天”。 离开我的怀抱,岳阳会变过来,变成那个叔叔样的中年男士,隔了距离就不再腻我,条理清晰说话体贴。 楼上浴室充满芬芳,我喜欢青草味道,不是古龙水喷出来的,是岳阳身体里皮肤间散发出来,我闻得见,可是他自己不知道,有一次私下问过西索,他也说岳阳有这样的气味。这事不敢对岳阳讲,事实上西索已经成了我为数不多的男性朋友之一。 现在我养成了抚摸自己的习惯,手指息心去感觉就会有不一样的抚触,能够逐渐让自己安定在自身给予的温柔中,有些时间坐在电脑前不觉就抚摸自己那些露出来的皮肤,只是我一直没有自慰的习惯。不需要这样,不能忍受的很多自慰不过是性而已,过后还得面对无助孤独。 洗完澡换上月白色睡袍,岳阳已经泡好了两杯茶放在书桌上。 他坐在木椅上,我走过去坐在岳阳身上吻他的脖子,岳阳身上有青草香,深深吻着可以使人入神出壳。 岳阳说:“你这样坐,我们还能聊天吗?” “真的想聊天?那好??”我准备起身; “我不会放你走,”岳阳笑笑。 “那就不聊天了”,我说。 轻巧换了姿势正对着岳阳贴住他坐着,两三秒岳阳就顶住我的小腹,我们除了睡袍就是身体,我坐在他身上,岳阳结实双臂不停地帮着我运动,因为身体不是很佳的关系我的体力削弱了些,他不会这样轻易到达尽兴,干脆站起来抱住我,胡须不停折磨我的乳房,我被他顶上去顶在墙上顶在门上一直顶进卧室,梳妆台上床沿上,戚岳阳每一次会将我折腾地厉害,直到我的脸色从嫣红变成苍白,他才肯放泻。 不知道睡袍掉在什么地方了,我们在雪白被子下面开始聊天,海阔天空没完没了,岳阳说话不会很快说出他的感受,他会想一想,慢几秒再说,我觉得很好,喜欢这样温温柔柔私下对我说话的语气。 睡着前朦朦胧胧的好像大手掌又握住了乳房,是谁的手,哪个人温柔哪个人粗暴抚摸揉捏过,睡着了永远不会梦见的人好像是叫什么。 清晨阳光先从我们睡的这间卧房进来透过窗帘斜在一角墙面斜。 我听了岳阳的建议每天清晨饮用美赞臣安婴奶粉,近期岳阳公司在竞标一块土地,恰好妹妹松杉也在做那块地的业务。松杉买了写字间做些代理之类的工作,很努力头脑也不错,应该属于一部分自己创业年轻女金领一员,有车有房,只是感情方面也会遇见很多金领男人同样的情节。 现代社会,聪明美丽有一身弹性工作本领的年轻女人大多不会喜欢上低学历低收入低情调的男人。这个无可厚非,她们之所以拼命学习各种前沿资讯学习现代社会优雅生存需要的一切头脑本事,无非是希望自己能够多一些的把握情感把握命运。 感情,有时候让人觉得它的变化也是走在时代前沿,时常要跟随它的步调安排自己生活,可是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从这样的感情里面只是会得到伤痕累累的记忆。所以,收起一部分感情多投入一部分工作激情,对于要想适当掌握自身的女性来说是很有必要的警世良言。 我给一份杂志写过关于金领男人的文章,这是一个生活状态部落群体,虽然分散在各个不同的城市,但是因为创业与发展的生活过程的社会特点,金领成为一种事业状态的称呼。 但并不是所有资金到达一定数目的男士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金领男人,高学历高收入还应该溶入高理解。成功人士对世界的理解一定有独到的深度,否则他就不会把握世界动态脉搏抓住市场变换从而呼风唤雨。 金领男人大多数“爱无力”,他们对于自己生活圈子以外的女人有一定防备心里,加之自身对事业的浓烈追求,所以对于爱情,他们不是无力追求就是无力全心投入。 男人同样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有着动物本质的情欲观,也有传统意义的情爱观,他们要贤淑女人也要妩媚冶艳女人气质,既要厨房也要卧房。女人对他们是用来欣赏的也是用来交融的,可是对于金领男人来说,情爱对于他们,有“硬伤”情结。 金领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伴有一定相当的学历一定相当的理解力,既要支持他的事业,也要能够成为自己事业上的伙伴,总之,金领男人相对于白领男人更容易让女孩子觉得“蛮难搞定”的。 不过,既然是烟火男人,就会有他的弱点、他的死穴。所以,如果你有相当的自信以及工作能力,就不要害怕,勇敢面向金领男人。男人有时候非常孩子气,可并不表示你就得无条件一而再再而三地迁就,金领男人在这方面自制能力要强多了。他们知道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男人就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事业、不能很好掌握自己需要的市场。 所以说金领男人有很多可爱之处,他们有自制力,有勇气面向一切挑战,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家庭,提供给自己子女足够的受教育条件,教导自己子女努力学习一切生存所需的知识与动手能力,这些不但是金领男人对自己爱情、家庭的奉献,同时也是一笔很大的社会贡献。 男人对于事物的理解就如他们对于食物的理解,有理性也有感性的,金领男人对于爱情的观点感性的成份少一些,理性的成份多一些。他们没有很多时间花在排名事业生存之后的爱情上,所以在很多女人看来,这样的金领也有他的可悲之处。 不能很好的全身心享受人间美妙爱情,不能将时间大胆花在自己心仪女人身上;除了对事业发展中可能会遇到的世界金融风向地担心,他们还害怕感情上的“死神之吻”。如果遇到的女人不是真正喜欢他本身,如果女友会在事业低谷离开他,如果女友不能在今后的岁月中伴随自己心智成熟而成熟,那么,金领男人会在年岁适当的时候找一位喜欢自己的、自己父母也能接受的女人结婚。 他们对于爱情,如镜中花水里月,如一片兰德尔氛围的香水。可以有实力随时让它飘散在自己身旁,但是始终有握不住的淡淡忧伤。 一旦真正溶入金领男人的生活,时间随着过去,什么状态的生活也会名正言顺地成为生活一种,就如乞丐就如失业汉就如妓女就如失学儿童。 我对于岳阳的事业,总觉得是别人生意上的事,没有多大兴趣,现在我对手上自己的工作感兴趣。 拥有一身有弹性的工作本领胜过拥有一个好男人,这是我的一种观点,爱上谁也会有受伤害的极大可能,倒不如多工作然后选择自己喜欢的,可以与他谈话可以与他做爱可以与他网恋可以与他网交,我有戚岳阳不停满足我的身体,但是有个地方开了很大的空洞,满足不了,不是钱不是爱,也许是一些有关记忆有关疼痛有关生命的东西,飘起来又砸在人心上,重到没有质感,好象活着一场现实得不得了死了又没法证明,拿不出那个时刻的一分来说明; 西索爱岳阳,爱得太过火所以烧掉了爱本身,同性恋没有什么错,至少我没有任何偏见,就像面对贪官与强盗,全他妈的该死。很幽隐的,似乎谁留了遗憾愤窒在我手指尖能够触及到,不能完全自觉时表现一些出来,郁闷一场或者是粗口,这些不能让我自己掌握,我以为我是自己的,实际上不是这样,被一些责任一些欢喜一些悲伤牵着手从楼台这方到那方。 对于书商老杨的那本SOHO(在家工作),为了写得更加实际些,我在Internet找了家更大些的网站看看招募网页,上海有些公司招募在家工作人员,依次看过去有家计算机公司招募文案,条件待遇还在其次重要是这份Workhome不太麻烦不会影响我的日常写作,在商业写作的同时我还是坚持了自己顺手的人文。 岳阳起床刷牙洗脸刮胡须,我在厨房为他准备我这里拿的出来的可口食物作为早餐,冰箱里面没有什么,一盒牛奶几片面包,几盒德芙巧克力,岳阳通常不吃那些“吃着玩”的食物,我给他端去牛奶,还需要的就回公司让秘书代劳。 接过牛奶先吻吻我再喝下去,岳阳三餐胃口都不错,动物那样拼搏与进食。出门前岳阳叮嘱我要吃早餐要多吃一些粮食类食物,然后吻我吻到自己快激动了方才松手,我笑他:“继续呀,岳阳。” 他看看手表:“留着,连带利息,一起还给我。” 在楼梯上看着他下去,回到屋内窗台前向下看,岳阳发动车、车窗外对我挥挥手笑笑、我回到屋内,喝牛奶吃些面包巧克力然后开始工作。 发了封应聘电子邮件给上海那家计算机公司,寄了些很简单的简历,一个上午快过去了,工作真好,有事做就不会胡思乱想还有钱赚。 外婆老爱说种什么得什么,我不知道自己在种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外婆年纪大了,松杉请了保姆照顾外婆,隔了好些时间没去看外婆了,关电脑换衣服拿上包关门下楼去车库。 恰巧爸妈外婆全在家,妈妈看了我的衣服就埋怨:“还是这个颜色,你换换行不行?” “是吗。”支吾过去。 没有过多理会妈妈,我去外婆身边,老外婆坐在沙发里,黑底暗色花纹上衣,黑长裤,红色棉拖鞋,她笑眯眯地说我还是那样瘦,年轻人不要只顾着减肥好看,身体不好怎么带好小安。 我的女儿小安,象他父亲那样漂亮的五官,小安身上没有多少我的特征,我对小安的教育不会很严,不会如当初小女孩的我,事实上小安的性格除了一些遗传,大部分还是她自己的,也许她自己随着年岁阅历会找到适合自己的表现存在方式。 小安上学前班了,还有几个月面临在哪里上一年级的问题,我还是犹豫,妈妈说:“孩子读书关系到一辈子的事,你不要意气用事,接到成都上学哪点不好?大家全有空又不是很缺钱,找一所好学校好好接受教育对她一辈子有益,我们做外婆外爷的,也只能在这些方面尽心了。” “我知道了,”事实上关于小安我希望与曾强爸妈谈谈,我做不到将小安忽然在他们没有准备的心里下带走。 想想,对妈妈说:“小安上学的事我会与小安爷爷奶奶商量。” 妈妈说:“有什么好商量的?孩子在哪里上学好还不是显而易见的?” 没有再说什么,我知道该怎么做。 茶几上很多水果,拿了些慢慢吃着,一直在一旁安静看报纸的爸爸要我留下来吃午饭,他起身去厨房看看该买些什么菜。 我不明白我妈妈还会与我谈论我的婚事,似乎我就应该天经地义地再披一次婚纱,午餐时她说:“如果有人追你,你不妨考虑考虑,总不能独身过下半辈子?” 对她说:“我知道”。 “说什么都知道,还是让我们操心”。 不愿意再去理会她,换了筷子给外婆夹素菜;我爸爸也说:“那个戚先生,其实也不错。” 妈妈看看我:“也许我们与他是有些误会,但是这个也不能怪谁,当时的社会现象是摆在那里的,我们所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你。” 我们很难得提起岳阳,曾强死后我辞职来成都生活,岳阳帮我安排好了一切,爸妈知道这些,没有说什么,松杉认为我应该换一种生活方式。 妈妈问我:“人生大事,还是应该早些决定。” “有事可做,才是人生大事,你没看见报纸天天说就业有多难?”爸爸对妈妈说。 “我这里不是就事论事嘛,我说的是大女儿的幸福问题。” 爸爸对妈妈说:“我看松松挺好,有事业心生活上有人关怀,人生不能要求太多,至于家庭方面也不要刻意追求,很多事情要讲求缘分。” 我低头吃饭,不愿回答;妈妈又说了些松杉的事,松杉有了男友,在西航工作也许今年会结婚。 “是吗?那我要去电话联系松杉问问这件事,那个男孩子怎么样?”我问爸妈。 “还不错,个子高高的人也挺聪明,正在读研。”妈妈恢复了兴致。 “可惜我还没有见过,下一次他来家吃饭记得给我电话,我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男孩子能够陪伴松杉一辈子。”我对爸妈再嘱咐:“一定通知我,记得哦?” 爸爸点点头:“不会忘的”。 吃过午饭我去洗碗收拾,保姆拉着外婆去小区楼下花园散散步,爸妈等着我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我害怕与他们谈心什么的,就说约了人还有事,过几天再回来。拿上包下楼去花园,扶着外婆走了几圈,然后找了雕花长木椅坐下晒太阳;陪外婆说说话,外婆倦了要上楼休息,看着保姆扶上去了我才走开。 开了车从另外一条道回去,经过高高的写字楼,岳阳公司就在上面,我不喜欢上班时间去他公司,绕过去准备回家工作,我看见岳阳的车开出去,开车的是西索,他公司漂亮英俊的那个混血经理,两个人有说有笑。 第一次撞见他们做爱我就很懊悔,那是别人的私事为什么会让我知道,即使无意间知道我也深感抱歉; 西索迷恋岳阳的男人气魄,岳阳穿上西服看上去睿智有礼,不会让人将他与雄威之类联系上,他不忌烟酒,在食物方面喜好生猛,粗纤维蔬菜,鲜果汁,沙拉,对于糖类很少触及,至于运动方面,钱夹里好几张高尚俱乐部会员金卡,真正去的时候不多,不过他在床上的功夫够厉害,那种有氧运动让他小腹一直保持结实,肩臂有力,腿部肌肉紧密。岳阳脱去衣服足可以做健美类的人体模特,雄心勃勃的体格细腻温存的浅笑,随时可以爆发的体温。 岳阳给了我他家的钥匙,戚伯母住楼上一方,岳阳的卧室在另一方;整个卧室装修与别墅风格一致,高雅怀旧名贵。 事先岳阳不知道我在他家里,傍晚我去市区别墅,保姆陪同戚伯母散步去了,我在客房看书看累了合眼睡觉,直至半夜自己方才醒来,那天手机上午是关了一直忘了开,岳阳也因此没有联系上我,那是我辞职后去成都还不太久,独自住在中央花园松杉以前买的房子里;多数时间自己在家里写作,有时与岳阳外出有时去他家里;没有早九晚五约制感觉很舒适。 还记得那天晚上醒后口渴了去楼下厨房拿饮料,下楼时听见岳阳卧室传出很低的笑声,亲热密切。我没有打算去窥视,实在不关我的事,岳阳与我是成年人,有自己生活与感情空间,不应该越界的敏感区我向来会主动避开。 继续下楼拿了小盒果汁一面饮着上楼,准备拿上包悄悄离开,不要扰人美梦。上楼梯我的脚步很轻,最糟糕的是岳阳的卧室门被身影轻轻撞开,赤裸的西索与岳阳紧紧亲吻,西索白白的裸体缠在岳阳健康铜色肌肤上,双手缠住岳阳粗粗的肩,岳阳背对着我靠在卧室门上双手环绕混学西索腰间两人贴得紧密无间,我没有冲动没有嫉妒,只是希望不要影响他们,西索吻着岳阳抬眼间看见我; 就当做没有看见转了视线继续喝果汁继续上楼,西索停住行动,岳阳转身看见了我;灯光开始轻轻透过他们分开一些的身体,散开成很多角度; 我继续进了客房拿上包准备离开,心是空的,没有悲哀没有牵绕;岳阳已经穿好了白衬衣长裤,赤着脚,衬衣还没来得及扣上扣子,推开客房门,头发有些乱,眼睛里面很迷茫,我没有,相信自己的镇静,对恃几分钟之后岳阳说:“松松,我的爱与痛浓度一样。” “所以你安慰受伤的西索,选择我也不肯放弃他?”我问他; “松松,你不能理解我吗?” “我理解,我理解任何一种表达方式。” “我与西索已经很久没有做了,我们说好了分手,为了等到你,我很矛盾,害怕失去,害怕孤独,你知道我每天也有自己的工作压力,也有生存烦恼,我不能让自己接受其他女性,除了你,松松,你是我心里的唯一;” “他也是你的唯一男同志?我不在乎,你不要做任何解释。” “我知道你会在乎,”岳阳走上来,他身体上面跌落尘土那样细微男伴的气味。 我不习惯让自己同时接受两个人的味道,向后退退。 岳阳敏感到了,停住脚步:“我现在拉你的手也不可以了吗?” “我对你对你们的感情没有偏见,”有些黯然:“现在我只想出去走走。” “松松,你要去哪里?不要丢下我,没有你我会更寂寞。”岳阳终于走上来拉着我的手。 “你不会寂寞的,”轻轻松开手心,我拿着自己的包。 我抱歉影响了他的快乐,我申明自己对性爱本身没有偏见,西索也穿好了衬衣长裤走了过来,两个人赤脚站在雪白地毯上,那样般配的一对,我成了多余的女人。 楼下古老法式挂钟滴答滴答,欲念催促时间,没有溜开放在那些地点作为某些曾经有过的,拥有是过去的方式现在只是不停在成为过去,皮肤老化老得没有精力面对自己,去天堂还是随着情欲跌落都市。 情欲增加积习增加堕落籍口,重重秘密味觉森林。叫了出租车,想去个热闹些的地方,体味不同味觉,停在玉林一带“动机驱使”,音乐很不错,找了角落坐下点了酒,两杯之后有人过来坐在我旁边。转过头去看见戚岳阳,换了休闲衣衫头发湿漉漉的,身上透出清新味道。 “松松,”岳阳替我倒上酒,叫招待再拿一个杯子一瓶红酒; “我陪你好好喝杯酒,”岳阳给自己倒上:“我想你会在这里,松松,你有怀旧情节,喜欢上一个地方就会常来。喜欢上一个人就不容易忘记,我说对了吗?” 那些起初没有的难过现在催发出来,一点点蒸腾。 岳阳伸出手臂搂住我的肩:“恨我也好对我没有感觉了也好,我先陪你喝两杯,其它的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重要,现在我在你身边最重要。” 岳阳将酒杯端至我唇边,我仰头喝下; 当初我与曾强的一切你几乎打听地很清楚,你出现在我感觉非常压抑的日子,我没有拒绝你是因为我一直是个相信自己感觉的人,我与曾强没有和谐相通的感觉;可是你与西索,我不希望影响你们,因为曾经有过的婚姻日子到现在我还是对猜忌对不能坦诚很有恐惧,宁愿放开也不愿意跌落进去。 岳阳问我:“怎么不说话了?” 还是曾强留给我的后遗症,能够不开口的就不开口,想想就行了。 岳阳斟酒:“不说话也行,我陪你喝,我们慢慢喝。” “没有什么,”我对岳阳说:“我们喝酒。” 岳阳想想:“松松,既然喝酒我们不如换个地方,这里太吵不适合慢慢喝。” 结果我们去了酒楼,十一层餐厅的一个单间,点了酒菜,慢慢听他说话,基本上我宁愿做许多相关事物的听众。 “那年,你的爸妈不能接受我,我很难过,真的是难过,你也许不知道那个时期你对我有多重要,”岳阳按按心口:“这里疼。” 我替他斟满酒,岳阳说:“从此我不能再接受任何一个女孩子,几年后我遇见西索,我们很谈得来而且一见如故,我对他讲过我与你的故事,他是那种很有细腻心思的男子,外在平静内里倔强不愿多说话默默努力完成自己工作而且能够完成得很优秀,在很多方面,其实你与西索很相象。” 岳阳疼我归疼我,他也是疼爱自己的,知道怎样满足自己欲望,他爱我也爱漂亮西索,我不能作出抉择,事实,我很懒,懒得去花很多细胞在这上面,学会了用工作驱赶贫瘠驱赶寂寞,好工作好收入带来很多寻欢作乐的机会,而且总能够有谈得来分得开的一夜情人。 “我知道该怎么样给你一个解释,”岳阳说:“松松,我会去对西索解释清楚,今天晚上??” 我怕解释:“岳阳,今天的事情过去了。” 我们隔着一些东西,即使亲密也没有渗透;慢慢对他的了解也许刚刚开始,他会去安抚男伴也会即时陪在我身边。情感不可能忠诚存在,是一些缘分不断涌现不断完结,这样对自己解释也许会好些。 “在想什么?”岳阳问我。 端起酒杯:“没有,我们喝酒,什么事也会随时间变得不重要。” “不会的,”岳阳安慰我:“松松,我会疼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没有回答,我认为这些不重要,岳阳忽远忽近,真的了解也许才开始,人会随着时间环境变化。 “岳阳,我也知道该怎么办,我们给相互时间,”对他笑笑。 岳阳觉得很安慰,拉着我要我坐在他腿上; 摇摇头:“不必了吧,我想喝完这些酒再回去做些事,今天的计划还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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